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京城浪子回头了?
“麻烦你了。”黎筠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冲着身旁的人说。
“是,黎小姐您也别多心,二少爷虽然爱玩,但不是个没分寸的人,不可能明知要结婚还不收敛,这薄家是有家规的。”司机略带官腔的说出这些后,按下车钥匙上的键,锁打开后,他先绕去副驾驶座开门,等黎筠坐上车才回驾驶座。
看着广阔的马路,黎筠疲惫的闭上眼睛,薄哪会管什么结婚前后,他本性就如此。
原地。
薄看着车子逐渐远去,眼中竟是有一抹不舍。
刚才她有点难过吧?他找出那样的理由来,她毕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不过,只要等她到家,随便和什么人聊聊天,大概就能恢复。
毕竟他对于她并不是很重要,而且她爱的人是莫浔。
想着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一眼远处某栋房子,缓缓的抬起手比了一个手势。
lose。
踱步走向车门前,拉开,起步的速度就让车子整个往前冲了上百米。
“boss,目标似乎是发现了我们。”
“追。”
“是!”
薄的车子上,播放出了三句话,他似乎一上车就改变了接受信号的装置,能够窃听周围电台,或者是蓝牙耳机传输的身影。
他虽不如薄勋有军人体魄。
敏锐力可不是盖的。
薄家二少,要是真是个草包,早就被人害死了。
“想跟爷玩?呵,爷的女人安全了,当爷会怕你们这些三脚猫?切。”话落,一脚油门直接踩到了底。
车,转眼开上了高速。
薄不断用他高超的技术躲避对方狙击手的子弹,不过即便是这样,后车窗的玻璃也碎的很可观,后座上是一片乱七八糟的狼藉。
眼看前面又是一个叉路口。
他邪性的一笑:“追了爷这么久,应该也累了吧?不如爷让你们爽一爽!”
眼看着他的车直接从护栏的位置冲了出去,后面开车的人没这胆子,打算将车停一停,可是幕后的老大哥哪肯?又是一脚油门跟上了薄车子的速度。
两辆跑车,直接在高速上突破了围栏冲进底下起码十几米高的隔离带。
中途,薄双脚在座位上一蹬,左手抓住树枝,身体一个晃动,整个人侧身躲进了隔离带中的一小片树林中,除了手臂和手心上有很大的口子外,他倒是没什么事。
不过……
跟踪他的有事。
“追爷累不累?这个方法多好,让你们一点都不累。”薄坐在树干上,看着燃烧起来的大火,笑的如同一个天使般纯粹。
可那眸子中的邪恶,却是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恐怖的温度。
邪冷冰寒。
这就是个恶鬼!
“喂,吴昊。”他见车爆炸,对方无人生还后,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查查看356a的车主是谁,事成我把‘千寻’给你两瓶。”
“成交,我正愁着没事干,你小子现在也不来浪了是吧?”
“你没老婆,你不懂爷的快活。”薄纵身跳下树,嘴角始终上过,将话呛了回去。
“哟,京城浪子回头了?”
“爷不跟你贫,挂了。”
现在。
没人知道他有多么想自己没那些过去,至少这样她和他能有个相似的点,并非是因为彼此利用才绑在一起生活。
那些过去辉煌的,曾经他引以为豪的资本,在现在看来,不过就是小儿科而已,女人再多有什么用?没一个是真心的,不如她对莫浔,连梦话都是他的名字。
身份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留不住她的心。
本来只是想用爱情捆住她,结果玩着玩着他却有点离不开了,薄一脚踹在泥土上,扬起一大块的地皮,甩掉弄死了几个想害他的人,却一点爽快感都没有。
是去喝酒?
还是回家?
他是觉得自己还在考虑着,可是打了个的,却直接报出了别墅的地址。
大概,这就是习惯。
……
一个小时后。
别墅中。
黎筠穿着睡袍,一个人坐在客厅中,看着电视机打着哈欠,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五了,再有十五分钟他要是不回来,她赶明就告诉这婚不结了。
反正造势也达到了,他也不信守承诺,还结什么婚?
然而,她刚看完时间没三十秒,门就响了。
男人动作放的非常轻,直到看见她在客厅里,愣了一下才放大脚步:“老婆。你还没睡啊。”
“你……”她原本想指责的话,瞬间变成了带着一丝关切的问句,“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爷真要丢下你花天酒地去?爷一出门就感觉到,有一股杀气,被追杀了呗,还好对方傻,爷从高速上冲下去,他们也冲,没爷的技术就被烧死了。”
薄本意是与她炫耀。
可不知的,黎筠的眼眶突然就湿了,紧接着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他的笑意顿住,抬头拧着眉心看她:“你什么意思?”
“你差一点就要丢下我一个人了,是不是?”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随时都会哭的样子。
那因为被打的怒气,瞬间转换成了心疼,他拥她进了怀中:“你个傻女人,爷做事哪会没分寸?别怕,爷不会丢你一个人,不会像那混蛋一样!”
“薄……”她的泪突然绝了提。
“嗯?爷在呢。”
“我好像,要输了。”
输吧。
陪着他一起输,不顾自己身上到处都是伤,他暧昧的将气息吐在她的脖子上,唇一点点的移动到她的耳后落下吻,双手往下,开始在她身体轮廓上肆意妄为的行动。
直到该经行的都经行了后,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老婆,我先去洗个澡。”
“你身上都是伤,怎么去洗澡?别闹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原本是不想把身上的血啊土的,弄到她身上,结果这下却变成她来帮他处理这些东西,薄看着坐在自己身侧,动作柔和的黎筠,笑的有些真诚。
没有被划破的右手手掌,落在她长发上抚摸着:“你刚才是担心爷?”
“有一点。”
“你说你输了,是跟爷玩套路还是真的?”
“你说呢?”
他笑。
都打算和她以前输了,自然没指望她说出符合他心意的答案来,就是不知道未来他对付容纤语的时候,她会不会对自己转变心意?
帮他处理伤口的黎筠半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像是叹息似得,将眸垂的很低。
“老婆行了,爷可没你想的那么娇贵。”薄打断她又一次要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动作,俯身印吻在她的脸颊上,“奖励,拿好了。”
说着,他便起身离开去了浴室。
黎筠隔了许久才站起身,手指在身侧紧紧的握着,直到里面响起水声,像是提醒了她时间过了很久似得,才一点点松开了拳头。
视线中有淡淡的泪雾似得光亮在闪烁着,她抬手揉了揉眼眶,压下心中强烈的酸涩感觉。
这游戏,她怎么可以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