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寡妇夜探门
周爱国摸着自己的嘴唇一阵失神。
竟然被一个寡妇强吻，老子的初吻呀，周爱国心里一阵骂娘。
不知道秦淮茹抽什么疯，直接就强吻上来。
反应不及的他就被秦淮茹得手，嫌弃归嫌弃。
触感还真不错，温润柔暖，周爱国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回味起来。
秦淮茹一改之前哀怨地模样，狡黠地看着周爱国，仿佛一只阴谋得逞地狐媚子。
“秦淮茹，你到底想干嘛，要是再不说，那就请你出去。”周爱国作势要打开房门，请她出门。
对于秦淮茹，周爱国始终提不上兴趣，原剧刻板的印象已经深入他的脑海。
无法改变他对秦淮茹的提防，始终觉得秦淮茹做的任何事情都带有很强的目的性。
都是为了贾家，为她那几个子女，或者更进一步说，她是中国传统妇道的守门人。
可以为贾家奉献自己，甚至不惜通过损害他人利益来让她贾家过的更好。
这是情满四合院中她从头到尾的真实写照。
川剧的变脸速度算快了吧，可也赶不上秦淮茹的变化。
雾气瞬间布满眼底，凄凉悲伤的悲情浮上她的脸梢。
“爱国，能不能再原谅棒梗一次？”秦淮茹双眼含泪，声音细微颤抖：“棒梗是受傻柱教唆才犯傻的，秦姐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忍心让他去少管所受苦。”
不忍心，确实是秦淮茹最真实的心里想法。
从小到大，她都是把棒梗当作心头肉，就算后面小当和槐花出生。
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个地位。
贾家吃饭的桌上，白面馒头都是优先给棒梗，傻柱带回来的吃食也是。
其次就是贾张氏，只有棒梗和贾张氏吃完剩下的，才轮的到小当、槐花和她。
贾张氏骂小当和槐花是赔钱货的时候，她虽然不赞同婆婆的说法。
行为上却是无不受这观念的影响，包括她自己，活得也不明白。
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就是为了贾家而活，后面为什么不答应傻柱，都是这种传统观念作怪。
她在周爱国领着何雨水、娄晓娥回屋吼，就一直守在周爱国家的后窗，等待周爱国落单的机会。
今晚的行动，都是深思熟虑，她内心已经豁出去，只要周爱国同意放过棒梗。
她就把自己这让四合院、轧钢厂无数男人垂涎的身体交给周爱国。
只要能救出棒梗，那一切都值得。
周爱国神色复杂，乌黑的眼珠审视着秦淮茹，有点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沉思良久后，缓慢开口：“秦姐，一味的溺爱只会让人毁灭，棒梗真的是好孩子吗？你抿心自问。”
“院里院外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那么多，为什么没有一个跟他一样？”
“你求情的次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大院里的人你都求了一个遍，棒梗改过吗？”
直击要害的三连问，让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回答。
细数棒梗的大小事，真没有一件可以拿出来反驳的。
“哎，爱国，家里的条件不好，他爹又过世，日子更难过，苦了孩子，棒梗才这样的。”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又拿贾家条件不好说事。
周爱国嗤笑一声，并不认同秦淮茹的说法。
家庭条件不好，但凡会算账的人，都不会觉得贾家日子不好过。
贾东旭死了的赔偿，顶岗后每个月的工资，贾家上下才五口人，足够生活。
院里三大爷没有喊日子过不去，反倒贾家喊不过，这就是最大的谎言。
“秦淮茹，你找其他理由都比这个理由合适。”
“三大爷家六口人，家庭条件比你家更差，他家解放、解旷、解娣年纪和棒梗差不多，为啥没有这样？”
“区别在哪里，在三大爷从小就管的严，只要事情做的不对就教育他们。”
“而你们贾家干的啥，错的都是别人，棒梗偷东西是应该的。”
“这样的家庭思想观念，能教育出好人？只能教育出畜生。”
周爱国死死的盯着秦淮茹，他在想寡妇又会找出什么样的理由反驳。
“爱国，不是这样，我每个月工资，还要上交五块给婆婆，剩下的根本不够开支。”秦淮茹小声辩解，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
“上交钱给贾张氏，这点更是大错特错，老虔婆好手好脚，凭什么交钱给她？”
“天天在家游手好闲，白吃白喝，为什么不让她去街道办做点灵活，那样一个月也有五六块补贴家用。”
“不行，我提过，可棒梗她婆婆以她身体不舒服拒绝，并威胁我，如果不听话，她就去厂里闹，让我丢掉工作，滚回乡下。”秦淮茹小声啜泣，字里行间都是无奈。
“那你让她去闹呀，你掉工作，她贾家靠什么活，靠她这个老虔婆去顶岗，厂里会要她？”
“还是说，她用教你的法子，去勾引男人？”
“她要有这个本钱，就不会死死的控制着你，早就把你赶出贾家了。”
周爱国不明白秦淮茹怎么这么笨，被贾张氏压制的死死的。
完全没看出来，贾家完全就是靠她秦淮茹撑着吗？
“爱国，别说了，你要怎样放过棒梗？”秦淮茹擦拭下眼角的泪，走到周爱国跟前。
“只要你放过棒梗，秦姐的身子就是你的。”
秦淮茹说完，双手已经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她那精致完美的锁骨。
“够了，秦淮茹。”周爱国大叫一声，制止了她解衣服的动作，对于她这种动不动就拿身体当作筹码的行为十分厌恶。
“别拿这套来对付我，我不是傻柱、许大茂”
“棒梗必须去少管所，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能改变。”
“还有你，奉劝你一句，别把自己当作贾家的牛马，也别到处卖弄姿色勾搭男人，那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就是个娼妇。”
说完，周爱国把秦淮茹推出门外，头也不回的关门睡觉。
秦淮茹怔怔地看着紧闭地大门，牛马？
这就是周爱国眼里地自己吗？
她有点不明白，院里其他人都说她是贾家的好媳妇，为什么偏偏周爱国这么说。
可细想，事实确实跟周爱国说的一样，她一直在贾家当牛做马。
娼妇？她为了一大家子生活好过一点，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这就是别人对她的看法吗？
难怪那些男人都是恨不得把她吃掉的目光，或许真的就是当她是个娼妇吧。
院里月色如水，照着秦淮茹孤单的身影，她眼神如一潭见不底地湖水。
良久之后，轻叹一声，转身回了贾家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