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在王权之中， 一句话就能剥夺
赵祁望着从马车中跌出来的赵偃，讽刺地笑了。
“赵祁。”
“你，你别太嚣张了。”
赵偃指着赵祁大骂，但他的脸上满是恐惧。
在马车后面，赵国的文臣武将也都惶恐地看着赵祁。
“投降还是不投降？”
赵祁没多废话，举起手中的霸王戟，指着赵偃喝问道。
“我可是堂堂大赵的君王。”
“一国之主。”
“要我投降，绝无可能。”
赵偃硬气地说，但眼中掩盖不住的恐惧暴露了他的心虚。
他知道，
对他来说，
就算投降也难逃一死，当初在邯郸，嬴政就被他欺负得最狠。如果嬴政看见他成了秦的俘虏，他肯定会死得很惨。
“赵祁。”
“寡人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放过寡人，寡人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嬴政可以封你为上将军，寡人可以给你统率全国兵马的权力，不，寡人可以让你执掌赵国的军政大权，你仅次于寡人，万人之上，只要你放过寡人。”
赵偃恐惧地看着赵祁说。
现在的他已完全慌了手脚。
邯郸城破时，他还没遭遇真正的大秦锐士，没碰到赵祁。但现在他被重重包围，根本无法逃脱。
指望李牧来援救，更是不可能，没有十天，李牧绝对无法抵达邯郸。
“你在跟本将开玩笑吗？”
“就凭你，也配让本将为你效劳？”
赵祁冷笑一声，翻身下虎，缓步走向赵偃。
“不准伤害我王。”
“禁卫军，护驾！”
赵勇大吼一声，挡在了赵祁面前，赵国的禁卫军纷纷将赵偃护在中间。
但赵祁没开口制止，
也没停下脚步。
“杀！”
章邯直接下令。
一阵箭雨袭来。
赵勇被乱箭射中，当场丧命，保护在赵偃身边的禁卫也纷纷遇难。赵祁毫无阻拦地走到赵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卑微的王。
王。
赵祁已经杀过一个了。
但他们都是一个德行，贪生怕死，毫无血性。
毕竟，
他们之所以能成为王，并非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他们是王位继承人，他们的即位顺理成章，没有权臣给他们添堵，没有权臣威胁他们。
“还有什么话说吗？”
“如果没有，那本将就送你上路了。”
赵祁盯着赵偃，眼中杀意毫不掩饰。
“赵祁，别杀寡人，寡人……”
赵偃惊恐地向后退，想说什么，但恐惧淹没了他的话语，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咔嚓。
不等赵偃回过神，赵祁手中的霸王戟一抬，锋利的戟刃割过赵偃的脖子，直接斩首。赵偃的身体倒在地上，头颅滚落，睁大的双眼死不瞑目。
他似乎没想到赵祁会如此无所顾忌，竟然不顾他的王的身份，直接杀了他。
对任何将领来说，活捉敌国权贵是最有价值的，而君王更是不用多说，一旦活捉，必定能得到丰厚的奖赏。
但对赵祁来说，
这样的奖赏并不重要，杀王的功绩不仅能从秦始皇那里得到一次奖励，还能得到系统的奖励，这才是关键。
秦始皇赐予的权力，赐予的东西，
但系统的奖励，赵祁都能转化为己用，一切都属于他自己。
赵祁自然不用多想，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
“赵王。”
“可笑。”
赵祁提起赵偃的头，冷笑一声，内心毫无波澜。
又一个王，陨落在赵祁的手中。
这对任何大秦将领来说，都会极度兴奋，但赵祁很平静。
但对大秦来说，赵祁为大秦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灭赵之后，赵祁必然更受秦始皇重用，天下间，赵祁之名必将威震天下。
接着，
赵祁的目光转向那些恐惧到瘫跪在地的赵国文武：“你们，投降还是不投降？”
面对赵祁的斥责。
带着冰冷的杀伐威严。
这些赵国的文臣武将，宗室成员，全都被吓得脸色苍白。
“将军饶命。”
“我愿意投降大秦，为大秦效力。”
“将军饶命。”
“我是赵国宗室，我可以投降大秦，帮助劝降各城池。”
“将军饶命……”
赵祁话音刚落，
几百名赵国文臣宗室纷纷跪在地上，恐慌地求饶。
他们都是当初从邯郸逃出来的，有血性的那天在赵祁攻破邯郸时就与邯郸共存亡，死在了大秦锐士的刀剑之下。如今眼前这些，都是毫无血性的赵国臣子。
“无能之辈。”
“全部拿下。”
赵祁挥挥手，懒得跟他们多废话。
“诺。”
众锐士齐声答应，然后直接开始逮捕人。
这一次，
不同于当日的邯郸之战，那时有城墙防守，赵军疯狂抵抗，才让赵偃顺利逃跑。但今天，他们无计可施。
这一天之后，
赵国邯郸的权贵几乎被一网打尽，只有少数逃脱。
赵军营地。
王贲和李信带领十万铁骑气势汹汹地杀到赵军营地，却发现那里毫无防备，赵军也未派兵迎战，这让他们大感困惑。
“大军暂停前进。”王贲高声命令。
十万铁骑立即停下，严守军纪，等待指令。“莫非廉颇已率军撤离？”王贲望着李信问道。“有可能。”“虽然廉颇在边境撤退时在多个赵国城池布防，但他终究挡不住我函谷关大军的攻势。我们的行动迅速，廉颇应当预见到，斥候也应该侦察到我们的动态。”李信回应道。“可惜了。”“若廉颇真的带兵逃跑。”“要是让他和李牧汇合，那对我们大秦可不是好事。”王贲暗自咒骂。
他们火急火燎地赶来支援邯郸，一来是为了援助赵祁，二来也是为了消灭廉颇大军，建立灭赵大功。但现在看来，愿望注定落空。
就在这时，赵军营地传来阵阵马蹄声。“戒备！”王贲和李信同时皱眉，大声警告。
十万函谷关骑兵蓄势待发，冷眼盯着赵军营地。只要发现敌军，他们便会一拥而上，将敌军一举歼灭。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从营地出来的并非赵军，而是同样身穿黑甲的大秦精锐士兵。看到函谷关大军到来，他们脸上都流露出惊喜。
“吴达，快去禀告屠将军，援军到了。”“我去迎接援军。”一位千夫长对助手喊道，然后带着几名精锐士兵飞快地朝王贲和李信奔去。
到达近前，这位千夫长行礼问道：“末将王五，属赵祁上将军麾下第三军营千夫长，不知两位是何人？”王贲和李信也抱拳回礼，不骄不躁地答道：“本将是王贲。”“本将是李信。”“奉王翦上将军之命，领兵前来支援。”“两位将军辛苦了。”“不过邯郸之战已经结束。”王五憨厚一笑，对他们说。“结束了？”王贲和李信一脸惊讶。
看到眼前的赵祁部下的精锐士兵，他们更加疑惑：难道廉颇真的撤军了？不然，驻守邯郸的袍泽兄弟为何出城？
“两位将军可能不知。”“今天是上将军带领我们戍守邯郸的第八日，久攻不下，廉颇也急了，亲自领军攻打，结果被上将军一箭射杀。”“廉颇一死，加上其他赵将也被上将军的神箭所杀，赵王随即下令撤军，十几万赵军瞬间土崩瓦解。”“如今剩余的赵军都成了我军俘虏，就在邯郸城前。”王五敬畏地说道。对他这位上将军，他充满敬畏和狂热。
不只是他，赵祁部下的所有精锐士兵都对赵祁充满源自内心的敬佩和忠诚。“廉颇竟是死于赵祁之手？”“十几万赵军全军覆没，成了阶下囚？”听到这个消息，王贲和李信对视一眼，皆是难以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火速领兵支援，原本打算以奇兵突袭，重创敌军，内外夹击，顺利解决邯郸赵军。但现在他们根本还没动手，赵祁就已经解决了赵军，甚至亲手斩杀了赵国第一上将廉颇。这确实有点奇怪，或者说是个奇闻了。
“赵祁真是上将杀手？”“从他入伍起，凡是与他对敌的上将军，无一能幸免。”“韩上将暴鸢，魏主将魏泰，赵上将庞煖，现在又多了个廉颇。”“赵祁已经亲手解决了三位上将军。”“上将杀手，这个称号果然名副其实。”“试问天下间，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战绩，年纪轻轻就在短短两年内取得如此成就，唉，以前我还自认为在军中也算佼佼者，同龄人中能与我并驾齐驱的寥寥无几，但与赵祁相比，差距太大了。”此刻，王贲和李信内心颇不平静。
回过神来，王贲问道：“不知赵祁上将军在何处？”“上将军的行踪只有屠将军知晓，末将已经派人去禀告屠将军了。得知两位将军到来，屠将军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王五恭敬地回答。“屠睢吗？”王贲和李信对视一眼。
现在赵祁的威名传遍天下，他麾下的将领自然也引起了天下人的关注。赵祁部下有两位主将深得信任，能力出众，一个叫屠睢，一个叫章邯。众所周知，他们都是由赵祁一手提拔，从五千人将开始，步步高升，获得爵位。
可以说，没有赵祁的培养，就没有屠睢和章邯的今天。“如今赵祁上将晋升官爵，想来屠睢将军他们也晋升了吧？”王贲微笑着问。“现在我军赵祁上将军麾下有三位主将，各统率一方大军，分别是屠睢将军、章邯将军和新来的任嚣将军。”王五并未隐瞒，因为这些事情在军中并不是秘密。“大王赐予赵祁上将军扩军权，他手下可以有三位统帅十万大军的主将。”
王贲和李信暗自思量，屠睢和章邯真是运气好，能跟着赵祁上将军，不然他们也不会升迁如此迅速，这一切都源于他们在赵祁麾下立下的赫赫战功。近两年来，大秦军队中最耀眼、功劳最大的无疑就是赵祁的部队。晋升最快、伤兵生存率最高的同样是他的军队。赵祁的手下创造了不少纪录。
李信突然想起，任嚣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王将军，那个任嚣是不是咸阳皇宫禁卫副统领？”他问王贲。王贲点点头，然后惊讶地看着王五。
“两位将军可能不清楚。”王五解释道，“任嚣将军当时是奉大王之命来授予上将军的官职，但那时赵军已兵临城下，他无法离开。所以，上将军直接问任嚣是否愿意留在军中，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的主将了。上将军真是慧眼识英才，任嚣将军的能力出众，管理邯郸的防务井井有条。”
“他的管理能不好吗？”王贲回应，“他是大王的禁卫军副统领，能力和才华都是顶级，而且深受大王器重。”“赵祁上将军的手腕果然非凡。”“他把任嚣拉进军队，既能增加一位有能力管理大军的主将，也让大王放心，毕竟任嚣是忠于大王的人。”“果然，能达到上将军这样的高位，光靠勇猛是不够的，还得有胆识和智谋。”“赵祁上将军虽然年轻，但他的智谋和胆识远远超过我。”王贲和李信心中不由感叹。
在即将见到赵祁的时刻，他们对赵祁产生了难以言表的敬意。这次真正的交流让他们明白，赵祁作为上将军的厉害之处，无论是胆识还是手腕，都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
此时，从赵军营地，一位将领骑马疾驰而来，看见王贲和李信以及背后乌压压的骑兵，心中一惊。“不知两位将军是？”屠睢赶到后，向二人行礼询问。
“王贲。”
“李信。”
两人立刻回礼。“屠睢。”屠睢也立刻还礼。
现在，同级别的军官自然不能自称本将。“两位将军远道而来援助，我代表上将军感谢你们，也感谢王翦上将军。”屠睢向他们表示感谢。“同为大秦军人，为大秦效力是应该的。”王贲严肃地回答。
“没错。”“同为大秦军人，理所应当。”屠睢点头同意。
“归根结底，”“还是赵祁上将军和各位将军辛苦了。”“你们不知道大王要攻打赵国，更不知道大王已经派军灭赵，这次进攻晋阳，攻克邯郸，是孤军深入的行动。如果大王没有下令灭赵，你们的大军就会被赵军包围，最终灭亡。”王贲感慨地说。
“攻打赵国，攻克邯郸，所有决策都是上将军下达的。”屠睢敬畏地说，“论胆识，只有我们的上将军能做到，换作我和章邯，是做不到的。”“赵祁上将军的胆识确实罕见。”王贲和李信赞同地说。
“当初上将军下令攻打赵国，我和章邯其实是反对的，因为我们不知道大王的决策，也不知道大秦是否会发动灭赵。但你知道上将军怎么说吗？”屠睢带着回忆的表情说。“他说了什么？”王贲和李信都感兴趣起来。
“上将说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屠睢敬畏地说。“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听到这话，王贲和李信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这句话需要多大的胆识，对大王有多深的信任啊。
赵祁孤军深入攻打邯郸，攻打赵国，等于将自己的生命和十万精兵的生命都交给了大王。但总结起来就是一句：“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这是何等的胆识和信任。
他相信当今大王的雄心和胆识，绝不会错过攻打赵国的良机，同时也深知大王会相信他的策略，相信他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战机。两个“了解”，透露出一种无形的信任。
“当初在秦王殿讨论灭赵之事时，尉缭建议大王派人传达命令给赵祁上将军，以便赵祁抓住战机，北伐赵国，但大王拒绝了。”“难道大王也像赵祁上将军一样，他了解大王，大王也了解他。”“君臣之间，未曾见面，却能互相了解，犹如知己，这是何等的胆识啊。”王贲和李信心中震撼地想着。
“赵祁上将军果然名不虚传。”王贲看着屠睢，带着敬畏说。“哈哈，等会儿你们见到上将军一定会大吃一惊。”屠睢笑着对他们说。他家上将军那头血红色的大虫才是真正的凶猛可怕。在整个天下，能驯服大虫作为坐骑的，恐怕只有他家上将军一人了。
“上将军现在在哪里？”王贲和李信连忙问道。
“上将军去追赵王了。当初在攻克邯郸时，赵王逃得飞快，但上将军并没有下令追赶，是为了让赵偃把廉颇的大军从边境撤走。现在廉颇已被上将军诛杀，数十万大军也被我们消灭，上将军自然不会放过赵王了。”屠睢笑眯眯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当初赵祁上将军有机会杀掉赵王，但他没杀？”王贲和李信听到这里，惊讶地问道。
“没错。”
“上将军说，为了战争的局势，为了我们大秦彻底灭亡赵国的机会。如果赵偃不死，他可以压制住廉颇和李牧，让他们不得不服从。如果赵偃死了，廉颇和李牧就失去了束缚，万一他们不从边境撤军，对我们大秦来说，怎么夺取赵国的土地呢？”
“所以当时攻破城池时，上将军根本没让我们立即袭击王宫，而是逐步清理邯郸城，故意让赵王逃走。”
“起初很多将领都没想明白，但后来上将军解释了。”屠睢笑着说。
“赵祁上将军果然有魄力。” 听到这里，王贲和李信都露出敬畏的表情。
攻破邯郸，本身就是巨大的功勋。而且那一战，只要赵祁下令，他甚至可以直接取得杀王的功绩。但为了大秦的战略，为了消灭廉颇，让他从边境撤军，以便更好地攻城略地，形成包围之势，赵祁竟然放弃了杀王。
转而坚守邯郸，承受廉颇数十万大军七天的猛烈攻击，为了大秦的战略，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这种魄力，他们根本无法比拟。
此刻，他们也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差距。
“二位将军，让精锐士兵原地休息。”
“你们跟我来，去邯郸城，上将军一会儿就回来。” 屠睢笑着说道，然后转身策马，准备引路。
“全军听令。”
“原地休整。”
“等待命令。”
王贲转身，对着身后的十万铁骑下令。
“遵命。”
所有骑兵齐声高呼，声势震天。
随后，王贲和李信带着几百名亲卫跟着屠睢一同前往邯郸城。
当他们来到邯郸城前，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
即使他们久经沙场，看到这样的惨状也感到震惊。
“这八天的大战有多残酷？”
“这城前堆积的赵军尸体至少有八万吧，甚至更多。”
“廉颇本是赵国的第一大将，统兵能力出众，掌军几十年，没有什么城池能抵挡他三天的攻势，但今天在邯郸城前，廉颇竟然败得如此惨烈。”
“赵祁上将军依靠麾下的精锐士兵，而且还是我们老秦人和韩国投降士兵混合编制的精锐，竟然能坚守邯郸八天不失，甚至让廉颇不得不亲自统兵，最终覆灭。”
“赵祁上将军的能力，果然难以想象。” 看着邯郸战场的惨状，遍地的尸骸，覆盖大地的血流，满目疮痍的城墙，王贲和李信也不禁毛骨悚然。
仅看这一幕，就能想象攻城战的残酷情景。
“请问屠将军，这次邯郸之战，我军损失了多少？” 王贲突然看着屠睢问道。赵军攻城如此惨烈，他们大秦军队恐怕也损失惨重。
“我军有守城的实力，而且上将军早就安排了替换守城的方法，城内都布置了盾阵，赵军的弓箭手和投石机都被我们压制，处于劣势。”
“此战，我军总共伤亡不过一万余人，大部分是受伤，经过伤兵营治疗后就能恢复。”屠睢微笑着说道。
“一万多的伤亡，大多只是受伤，而非阵亡。”
“竟然让廉颇统帅的大军吃了这么大亏，阵亡超过八万，伤者无数，更有数十万人被俘虏。”
“这样的战果。”
“与南阳大捷相比，毫不逊色。”
“赵祁上将军，真是厉害啊。”王贲和李信震惊不已，久久说不出话来。
赵国的老牌大将，昔日能与大秦战神武安君白起对决而不败的存在，现在两军对峙竟然吃了这么大亏，还因此丢掉了性命。
用他的生命奠定了赵祁的威名。
不仅是廉颇的命。
还有昔日被赵祁杀死的暴鸢，以及在南阳被赵祁杀害的庞煖，他们的生命都奠定了赵祁的威名。
当年灭韩时。
赵祁斩杀暴鸢，杀死韩王，这或许会让天下各国知道赵祁这位后起之秀。
但这次灭赵之后。
天下各国，天下人都会知道大秦出现了一位无双的大将，比庞煖和廉颇更强大的存在。
杀一个人，或许有些运气成分。
但连续打败赵国两大上将，消灭两支军队，这不是运气，而是真正的实力和策略。
“说到底。”
“现在赵祁上将军的战功已经超过了父亲。”
“攻灭韩国立下大功，如今灭赵的功绩可以说是赵祁上将军创造的，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大秦又要多一位武安君了。”王贲在心里感慨道。
这时。
李信眼角一扫，忽然发现了一些什么。
“赵国的胡服骑射？”李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