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生理需求
项羽裔淡淡的看了女人一眼,然后指着前面舞池中打扮火辣,正努力的扭着腰身展现自我的人。
“那种才是来猎男人的,你, 不是,你顶多是为了酒,或者说,你确实是为了我,不过你另有目的。”
女人脸上的表情惊愕了一下,也不过只是一下又恢复正常。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能不能赏我些酒喝?”
项羽裔的掌心就排在吧台上,“来啊,这里要十杯威士忌,我请客,你随意!”
女人毫不客气,直接干掉了两杯,看着男人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会难过,会伤心,会喝酒,会逛夜店的男人,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
项羽裔对这些话似乎并不意外。
“从哪里听说我的不同?”
女人淡然的笑了。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今天我来,只不过想要亲眼看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现在看到了,只是看这装扮,果然器宇不凡。”
现在的项羽裔上身还是光着的,女人有意嘲笑和指明。
“回去带个话,有什么直接在明面上来,不用再暗地里捣鬼。”
女人惊讶,良久之后才开口。
“我会把话带到的。“
说完,又喝了一杯酒说了一声谢谢离开了。
从酒吧里出来,外面夜里的冷风一吹,项羽裔的精神清醒了不少,点燃了一支烟, 将电话打出去。
“怎么这个时间来电话,按说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温柔乡里吗?”
是齐於栋,齐於栋看看腕上的时间,很是纳闷这个时间项羽裔能来电话。
提到这些,项羽裔就有些头疼,“我在b 市的目标已经暴漏了。”
“有人盯上你了?”齐於栋立马紧张起来,“是什么人?”
项羽裔面色认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将烟慢慢的吐出来。
“不知道,只是看到一个人在打探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人,我想他们已经正式开始部署计划,现在是在想我宣战了。”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要不要回来?”
“不用。”说到回去,项羽裔的脑袋里第一时间反应的人竟然是萧璟荷,“我还没有要打算回去的想法,先看看再说。”
齐於栋就知道项羽裔现在不会来的原因了,叹了口气。
“是为了那个女人?你现在简直是在儿戏,是在拿你的性命开玩笑,你要知道飞机事故那一次没杀掉你,就已经是你走运了,你不可能永远这么走运的,你现在回来,我们还能部署,还能计划。现在人已经开始向你宣战了,你怎么能无动于衷?你应该做好最高级别的防御准备,还有,如果实在割舍不下,可以带那个女人一起回来。”
项羽裔笑了,算是苦笑。
“如果能那么容易,我还用的着来这里投资吗?”
齐於栋顿时无语。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堂堂的项氏集团总裁这样吃瘪?”
项羽裔吐出一口酒气,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眼泪心就揪紧了,旁边有人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走过,嘴里还满嘴的胡话,这些齐於栋也全部听到了。
“你喝酒了?”
项羽裔不说话,齐於栋就更加新奇了,甚至是震惊。
“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关你的事。”
齐於栋哈哈大笑了几声,“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了?说,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在这大半夜的喝起闷酒来?”
项羽裔觉得这种事没面子。
“亲了就是亲了,我那能叫做图谋不轨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我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齐於栋简直了忍住不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当然,你当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点我可以确定,但是在我听说有这个女人之前,可没听说你的什么生理需求,那你之前是怎么解决的?”
齐於栋还是忍不住笑,真没想到这让女人们频频吃瘪的男人, 不然跟女人轻易靠近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被一个女人折磨的不成样子。
还真是……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报应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总有那么一个人和一个机会,会让之前所有的蔑视功亏一篑。
齐於栋现在才突然明白过来,男人之所以现在去喝酒,根本不是什么图谋不轨,而是欲求不满。
“你实话告诉我,该不会是现在你还没吃过肉吧?你现在……现在之所以去喝酒,难道是因为你压根就没吃到肉,而是在欲求不满吧?”
“齐於栋,你是真的想要得到任蝶兰吗?信不信我假戏真做,信不信我直接娶了任蝶兰?”
齐於栋终于忍住笑,“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保证不再笑你,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就好了。”
挂了电话,项羽裔的愤怒不能言语,在最好的兄弟面前,他已然没了面子。
儿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侧,出了酒吧的郁颖将外面的假发摘掉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飘落下来,刚刚喝得那些酒有些列,现在胃口里正在翻滚着难受。
“小姐,大哥找你。”
郁颖不过才出了酒吧,已经有人在身后恭敬的开口。
郁颖的身子僵了一下,“什么时候?”
那人站定了恭敬的回答:“现在。”
郁颖的心里打鼓,还是上了车,站在门口,郁颖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忍不住的紧张。
“大哥是怎么知道的?”她明明出去的时候大哥已经休息下来,另外她走的时候经过尽心的打扮和吩咐了这些人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的。
“小姐,只要是您的事情,大哥都是知道的,更何况我们也不敢说。”
郁颖摆摆手,那人已经下去了,郁颖深吸了一口气,才敲响了那扇厚重的门。
就在郁颖忐忑不安的时候,门里传来深沉的一个字。
“进!”
郁颖推门进去,看到诺大的房间里面,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外面的天空是暗淡的颜色,星星斑斑点点的点缀其中,而那个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男人就背身站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