第二十八章 怕鬼做什么?害人的…
说完,他再次咬住我的身子,随后猛的用力,那种像是尖锐物刺激皮肤的疼,我忍不住的想要挣扎。
被他按住身子,男女在力道上的不平等,何况他这个时候还很兴奋。
我没办法动弹,强忍着疼让他咬。
轮番几次,我整个人都疼得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喘口气就会牵动所有的疼痛。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不咬我了,我嗓子也吼哑了,火辣辣的疼。
整个身子都没有一点力道,牵着骨头的疼。
“严宫寒,你杀了我吧!”这种折磨根本不是人该承受的。
比一刀一刀拿着刀子将身上的肉割下来还要疼疼。
我没办法看清自己身上被他咬伤的地方,可知道,那些被他咬过的地方,一定都是鲜血淋漓的。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真的是个变态。
陆泽笙,如果我能活着出去,这份折磨,我要你和苏洛欣好好尝尝。
“韵儿,我怎么能舍得杀你呢,你的血那么甜,乖,听话点,下次就不疼了。”
他低沉着声音,格外的温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童一般。
我全身都疼,大脑有一点一点的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血。
反抗不了,我无能无力,只能由着自己自生自灭。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昏迷的,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诺大的卧室里,我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笼子很大,我被安置在了笼子里的床上。
看着四周,我微微动了动身子,一股锥心的疼痛传来,几处被咬到的地方已经被包扎过了。
“韵儿,你醒了。”有声音传来,是严宫希的。
我寻着声音看去,见他在笼子外面,身子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一双黑眸格外的亮。
见我看向他,他朝我眨了眨已经,笑了。
看到他脸上的笑,我忍不住一阵恐惧,脸色有些惨白,“严宫希,你想玩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
每天都这样咬,就算我没有被吸完血而死,也会被疼死的。
他直起了身子,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上露出了委屈,“韵儿,我放了你,那我怎么办?”
我看着他,咬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顶着一张无辜的脸,懵懵懂懂的样子,可手上却染上了无数人的血,不是变态是什么?
他走到笼子外面,身子靠在笼子上,模样看上去格外的慵懒随意,“韵儿乖,忍受几天,你就能死了,乖。”
我惨白了脸,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我看到了,他目光里看我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而是像在看一个宠物,或者说,是在看一个他喜欢的食物。
这人没有心!
有了这个想法,我几乎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他不会轻易放了我的,也许真的像他说得那样。
等他吸完我的血,我死了,就没事了。
陆泽笙真是狠,我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死在他手里,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是这种死法。
体无完肤,鲜血淋漓,还真是应了这两个词汇了。
以前我怕鬼,可如今我却怕人,害人的都是人,为什么要怕鬼呢?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我都会被关在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被严宫希死死圈着身子。
丝毫不留情的嘶咬,和野兽进食没什么区别,我疼得嗓子都叫哑了,可没什么用。
新伤又添旧伤,到了最后,我的呼吸越来越浅,有时候躺在床上根本起不来。
他会来陪着我,和我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我交流,我从不回应他。
一个变态的话,我无力回应。
别墅里有佣人,经常回来给我处理伤口,处理完后又会将我关在笼子里,会来送饭,我根本没有自己吃饭的能力。
一双手上击昏都是咬伤,所以,严宫希都会喂我,很变态的人,白天的时候,他对我很温柔。
会给我洗澡,和我说话,甚至带我出去晒太阳,只不过,他带我出去的时候,我的脖子上有一条链子。
我知道的,他将我当成真正的宠物来养了。
这样的日子,我一开始想过反抗,甚至努力逃跑,可最后都没什么用,无乱我多么努力。
最后还是会被抓回来,别墅里有佣人说,严宫希真是奇怪,以往来的女人,顶多一天就会被他弄死了。
如果不死,也会被他丢进后山的枯井里。
有佣人说我幸运,既然能活那么久。
幸运么?呵呵。
有时候活着,真的不如死了。
这种折磨让我几乎奔溃了,我整个人因为虚弱,时常看见身边有很多身影来回的飘着。
小时候听老人说,要死的人,会看见鬼,我身边晃悠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鬼。
只是我很怕。
大概半个月吧,我真的想到了死,那天一个佣人端着饭进来,打开了笼子,要给我喂饭。
躺在床上,像是一个没了生气的娃娃,那佣人像往常一样,抬着碗坐到我身边。
我猛的起身,将她推开,笼子门没有锁起,我死命跑出了笼子,直接进了厨房。
大家都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冲出去,别墅里佣人不多,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保镖在外面,所以,我冲进了厨房,速度很快的就找到刀子,下死手的朝自己手腕上割去。
“快拦住她。”我不知道这声音是谁的,我只知道,我手腕一疼,那种从心底衍生出的解脱让我想笑。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还是个孩童,爸爸领着我在乡下的林荫道上走。
他牵着我,笑得傻傻的,他说,“韵韵喜欢吃冰淇淋,喜欢粉色的小背包,喜欢”
他脑子不好使,所以要反复的念才能记得。
奶奶说,爸爸以前很聪明,只是后来出车祸,撞伤了脑子,所以才会像个孩子样,有些时候甚至什么都不知道。
我身边的小孩总是说,他是个傻子,有很多嘲笑我,说,“林韵的爸爸是个傻子,连买东西都不会。”
其实他不傻,真的不傻,他记得我的生日,也记得我喜欢的所有东西,他还记得我几岁,记得我放学回家会走那条路。
他一点都不傻,只是记性差,容易忘记事儿。
我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子,奶奶说她生下我就走了,她跟着一个有钱人走的。
八岁那年,我看着身边的孩子都有妈妈,我拽着爸爸要妈妈,他一脸茫然,也不知道妈妈在那。
后来他经不起我哭,就说带着我去找妈妈。
我记得好像就是陆家大宅,我和爸爸就是在陆家大宅里找到妈妈的,那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还下了大雨,他带着我在一家老宅外面张望,后来我在陆家大宅门口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车子。
车子上走下来一个女人,雍容华贵,他拉住我跑上去,一个劲的说,“芳琳,芳琳,韵韵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