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好几个第一
王贲和李信心里暗自思量，屠睢和章邯真是运气爆棚，能跟着赵祁上将军，不然他们的晋升速度绝不可能这么快。这一切都归功于他们在赵祁上将军的带领下，立下了赫赫战功。
过去两年里，
秦国哪支军队功劳最大、最多？毋庸置疑，就是赵祁手下的大军。
晋爵最快的，也是赵祁的部队。
同样，
伤兵营中生存率最高的，同样是赵祁的军队。
两年来，赵祁的大军创造了好几个第一。
“不过，任嚣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李信心想，这个姓名似乎有点耳熟。
“王将军，那个任嚣是不是在咸阳王宫担任禁卫副统领？”李信看着王贲问。
“没错。”王贲点点头，
然后惊讶地看着王五。
“两位将军可能不知道。”
“当时任嚣将军来传达大王的命令，授予上将军的官位，但那时赵军已经兵临城下，任嚣将军也无法离开，所以上将军直接问他是否愿意留在军中，于是任嚣将军就成了我们的主将。”
“上将军真是有眼光，任嚣将军的能力不凡，管理邯郸的防御事务都做得井井有条。”王五也是充满敬意地说。
“怎么可能不井井有条？”
“任嚣可是大王的禁卫军副统领，才能和能力都是顶尖，而且深受大王器重。”
“赵祁上将军的手腕果然高明啊。”
“把任嚣拉进军队，既可以多一位有能力治理大军的主将，又能让大王安心，毕竟任嚣是忠于大王的人。”
“果然，能坐到上将军这样的高位，光有莽夫的勇猛是不够的，还需要足够的胆识和智谋。”
“赵祁上将军虽然年轻，但他的胆识和智谋远超我辈。”
王贲和李信不由自主地暗自思考。
此刻，
在即将见到赵祁之前，他们对赵祁更加敬佩，难以言表。
这次真正的交谈让他们认识到，作为一方上将军的赵祁有多么杰出，无论是胆识还是手段都非他们所能及。
此时，
从赵军营地中，
一位将领骑着快马疾驰而来，看到王贲和李信两位将军，又看到后面密密麻麻的骑兵，心中不禁一惊。
“不知两位将军是哪位？”
屠睢赶到后，向王贲二人拱手行礼。
“王贲。”
“李信。”
两人立刻回礼。
如今，
同级别的将领自然不能自称“本将”。
“两位将军赶来救援，我代表上将军感谢两位，同时也感谢王翦上将军。”屠睢向他们表示感谢。
“身为大秦军人，为大秦效力是应该的。”王贲严肃地回答。
“没错。”
“同为大秦军人，本应如此。”屠睢点点头。
“说到底，”
“还是赵祁上将军和各位将军辛苦了。”
“你们不知道大王要攻打赵国，也不知道大王已经派兵灭赵，这次攻打晋阳，攻克邯郸，等于是孤军深入。如果大王没有下达灭赵的命令，你们的大军就会被赵军包围，最终覆灭。”王贲感慨地说。
“攻打赵国，攻克邯郸，都是上将军的命令。”
“论胆识，只有我们上将军能做到，换做我和章邯，肯定做不到。”屠睢带着敬畏说道。
“赵祁上将军的胆识，的确难得。”王贲和李信认同地说。
“当初上将军下令攻打赵国时，我和章邯其实是反对的，毕竟我们不了解大王的决策，也不知道大秦是否会开启灭赵行动。但你们知道上将军说了什么吗？”屠睢回忆道。
“他说了什么？”
王贲和李信都来了兴致。
“上将说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屠睢带着敬畏说。
“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
听到这话，
王贲和李信的脸上都浮现出惊讶的神色。
能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胆识，又有多大的信任在大王身上。
这次赵祁攻打邯郸，深入敌后，相当于把自己的生命，十几万精锐士兵的生命都交给了大王。
但总结起来就是：
他了解大王，大王了解他。
这是何等的胆识和信任。
他相信当今大王的雄心和胆识，绝不会错过攻打赵国的良机，同时他也知道大王会相信他的计策，相信他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
两个“了解”，
透露出无形的信任。
“当初大王在秦王殿讨论灭赵之事时，尉缭曾建议大王派人传达命令给赵祁上将军，让他抓住时机，北伐赵国，但大王拒绝了。”
“难道大王也像赵祁上将军一样，正如赵祁所说，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
“君臣之间，从未见面，却能互相了解，如同知己，这是何等的胆识啊。”
王贲和李信心中惊叹不已。
“赵祁上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王贲看着屠睢，敬畏地说。
“哈哈哈，等下你们见到上将军一定会惊讶的。”屠睢笑了笑，对他们说。
自己上将军座下的那只红色巨虫，才是真正的凶猛恐怖。
在整个天下，
能驯服巨虫作为坐骑的，或许只有自己的上将军一人了
&34;请问，上将军在哪里？&34;
王贲和李信连忙询问。
&34;上将军去追赶赵王了。当初在攻克邯郸时，赵王逃跑得很快，但上将军没下令追击，是为了让赵偃把廉颇的大军从边境撤走。现在廉颇已被上将军处决，几十万大军也被我们消灭，上将军当然不会再放过赵王了。&34;屠睢满脸笑容地说，言语间透着得意。
&34;当初上将军赵祁就能杀赵王，但他没动手吗？&34;
听到这里，王贲和李信惊讶地问。
&34;是的。&34;
&34;上将军说，为了战局，为了我大秦能彻底消灭赵国，如果赵偃不死，他能压制廉颇和李牧，让他们不得不服从。如果赵偃死了，廉颇和李牧没了压制，万一他们不从边境撤军，对我们大秦来说，如何夺取赵国领土呢。&34;
&34;所以，当时攻城时，上将军没让我们首先攻打王宫，而是逐步清理邯郸城，故意放走了赵王。&34;
&34;起初很多将领都不明白，但后来上将军解释了。&34;屠睢笑着说。
&34;上将军赵祁果真有魄力。&34;
听到这，王贲和李信都带着敬畏的表情说。
攻破邯郸本身就是一项巨大的功劳。
而且，只要赵祁下令，他甚至可以直接立下弑王之功。但他为了大秦的战略，为了消灭廉颇，让他从边境撤军，以便更好地攻城略地，形成包围之势，竟然放弃了杀王。
接着，他在邯郸坚守，承受廉颇几十万大军七天的猛烈攻击，为了大秦的战略，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这种魄力，他们根本无法企及。
此刻，他们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差距。
&34;二位将军，让精兵原地休息。&34;
&34;你们跟我来，去邯郸城，上将军一会儿就会回来。&34;
屠睢笑着说道，然后驱马转身，准备带路。
&34;全军听令。&34;
&34;原地休息。&34;
&34;等待将令。&34;
王贲转身对身后十万铁骑下令。
&34;遵命。&34;
所有骑兵齐声高呼，声势震天。
随后，王贲和李信带领几百名亲卫跟随屠睢一同前往邯郸城。
当他们来到邯郸城前，看着眼前凄惨的场景。
尽管他们久经沙场，但看到这样的惨状也感到震惊。
&34;这八天的大战究竟有多残酷？&34;
&34;这城墙前堆砌的赵军尸体至少有八万人吧？甚至更多。&34;
&34;廉颇原本是赵国的第一名将，统兵能力卓越，掌管军队几十年，没什么城池能抵挡他三天的进攻，但今天在邯郸城前，廉颇居然输得如此惨烈。&34;
&34;上将军赵祁凭借麾下的精兵，而且是混合了我们秦人和韩国投降士兵的精兵，竟然能坚守邯郸八天不败，甚至让廉颇不得不亲自领军，最终覆灭。&34;
&34;上将军赵祁的能力，果然难以想象。&34;
看着邯郸战场上惨不忍睹的景象，满地的尸体，鲜血覆盖大地，残垣断壁四处可见，王贲和李信也感到头皮发麻。
看到这一幕，他们就能想象攻城战的残酷景象了。
&34;敢问屠将军，这次邯郸之战，我军损失了多少人？&34;
王贲突然看着屠睢问道。
赵军攻城如此惨烈，想必他们大秦军队的损失也不小。
&34;我军有守城的实力，而且上将军早就安排了替换守城的方法，城中布设了盾阵，赵军的弓箭手和投石机都被我们压制，处于劣势。&34;
&34;此战，我军总伤亡不过一万余人，大部分只是受伤，治疗后就能恢复。&34;屠睢笑着回答。
&34;一万多伤亡，而且大多是受伤，而不是阵亡。&34;
&34;竟然让廉颇率领的大军遭受如此大损失，阵亡超过八万人，无数人受伤，更有十几万人被俘。&34;
&34;这样的战绩。&34;
&34;跟南阳大捷相比毫不逊色。&34;
&34;上将军赵祁，真是厉害啊。&34;王贲和李信被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赵国的老牌名将，曾经能与秦国战神武安君白起对峙而不败的存在，如今两军对阵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还因此丢了性命。
用他的生命奠定了赵祁的威名。
赵祁不仅打败了廉颇，还有早年被赵祁杀死的暴鸢，以及在南阳被赵祁杀害的庞煖，他们的生命都为赵祁的威名奠定了基础。
当年灭韩时。
赵祁斩杀了暴鸢，杀了韩王，这或许会让天下各国知道赵祁这个后起之秀。
但这次灭赵之后。
天下各国，所有人都会知道，秦国出了一位无双的上将，比庞煖和廉颇更强的存在。
杀一个人，或许有运气成分。
但连续击败赵国两大名将，消灭两支军队，这不是运气，而是真正的实力和策略。
&34;说到底。&34;
&34;如今上将军赵祁的战功已经超过我父亲了。&34;
&34;攻灭韩国建立了大功，现在灭赵的功绩可以说是上将军赵祁创造的，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大秦又会多一位武安君了。&34;王贲在心中感叹道。
这时，李信瞥见了什么，忽然惊呼起来。
&34;赵国的胡服骑射？&34;李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
屠睢和王贲的注意力瞬间被李信的惊叹声吸引，随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见战场上，除了尸体，还有成片的赵国士兵投降，他们跪在地上，正被安排进入邯郸城接受看管。
当然，战场上人心各异，也有一些赵国士兵假装死亡，试图趁乱逃跑。
然而，这些企图逃脱的士兵被四处巡逻的大秦骑兵发现了。赵祁在追赶赵王时发布了命令：投降者免死，拒降者杀，擅自逃跑者亦杀。
既然这些赵兵想要逃跑，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巡逻的大秦骑兵发现后，立刻策马追逐，拉弓搭箭，毫不犹豫地结束了他们的生命。这一幕正好被李信看到，不由得惊呼出声。
胡服骑射是赵国骑兵的核心战术。在骑兵对决中，远距离可用弓箭杀敌，近距离则用长矛搏杀。秦国对赵国掌握的这项独特军事技能也非常热衷，曾经尝试在军队中学习，但终究未能成功，因为始终找不到训练的关键。
作为赵国的军事秘密，这自然不为外界所知。
今天，李信竟然看到大秦的骑兵掌握了赵国的骑射绝技——胡服骑射，不禁惊呼。
“那不是胡服骑射。”屠睢看着李信惊讶的眼神，立刻笑道。
“如果不是胡服骑射，那是什么呢？”
“赵祁上将军太厉害了，赵国的胡服骑射冠绝天下，我们秦国甚至无法掌握其中的骑射秘诀，只好放弃在骑兵方面的尝试，因此在骑兵实力上，我们比不上赵国。”李信激动地说。
“但赵祁上将军居然能训练出掌握骑射技巧的骑兵，不愧是上将军。”王贲也激动地问道，“赵祁上将军是如何做到的？他在韩国边境驻守不过半年多，怎么能训练出这样的骑兵呢？”
如果能了解关键所在，这对秦国军队，对大秦骑兵来说，战斗力将会有数倍的提升。
“二位将军，作为函谷大营的主将，应该知道骑射中最难的是什么吧？”屠睢看着两位将领求知若渴的样子，有些得意，但还是笑着反问。
“战马桀骜不驯，必须用双腿紧紧夹住战马，以免从马背上摔下来，这对锐士的力气是个极大的考验。而且一旦骑射，使用弓箭，力气会被分散，无法控制战马，这是我们大秦骑射的最大障碍。”王贲沉声道。
以前，见识到赵国的胡服骑射后，秦王立即下令，以函谷大营为试点，训练大秦骑兵的骑射技术，以期将来能与赵国抗衡。但尝试了很久，即使由王翦亲自训练，效果也不明显。
毕竟，赵国的骑射是由一位有作为的赵王赵武灵王赵雍开创的，经过多年的失败才创造出胡服骑射，使赵国的骑兵成为天下之最。王贲一直跟随在父亲身边，亲眼目睹了骑射的困难，要完成骑射，不仅需要强大的力气驾驭战马，还需要足够的力量和耐力，缺一不可。
因此，长期以来，能在大秦军中拥有骑射能力的都是军中的佼佼者。
“没错。”
“这就是骑射的最大难题。”
“但上将军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难题。”
“根本不需要很大的力气，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紧紧夹住马腹。我们大秦的任何骑兵都能骑射。”屠睢得意洋洋地说。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还请屠睢将军指教。”王贲立刻行礼，充满期待。
“二位将军，请看我和你们的战马有什么不同？”屠睢笑着指着身下的战马说。
王贲和李信的目光立刻动了起来，看向屠睢的战马。
马鞍从上往下挂着，下面还有一个不明物体，但屠睢的脚踩在上面，轻松自如，没有用力夹紧马腹。再看看他们自己的战马，除了马鞍下的软垫和马缰，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王贲惊讶地看着屠睢，指着马鞍和马镫问道。
“上将军在镇守韩境时，看到了我们大秦骑兵与赵国骑兵的差距，于是创造了这两样骑兵的宝贝，这个是马鞍，坐在上面很稳，与马背融为一体，这个是马镫，双脚踩在上面可以稳稳地驾驭战马，就算双手离开马缰，也能稳稳驾驭。”
“有了这两件骑兵珍宝，骑射变得轻而易举。”屠睢笑着说。
王贲和李信瞪大了眼睛，甚至翻身下马，近距离观察马鞍和马镫，眼神热切无比。
“这种骑兵珍宝应该不难制造吧？”王贲好奇地问道。
“当初上将军集结了全军的铁匠，以及在韩境招募的铁匠，按照上将军提供的图纸打造的。有了上将军的图纸，就不难了。”
“所以短时间内，我军五万骑兵都装备上了这两件骑兵宝物，提升了我们五万骑兵数倍的战斗力，骑射也变得轻而易举。”屠睢自豪地说。
“赵祁上将军真是太厉害了，不仅治军有方，勇猛过人，还创造了这足以提升我们大秦骑兵数倍战斗力的宝物。”
“王贲敬佩。”王贲满脸震惊地说。
“屠睢将军。”
“既然这个宝物已经做好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大王呢？如果有了马镫和马鞍，我们秦国的骑兵战斗力能增强好几倍呢。”李信疑惑地说。
这时候，
不等屠睢开口，
“马镫和马鞍虽然制作出来了，但还没经过实战检验，所以还没向大王禀报。不过这次实战后，确实超越了赵国的胡服骑射，我已经准备好了奏折，要上报大王。”
王贲和李信背后传来一个年轻而威严的声音。
听到声音，
“参见上将军。”
屠睢立刻下马，鞠躬行礼。
王贲和李信立刻转头望去。
一看，
两人的表情立刻变了，眼神中透露出惊讶。
“大虫？”
“红色的大虫。”
“居然被驯服成坐骑了。”
“赵祁上将军。”
“竟然真的像传闻中那么年轻。”
一看到赵祁，王贲和李信心里一震，带着难以言表的敬畏。
尽管他们在年龄上比赵祁大很多，但此刻看到赵祁，那种上将军的气势毫不逊色，甚至更强，让他们心生敬畏。
“末将王贲。”
“末将李信。”
“参见上将军。”
两人立刻下马，向赵祁鞠躬行礼。
“两位将军，久仰大名了。”
“这次多亏你们来救援了。”赵祁从血虎身上下来，扶起两人，爽朗地笑了。
“上将军过奖了。”
“这次邯郸的平定，赵军全军溃败，全是上将军的功劳，我们两个领军可没出什么力。”王贲马上谦虚地回答。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如果不是王翦上将军大军迅速推进，迫使廉颇不得不全力强攻，我也不会有机会解决他。”
“所以这场仗，两位也有大功。”赵祁笑着说。
当然，
这话也不是赵祁的客套话。
如果不是王翦大军的震慑，已经攻入邯郸，廉颇才被迫做最后一搏，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攻打城池。
再算上，
郭开也是这场战争的大功臣。
如果不是他劝说赵偃撤军北逃，那些敲鼓撤退不起，被廉颇以死激励的大军会更加疯狂地战斗，邯郸之战的结果可能到现在还没结束。
“上将军。”
“不知道抓到赵王了吗？”屠睢恭敬地问，眼神充满期待。
“屠老。”
“你看这是谁？”
章邯大笑一声，手里提着一个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人头。
正是赵王赵偃。
“这是赵王？”
屠睢、王贲、李信都惊讶地说。
“哈哈哈，没错。”
“这个赵偃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让上将军放了他，上将军直接一戟斩了他。”
“他赵国的文武大臣都投降了。”章邯笑着说。
“末将恭喜上将军，又立大功。”
屠睢一脸激动地向赵祁鞠躬。
“恭喜上将军。”
王贲和李信也向赵祁鞠躬，眼中流露出敬畏。
昔日斩杀韩王，今日斩杀赵王。
赵祁不仅是上将杀星，更是敌国君王的克星。
“不知王翦上将军现在攻打到了哪里？桓漪上将军到了哪里？魏国有动静吗？”赵祁看着王贲二人，开口问道。
“回上将军。”
“目前，王翦上将军已攻破赵国重城曲阳，赵国边境重臣都在我们大秦掌控之中，赵国已丧失了大半土地，除了代地，赵国已没有多少大军驻守，最多几个月，赵国除代地外的许多城市都将落入我们大秦之手。”
“另外，”
“魏国魏无忌仍在边境屯兵，王翦上将军出兵攻打赵国后，魏无忌原计划出兵阻挠，但桓漪上将军率蓝田大营杀到，最后魏无忌不得不退去。”
“为了防范魏无忌，桓漪上将军留下十万大军镇守边境，魏国的威胁立即消除。”李信把赵国现在的局势全说了出来。
“如此看来，形势对我们大秦一片大好。”赵祁点点头。
“还是多亏了上将军在南阳的大胜，如果不是这样，重创赵魏，我们大秦就没有出兵的时机。”王贲立刻笑着恭维道。
“恰逢其时。”
赵祁笑了笑。
“上将军。”
这时，
任嚣从邯郸城中出来，骑马来到赵祁面前。
“怎么样了？”赵祁问。
“回禀上将军。”
“城外投降的士兵已有半数押送到城中，剩下一半还在等待押送，不过现在有个问题，赵军的伤员太多，敢问上将军，对待他们，是全力救治还是听天由命？”
任嚣恭敬地问。
“重伤难治的，给他们一个痛快。”
“轻伤中伤，可以全力救治，我们这次带的疗伤药如果用完了，可以从函谷大营、蓝田大营调些过来，务必让所有伤员都活下来。”赵祁对任嚣下令。
“末将明白。”任嚣恭敬地接受命令。
“上将军打算像那天在韩境那样，把投降的士兵收归己用？”王贲好奇地看着赵祁问道。
“没错。”
“现在赵国即将灭亡，等彻底被我们大秦消灭后，他们的投降士兵都可以收编。”
“毕竟这些投降的士兵都是经过廉颇当年训练的精兵，而且他们也是我们炎黄一族，如果杀了他们，不仅违背天意，也会伤害我们同族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