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瞧你这德行
这会儿，吃瓜群众对王天飞的看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想这家伙可真是惹不起的活宝。
就在众人沉默等待时，阎解旷带着三名警察出场了。
那藏青色的警服，领口的红色牙线，头上的大檐帽，还有帽徽上红底金色的五角星，熠熠生辉，威风凛凛。
张山、李青和王明一出现在院子里，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张山那久经沙场的所长身份，让人忍不住想给他胸前别上一朵大红花，好像斗败了无数小怪兽的英雄。
李青和王明则像两只刚出窝的小老虎，蹦蹦跳跳，准备在这个小院里施展他们的正义之力。
“张所长，您可是大驾光临啊！”易众海一见张山，像是见到了救星。
“张所长，这打人的王天飞，简直就是在玩命啊！”
易众海挥舞着手臂，好像在表演一出即兴喜剧。
张所长微微点头，他刚从阎解旷那里听来一些故事，虽然不够全面，但足以让他心里有数。
“张所长，我是这儿的二大爷。”
院子里那位自称二大爷的，开始陈述案情，“这王天飞和何雨柱起了点小摩擦，王天飞就动手了。您可得好好教训，别让这小子成了咱们院里的害群之马。”
刘海中在一旁搭腔，像是配合着演双簧。
“对啊，张所长，这种家伙就应该关进牢里。”
贾张氏扭动着腰肢，走上前来，她那双眸子瞪着王天飞，仿佛能喷出火来，“我儿子好心拉架，还被误伤，这胳膊现在还抬不起来呢。”
“他得赔钱，要是没有钱，就把他家房子赔给咱们！”
周围人一阵哄笑，贾张氏却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如同猎豹盯着猎物，那对胸脯因激动而起伏不定，似乎已经看到了杨家的房子易主的那一天。
“警察大哥，可得给我哥评评理啊！”
何雨水一溜烟儿冲到何雨柱身边，把他扶起来。
何雨柱那模样，比王天飞上次被打时还要惨上几分，头上大包鼓鼓的，脸肿得跟馒头似的，看起来怪可怜的。
何雨柱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一扯到脸上的伤口就疼得直吸冷气，只能恨恨地盯着王天飞。
周围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王天飞，说他这次下手也太重了。
场面一时间乱糟糟的，张所长皱着眉头大喊：“都给我安静点！”众人立刻闭嘴，大气不敢出。
张所长可是个有十几年经验的老警察，他一进来就注意到王天飞那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心里不禁犯了嘀咕：这家伙要么是胆大包天，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他公正地命令：“你们两个站出来，其他人退后！”
然后他瞥了眼何雨柱，心想，法律可不会因为你的惨状就同情你。
王天飞把擀面杖往地上一扔，挺胸抬头地走上前，那模样，好像心里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
“这场闹剧，全是傻柱那家伙捅的篓子。”
“我反抗也是天经地义，顶多就是使了点劲。要我说，换做是别人挨揍，说不定比傻柱还惨呢。”
何雨水摆摆手，和几位大爷挪到边上，只留下傻柱和王天飞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小李，去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些什么。”张所长吩咐道。
李青点点头，拿起笔纸就要开溜。
“小王，好好记着点儿！”
“你们俩，名字报一下。”
“王天飞。”
“何雨柱！”
“说说看，怎么就打起来了？”
“我哪知道啊，我还没进门，他就拿着擀面杖狂追我，非得把我往死里打。”王天飞那叫一个委屈。
“胡说八道，你要是不搞小动作，我能动手吗？”傻柱捂着头，疼得直咧嘴。
“都给我安静点，你，先说。”张所长指了指王天飞。
“那就从今天下午说起吧……”
“他追我，我求院子里的大爷们帮忙，结果他们都说这是我们的私事，不管不顾。”王天飞一脸无奈。
“接着他就一直追着我，口口声声要揍死我。”
“我当时真是怕死了，他何雨柱在院子里是出了名的霸王，一出手就是黑招，院里的人谁没被他教训过。”
“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许大茂，他可以为我的话作证。”
“王天飞，别瞎扯，给我说清楚事情经过，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这时，何雨柱忍不住喊道，心里直憋屈。
“喂喂，张所长，我有点忍不住了啊！”
易众海急匆匆地插嘴，像是屁股下面有弹簧一样蹦跶着。
“易众海，你这是赶集呢？轮到你发言了吗？”张所长眼角一挑，那眼神锐利得能剐掉一层皮。
易众海立马缩了缩脖子，心里直打鼓，他可是院里出了名的八级钳工，但这会儿在警察面前，那可真是大气不敢喘。
他慌慌张张地朝一个大妈挤眉弄眼，大妈会意，扭着腰肢就往后院溜。
“谁是许大茂？”张所长问道。
“这儿呢！在这儿！”
许大茂应声蹦了出来，完全无视易众海那“你给我等着”的威胁眼神。
平时被傻柱追着满院子跑，易众海还老爱来个“公平竞争”，这会儿他可要好好出一口气。
“警察同志，王天飞说的没错。”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像展示战利品似的，指着身上的伤痕，“那傻柱，就是何雨柱，在院子里头那是称王称霸，动手比吃饭还勤快。”
他正要挽起衣服给大家看个清楚，却被张所长轻轻挥手制止。
傻柱站在一旁，眼神能喷出火来，许大茂的话就像一把盐，撒在他伤口上。他咬着牙，胸脯一起一伏，尽管疼得龇牙咧嘴，可那怒火，简直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许大茂，你给我记住了！”傻柱咬牙切齿，那模样，仿佛已经想好了怎么报复。
张所一瞪眼，傻柱立马缩脖子，那股子威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这不，刚才还跳脚的傻柱，现在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声不吭。
“瞧你这德性，还敢跟人家叫板？”
张所带着点戏谑的口吻，手里头还把玩着一根小棍子，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戏台上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