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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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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刺客

    顽童四五个,

    劈竹雕刀剑。

    要问何所用,

    学人做刺客。

    专报邪恶仇,

    杀尽天下贪。

    谁有不平事,

    尽可对我言。

    一马独行。

    骆智骑着马,缓缓地朝着城西的宅子前进。他的心情异常复杂,思绪一直萦绕在今晚的订婚仪式上。并非因为他自我感觉良好或者心高气傲,而是内心深处对于年龄差异所带来的困扰让他无法释怀。

    坐在马上的骆智,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个问题:自己真的能够接受这场与一个……不!是三个小萝莉的婚姻吗?这个念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种心理障碍并不仅仅是个人的偏见,更多的是来自现代社会观念和思维的束缚。

    骆智不禁想起了人们对于大叔和萝莉之间关系的种种看法和评价。那些异样的目光、背后的议论纷纷,都让他心生不安。他担心这样的组合会引来旁人的非议和嘲笑,更害怕自己无法承担起这份责任,给对方带来伤害。

    然而,另一方面,骆智也明白爱情并没有固定的模式和界限。或许这段感情真的有着特殊的缘分和吸引力,只是他需要时间去接受和适应。但此刻,那道心坎依然横亘在他心中,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之中。

    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思维完全停滞在了灵魂年龄里面。

    他在向前走着,后面渐渐跟上来几个黑影,慢慢地向他靠近。

    行过一个大宅,门口的灯笼映照出骆智那张英俊又纠结的脸。

    “是他!就是他妈的这个混账犊子,小爷今晚一定要弄死他!”

    几个人身形敏捷地从暗处超过骆智向着前方黑暗之处隐去。

    回到豹房的朱厚照正准备和莫如再续温存,忽然间感到心绪不宁,一股焦躁莫名其妙地升起。

    已经玉体绽露,待润甘霖的莫如感觉到了什么,惊异的看着朱厚照问道:“相公怎么了?怎么忽然焦躁起来?”

    朱厚照坐起,不住用拳击着胸口道:“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就砰砰的乱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一般。”

    莫如听罢也慌忙坐起,伸手摸向朱厚照宽阔结实的胸膛道:“相公莫慌,定是妾身整日缠着与相公合欢伤了身体,都是我不好……只顾自己欢愉害了相公……”说着一行清泪自美目流下。

    朱厚照见状连忙安抚,轻托随着莫如抽泣而颤动的峰峦,在她娇嫩的脸上吻了一下道:“娘子莫哭,这和我们相欢无关,是猛然心痛,好像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莫如不安的问。

    “兄弟!”

    “兄弟一个人回去,会不会……!”朱厚照猛然叫道。

    “张永。张永可在?”朱厚照对着门外大喊。

    “陛下!小的就在外面候着的。”外面的张永闻唤回答道。

    “速速派三十名侍卫去保护你们小爷,他去了城西,要快!要快!”朱厚照急切地道。

    “遵命!”听到了朱厚照急切地声音,张永不敢耽搁马上转身出去安排……

    西城的宅子里已经归于平静,众人也都各自回房休息,躲在房间里的云家三姐妹也终于走出了房门悄悄地来到骆智的房间给他收拾床铺。知道他去送皇上和莫如,也想等他回来说一会儿话,这已是她们陪着骆智半年多养成的习惯。半晌还不见人回来不觉有些心绪不宁,六目对望心意相通,疾步出了房门,跃上屋顶向着西苑豹房的方向掠去……

    已经准备睡下的刘六,忽然听到房顶有人掠过的声音,常年闯荡江湖的他怎会不知道有人用轻功在屋顶行走,连忙披衣冲出房门,其余众人听到声音也都陆续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看着院子里的刘六问道:“大哥,出了何事?”

    刘六望着云家姐妹远去的背影方向道:“是云霞她们,骆老弟可曾回来?”

    “没有见到。”齐彦名道。众人也跟着摇头。

    “云霞她们走的这么急,可能会出事,快去看看,西苑,走!”刘六说罢一个纵身上了房顶,向着西苑方向追去,其余众人也起身跟上……

    过了那个大宅,再往前就是一片低矮的瓦房,明代北京城的布局可不像现代的北京城市整洁,道路宽阔。这片瓦房区的道路并不宽阔,而是弯弯曲曲、窄窄的巷子。这些道路似乎没有经过规划,行走其中,需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坑洼和杂物,才能顺利通过。

    道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黝黑,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只有远处传来的犬吠声偶尔打破了这份寂静。再往前走,是一块开阔的空地,月光下,隐约中好像有几个人的身影在晃动,骆智心中顿时一惊,感到后背冒出丝丝凉气。他暗道:&34;不好!”,四周杀机四伏!

    空地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他们似乎正在低语,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骆智知道,自己可能已经闯入了一个陷阱。他勒住缰绳将马停下,四处观望试图找到一条安全的退路。然而,身后的路已经被黑暗吞噬,无法看清。

    骆智心中的恐惧逐渐升级,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再给自己决心和勇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着那几个人问道:&34;这深更半夜地还不睡觉?各位是在等我么?”

    “骆智!你还认得小爷我么?”一个带着极度愤恨和狠毒的声音响起,趁着忽明忽暗的月光,骆智渐渐看清了说话那人。

    “靳风?你怎么跑到了京城?你不是在南京刑部大牢么?”

    “拜你所赐!小爷我在大牢里受着非人的折磨,可是我命大,我跑出来了!小爷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从听月楼骆智擒住靳风、马重山后,把他们俩押进了南京刑部大牢,交待余庆去做了一件,让余庆震惊恐惧,让朱厚照笑骂他忒坏地事情。

    骆智,一个拥有现代人意识的男子,他对于那些逼迫女性,对女人采取强制行为的恶徒深感厌恶。

    在他的眼里,这些恶徒是社会的败类,他们不仅在肉体上侵犯了女性,更是在心理和精神上都给她们带来了严重的伤害。他认为,这种行为是对女性尊严和人权的严重践踏,是对社会道德的极度亵渎。

    虽然那时命运之神还未将他与云家的三女紧密相扣,但他心里对这些恶徒的鄙视并未因此减少一分。他知道,无论是否与云家的三女有直接的关系,他都不能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因为他是一个有着现代意识的人,他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暴力和压迫。他对那些在心理和精神上都存在严重问题的人,始终抱有深深的鄙视。他认为,这种人的存在,不仅是对他们自己的侮辱,也是对社会的侮辱。他们的行为,不仅让他们自己陷入了罪恶的深渊,也让社会的道德风气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你不是好色么?好吧!我就叫你好个够!

    于是,他安排余庆把靳风关进大牢的刑讯房内,用铁索将其牢牢地固定在石柱上,因为都传闻这小子武功很高,预防他暴起,从头到脚都用铁索缠个结实,之留出了腰下和膝盖上方大腿和屁股的位置。

    然后,余庆带领的锦衣卫队伍,穿梭于繁华而沉醉的花街柳巷,他们的目光如同捕猎中的猛禽,专注而锐利。在那莺莺燕燕众多女子中,挑选出了十余名“风华绝代、相貌非凡”的女子,她们的美丽独有又独特,犹如古代效颦的东施般魅力无法忽视。

    这一举动立即引起巷子中其他秀丽动人、姿态妩媚女子的不满和疑惑。她们纷纷猜测,这些官大人是不是审美眼光有点儿忒与众不同?竟然专选那些通常只能为那些粗鄙男人解乏、泻火的丑妇!

    然而,对于那些被选中的女子而言,这无疑是一次振奋人心的转折点。美貌固然重要,但在锦衣卫大人眼中,显然并非唯一标准。这一次,她们终于得到了翻身的良机,有望摆脱过去的平凡生活,迎接崭新的未来。

    带着这些满怀希望和渴望的极品来到了刑部大牢,可把这群娘们吓得不轻,一个个都扑嗵嗵地跪了下去!

    “大人啊!小女子不才,不过是卖身糊口罢了,而且因为貌丑,生意一直都冷冷清清!小女子从未作奸犯科啊?难道长得丑也犯法?长得丑就不能卖身?那小女子这就从良,不再做这皮肉生意了!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都起来!”余庆呵斥道:“都给我听好了,不是抓你们来过堂的,是我们大人有吩咐,过来给我们做点事,一会告诉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做的卖力做的好。我们大人重重有赏!谁要是敷衍了事偷奸耍滑,就把她关在这刑部大牢不用回去了!”

    众女一听,感情不是来坐牢的,是来干活的!干得好还有重赏!这才放下了受惊的小心脏,连声应是。

    带着她们进了刑房,纷纷靠墙站好,看见一旁石柱上绑着的靳风一脸疑惑,又不敢多问,静悄悄也不敢说话。

    余庆问向身边一个锦衣卫道:“要你买的药买了么?”

    “买了,大人。只是可以不用此药了。”那个锦衣卫道。

    “为何?”余庆疑问。

    那锦衣卫一指被绑在另一旁的马重山道:“回大人,从他身上搜出了药,您看……”说着,锦衣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上面贴了张标签,赫然写着“阴阳合欢散”地字样。

    “妈的!采花贼!没一个好东西!今晚就让他们采个够!都给他俩喂上,够量就行,不行了再喂,一直到他俩爽够了为止。”余庆狠声地说道。

    “遵命!大人您就见好吧!”那个锦衣卫一脸的淫笑回头对着其余几个锦衣卫道:“兄弟们干活了。”

    只见几人弄来两碗水,分别把那“阴阳合欢散”洒在水中些许,搅划开了,端到靳风和马重山面前。

    被铁索绑着的靳风和马重山身体动不了可眼睛还能看,耳朵还能听。当见到余庆带着装扮艳丽的“赛西施”队伍步入室内时,两人都忍不住愕然,目光凝固,似乎目睹了令人难以相信的情景。这些“赛西施”们身着绚烂的服饰,面带浓艳之妆,她们的笑容妩媚而怪异,宛若一群奇异的妖精。再去欣赏她们那“娇媚奇特”的面容时差点吐了出来!

    此时听说要给他和马重山喝阴阳合欢散顿时吓得惊慌失措!他可知道他那个发小的那个阴阳合欢散有多厉害!他们可用这个东西糟蹋了太多的良家少妇少女!

    “你们要对小爷干什么?我不喝!放开我!……”

    另一边的马重山也是同样惊恐,他对自己这个神秘的用品那是了如指掌,深知其强烈的效力。一旦来那么一小口,便无法抵挡那股燃烧的欲望,如同被火焰吞噬,渴望无比地难以自抑。女的在这药物的迷幻下,眼前一切的形象不再重要。无论是衣衫不整的乞丐或是污秽的粗鲁之人,甚至公牛或公狗,只要它们带着那可以解决欲望的坚挺,她便会不顾一切地投入其中,毫不停歇,不知疲倦。;而男的在药力的催动下同样失去理智,他们的眼中没有美丽与否,只有本能的追求。无论面前的是挖鼻屎的老婆婆还是疯狂的妇人,亦或是不会言语的动物只要有那么一张嘴,只要能提供满足感的接触,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奋进,永不停息。看着眼前被带进来的这些“佳丽”,难道就是安排给我的一夜之欢?不禁开始猜测,这是否意味着今晚将是一场无休止的,一个充斥着原始欲望和无尽渴求的夜晚。这一群“尤物”难道就是要我俩今晚……?

    他俩想多了!

    几个锦衣卫也不客气,上前撬开两人的嘴巴,一碗淫水尽数给灌了下去,一滴不剩!回过头来对着那群“佳丽”道:“拿出你们最厉害的本事,就在原地对着这两个畜生表演,谁做的最好,谁的赏金就最多,都把衣服脱了!脱光……&34;

    这一晚真是靳风和马重山销魂的一晚!

    一直到第二日的巳时,两人各被灌了三次,马重山在喝了第三碗后就全身暴血而亡,死时还全身笔挺,坚如铁棒。

    靳风虽还活命可是那往日雄起的剑锋已经疲软的像一条麻绳耷拉着高傲的头颅,再也无法站直,成了终身的懦弱。一身精气荡然无存,软软的挂在铁索之上。

    众锦衣卫看了一夜,也都是惊恐的无与伦比,心中暗暗对骆智畏惧附加。 “骆阎王”真不是徒有虚名,简直就是真的阎王转世!到了他的手里,想要你生想死都不行!想要你死想活都是奢望!

    也不管其他。草草收了马重山的尸体。把一身瘫软地靳风丢进了大牢再不理会。

    数月后,江西明月山的寨主靳虎牙才收到了儿子被锦衣卫抓住关在南京刑部大牢的消息。靳虎牙作为江西明月山的寨主,统治着这片险峻的山脉和山寨多年,一直以来都自信满满,自认为天下无敌。然而,当他收到儿子被抓的消息时,不禁感到震惊不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焦虑和不解,实在难以理解这个意外事件的发生。他的儿子身怀绝技,身手不凡,而且还有马重山那个足智多谋的家伙相伴,怎么会落入锦衣卫之手呢?

    与此同时,他深感担忧!这个儿子背负了多少血债!他清楚地知道,以儿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一旦落在朝廷手里,必定要遭受到严厉的惩罚没个好!什么杀人如麻、奸淫妇女、屠戮官兵,这些大罪都不是光掉脑袋就可以完事的。给你个凌迟,刮上你几千刀也不为过!他心急如焚,决定立即采取行动,不惜一切代价将儿子从南京救出来。

    于是,靳虎牙派遣亲信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下山,暗中联系、买通了南京刑部大牢的牢头。虽然牢头对于放走锦衣卫抓的人心存疑虑,但在巨额的金银面前实在是经不住诱惑,他心一横,牙一咬干了!富贵在此一举!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牢头与靳虎牙的亲信商议,决定设计一场劫牢的行动。他们精心策划,里应外合,终于成功将靳风救出,并迅速带回了明月山。

    回到明月山的靳风就和个死人差不多,奄奄一息。靳虎牙是千方百计,不惜万金四处寻找名医终于抢回了靳风这条命。也是靳风从小习武身子骨硬朗,硬生生挺了过来。人活下来了,那个东西是彻彻底底的废了,除了能撒个尿,其他时间就是个摆设。

    这等奇耻大辱靳风不能忍!靳虎牙也不能忍!他们靳家可就靳风这个独苗!别看这个混蛋在外面搞的女人有多少自己都记不清可到现在还没长出一根苗来,这不是让靳家就此绝了后么!

    不行!我要报仇!

    骆智!你给小爷等着!

    几个月的调养下,靳风除了那个小弟还在气馁外,其他体能终于康复。迫不及待的就去找骆智报仇!

    跑回南京,打听到骆智,包括听月楼云家三娘子都随着皇帝回了北京。就带人追到了北京。可到了北京听说骆智又带了大军去了河北平叛。这个气呀!

    有心追到河北,可一想到自己在南京被骆智擒住的场面就心有余悸,百十来个人,百十把火铳!后来在刑部大牢里听牢卒们说过叫什么“五雷神机”!能一次打出五发钢弹!乖乖!这次听说他带了六万兵马出去的,自己要是追去,万一他要是让六万把五雷神机对着自己……!妈的!还不把小爷打成沙粒!

    算了!小爷就在京城等你!难道你还不回来了!

    他这一等就是等了近半年。终于在前几天听说骆智凯旋回京,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马上派手下四处打探骆智的行踪,监视骆智的生活规律以及动向。今夜出去跟踪骆智的手下汇报,说骆智送了一对夫妇去了皇宫后一人独骑返回城西的住处。这可是天赐的良机,今晚就是大仇得报的时候!干!

    于是就带上五个手下,倾巢而出,要势在必得,方解心头之恨!

    骆智看着眼前的靳风,心中涌起一丝鄙夷,“你这个龌龊的东西,逃出去了还不乖乖地藏起来,居然敢来京城暗算我?也是公爷我最近太忙,忘了南京刑部大牢里还押着你这么个垃圾,不然早叫人把你处理了!”

    靳风狰狞地笑道:“哈哈,骆智,你他妈死到临头了还在耍嘴皮子!今日小爷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解我这心头大恨!!”说着,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向身边的随从道:“先去砍下他的双脚,别一下弄死了,小爷我要慢慢修整他!”

    随从刚要动手,忽听骆智喊道:“慢着!我记得在听月楼我抓了你们两个人,还有一个叫什么马什么山的,他没来么?

    一听提到马重山,靳风更是恨得牙根痒痒!恶狠狠的说道:“你还记得我马兄?马重山!拜你所赐,那晚灌我们喝下那阴阳合欢散,连续三次,我的马兄暴血而亡!”此时的靳风已经是双目充血,几近疯狂!对着手下大喝道:&34;少和他啰嗦,动手!”

    “等等,等等,你要我死也得死得明白!你说的那个什么阴阳合欢散是什么东西?我可没有那些腌臜的劳什子,哪里来的?”骆智不解的问?

    “那是从马兄身上搜来的。”靳风一脸怒意却又一脸的尴尬,表情极是可笑。

    “哈哈……哈哈……”听了靳风的回答,骆智实在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像笑的肚子都疼了,把手伸进怀里衣襟去揉肚子。

    “你还笑!笑吧!笑吧!一会让你笑个够!动手!”靳风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辱,不再迟疑下令行凶。

    两个手下不敢迟缓,一起持刀奔着骆智而来。

    忽见骆智怀中摸肚子的手抽出,手腕一翻,手中握着一把五雷神机,“吧嗒”一声清脆的火石撞击摩擦声响,接着就是“轰!轰!轰!轰!轰!”五声连响,震慑四方。只见冲上来的两个人,头上,身上顿时打出两个血洞,鲜血啵啵地往外面喷涌,一头栽倒没了声息。

    “啊!火铳!”

    靳风猛然惊呼!他妈的怎么忘了他有这个东西!上次不就是吃了这个什么五雷神机的亏么,怎么就不记得!回过劲来转身想跑。

    只见骆智迅速扔掉了手中的空枪,回手从身侧马鞍后面的皮囊里又抽出了一把对准了靳风。

    “跑啊!跑吧!公爷我敢说在五十步外一样把你打成筛子,快跑!”骆智悠闲地看着靳风道。另一只手又从另一侧皮囊里又掏出来一把。双枪!

    靳风心中大骂:你他妈的到底带了多少在身上,就算你有,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他不敢动!是真的不敢动!前面两个倒在地上的小喽啰血还没干,人还没死透呢!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放下你们的兵器,跪地抱头!”骆智大喝一声。

    靳风和剩下的三个随从如同被惊雷劈到了一样,丢了兵刃,抱住脑袋噗通跪了下去。

    &34;靳风啊靳风,本公爷都和你说过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我这比菜刀还要猛烈几百倍的五雷神机!本公爷把你忘了你既然逃出去了就老老实实当回人算了,结果你还不记教训,还敢来找本公爷报复!有你的。公爷我佩服!好!我就陪你再好好玩一回。”

    就在这时,听到五雷神机轰鸣的宫廷侍卫,云家姐妹,刘六等人均寻得声音找到了这里,看到这个场面都愣住了。

    侍卫们和刘六等人不知道靳风,可云家三姐妹可对这个色棍恨之入骨,如何能不记得!同时惊呼:“靳风!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关痛痒的垃圾!”骆智嫌弃的撇了撇嘴对着侍卫们令道:“过去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带到锦衣卫诏狱去严加看管,哪天本公爷有空再去找他玩儿。”

    侍卫们得令,过去几个上前按住靳风。靳风一听要挑了他的手筋脚筋这还得了,自己不就成了一级残障人士,就要奋起反抗,忽然觉得脑门一凉,一个冰冷的物件抵在了脑袋上。

    骆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把五雷神机硬挺挺的顶在他的头上。

    “你要是敢反抗!本公爷就把你这个精虫满满的倭瓜打成烂瓢!”

    随着靳风的几声惨叫,四肢腕处被侍卫割了四刀,一代名恫江西南北的悍匪为自己作过的一切罪恶埋了单,变成了一个废人!

    看着靳风等人被一众侍卫带走,骆智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云家姐妹眼疾手快把他扶住,才发现此时的骆智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

    刘六众人也赶忙过来问个究竟,听了骆智的叙述不觉都为骆智捏了一把汗,又为他的有勇有谋暗挑大指。

    他们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对江西的靳风不算陌生。力抗蛮牛,武艺超凡,心狠手辣竟然两次栽在骆智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手里不禁无限感叹!对骆智的佩服和尊敬更加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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