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的暴虐
周六一早,所有人一起下山。
苏桐背着行囊,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下山,所有人到学校集合后各回各家。
苏桐跟着顾闻景的车离开。
商务车里,冷气开得很足,苏桐靠在一旁看着窗外的风景。
“怎么晒得这么黑?”顾闻景昨夜的确没看见她晒成了这样。
苏桐:“军训哪有不晒黑的?”
“买的防晒没涂?”
“涂了也没用,山上紫外线比较强。”
苏桐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居高临下地目光像个拿捏猎物的上位者, 他戴着金丝边眼镜,手上拿着一份材料。
顾闻景将材料递给她:“看看。”
苏桐拿过材料看了起来。
顾闻景:“看一遍,找找重点。”
苏桐:“这种公司的机要,给我看不太合适吧。”
“不是什么机要,放心看吧。”
材料是关于欧洲市场的一些动向,将欧洲的金融市场的一些变化描述的一清二楚。
“金融的一些知识,多少得了解一些。”
“顾总,教我这些是期待我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吗?”苏桐打趣。
“学个傍身的技能,日后离开我,你也能过得很好。”
苏桐愣了一瞬,她抬眸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的一缕碎发垂下,头顶的灯光打在他的发丝上,他的发丝闪着光,眉目间尽是杀伐果断的情绪。
他抱着笔记本,在处理手头的工作。
苏桐其实很欣赏他,在庄园的时候,他基本每天六点多就要起床去锻炼,晚上加班到八九点,回来便继续处理国外市场的一些工作。
别人的工作,起码还有双休,而他要不停地去见客户,出差。
苏桐:“顾总,这么多年挺辛苦的。”
“男人不辛苦,怎么会有成就。”顾闻景道。
“坐过来。”顾闻景将人揽住。
苏桐看着他的电脑屏幕。
“公文会写吗?”
“不会。”
“找个机会去华都分公司实习吧,今年把一些基本的技能学会,争取大四毕业前成为一名合格的就业人员。”
苏桐:“好。”
她是开心的,没有顾闻景,就算她奋斗一辈子也进不去顾氏的公司。
顾闻景:“机会给了你,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成绩了。”
苏桐:“我知道,谢谢顾总。”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苏桐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码,她的手机是新换的,昨天只给了宿舍的舍友,这是谁打来的?
苏桐接听:“喂?”
“桐桐,你去哪了?”
苏桐:“萧宇梁?”
“回家了吗?”
苏桐:“没有,有事吗?”
“担心你,打电话问一下,没事就行,东川港口最近发生了爆炸,晚上早点回宿舍,最近不太平。”
“好,谢谢萧师哥。”
挂了电话,苏桐看着顾闻景的目光,她有些畏惧,她怕他恼火。
“苏桐。”
顾闻景抬起苏桐的下巴,他冷漠的目光穿透她的灵魂:“别挑战我的底线。”
苏桐:“我和萧宇梁,并没有”
“没有什么?没答应他让他做第三者。”
苏桐一时语塞。
车内冷气吹来,吹得苏桐打了个喷嚏。
“东川港口发生爆炸,是你做的吗?”
“只是炸了一个货船。”顾闻景毫无耐心地解释,“你当我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还炸了整个港口?”
苏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也不是第三者,我们之间并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契约关系。”
此话刚落,车便停在了新城别墅外。
顾闻景下车,一把将人从车上拉了下来,他面色阴沉,将人一把抱起。
大门打开,他抱着她一直走到正门,走进玄关,随即一把将人丢在沙发上:“苏桐,你当我是什么?”
他凶狠地吻袭来。
苏桐想要解释,可刚到嘴角的话语都被他吞下。
她捶打他的胸口,试图反抗,可他的暴虐令她无法抵挡。
直到她一口咬住顾闻景的舌头,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终于松开唇。
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他冷笑着,一手撑在苏桐身侧,他声音冰冷,眸子猩红:“我说过乖乖听话!”
苏桐眼神畏惧,她喘着粗气,发丝凌乱,她偏开头不想看他一眼。
他掐着她的脖颈,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说过的话,为什么总是不听?”
“想让他做第三者?”
“啊?”
苏桐冷笑:“第三者?萧宇梁就算和我在一起也不是第三者,我只是你的情人,你以为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我只是被你包养的情人!”
苏桐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她的眼眶蓄满泪水,她咬着嘴唇,褪下吊带。
柔软的唇覆在了顾闻景唇上。
她的吻又急又拙劣,她的小手摩挲在他滚烫的脊背上。
顾闻景松开了扼住她脖颈的手,他冷漠地看着面前的苏桐。
直到她主动攀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致命的温柔袭来,令他难以抗拒……
在无尽沉沦的致死爱欲里,他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似乎在抚摸一件珍爱的物件。
突然一瞬间,她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滚落,是委屈,是不甘,是愤怒。
他看着她在面前一片片碎掉。
他站在制高点,俯视着她的脆弱与无力的抗拒。
他彻底沉沦在了对她的绝对掌控中。
他擦干她眼角的泪。
她贴着他耳畔:“我只是你的玩物,你包养的情人,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顾闻景冷笑,他掐住女人的软腰:“怎么?还想成为萧宇梁的人?”
苏桐:“我和他就算在一起,成为第三者的也只能是你。”
顾闻景顿住,他皱眉,盯着面前的女人,她还真是不怕死。
他的怒火怦然被点燃,他起身穿上衣服,一把抱起苏桐径直走到床边,一把将人扔到床上:“苏桐,你还真是贱!”
他的吻肆虐而来……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了进来。
苏桐一声声地骂着顾闻景是变态,是疯子,而他丝毫不应。
他换着法子折磨她,直到她哭着求饶,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畏惧他的触碰。
他终究冷静下来,拉过被子披在她身上。
她身上遍布伤痕,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恐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