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气死贾张氏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头灰毛老母猪“咕咕咕”地直冲过来,那模样,比起《西游记》里的猪八戒还威风。
“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挨千刀的货色,有你这么黑心肝的吗?”
贾张氏一开骂,就像打开了话匣子,那嘴皮子翻飞,简直比说书人还利索。
“你这是造了啥孽哦,惹得大伙儿都烦你。”
“一肚子歪门邪道,活该你……活该你那啥!”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却只在院外跳脚,不敢提那克死父母的话,只拿“绝户”来诅咒。
人群中的易中海听得“绝户”二字,心里跟被猫抓似的,对贾张氏的怒气直线上升,脚步也不禁慢了下来。
王天飞看着叉腰瞪眼的贾张氏,嘴角微微一翘,又瞥了一眼自家的院子,心想:这热闹,可真是给平淡日子添了不少乐趣。
“得了吧,咱们这片儿,也就陈大爷家那四合院里有个小花圃,还是当年规划留下的宝贝。
可现在谁还有那份闲心去种花啊?那就只能让它荒着,成了个无主之地。“
王天飞一边摇头,一边笑眯眯地瞧着院子。这院子没遮没拦,谁都能过来踩上两脚,
可说到底,这地界儿是杨家买房时特意挑中的,大伙儿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贾张氏那婆娘就在外面探头探脑,我才懒理她呢。但要是她敢越雷池一步,嘿嘿,那可就对不住啦!”他嘴角一翘,眼神中闪过一丝调皮。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王天飞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悠哉游哉。他深知,跟这群无理取闹的家伙争执,纯粹是浪费口水。
“哟,陈大爷也出来了,瞧他那脸色,估计早饭都没吃好吧。”王天飞心里暗笑,却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
突然,他注意到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胸脯,凸着肚皮,一副要出风头的模样。“二大爷,您可是咱们这院子里的主心骨,有名的主事人。”
王天飞笑嘻嘻地走上前,轻轻一拍二大爷的肩膀,“今天这事儿,可得请您老出马啦!”
刘海中一听,胸脯挺得更高了,那神情仿佛在说:“小样,算你有眼光!”他清了清嗓子,人群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那场面,活脱脱一个要出场的英雄。
王天飞一嗓子下去,整个院子的人都支棱起耳朵,“二大爷,您给评评理,这骂人是不是得蹲笆篱子啊?”
刘海中正准备摆出领导的架子,却被这句话给弄得愣了神。他挠了挠头,心想这问题问得新鲜,往常还真没人细究过。
他这边正琢磨着,要是真犯法,那乐子可就大了。
旁边的贾张氏,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刘海中,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这骂人跟吃饭似的,一天不骂就浑身不自在,可现在王天飞这么一问,让她心里直打鼓。
她咬着唇瓣,心里暗骂王天飞,这小子真是的,我这嘴上功夫,哪能说停就停啊,这不是要人命嘛。
贾张氏越想越不安,这些年她骂人的话都能绕地球三圈了,这要是真犯法,那她不是成了犯人?
她紧张得胸脯起伏,忍不住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向刘海中求救,希望他能给出个让她心安理得的答案,好让她那颗悬着的心,能落回肚子里。
王天飞心里明镜似的,这年头儿,骂人顶多算口头官司,没写成白纸黑字的法律管着。
想想以后的人,网上发个牢骚都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触犯了治安管理,那可真是键盘侠变狱中客了。
不过,他心里有数,嘴上却不说,四合院这群大爷大妈,遇事不决全靠长辈的金玉良言,
就像那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欺负得跟个熊猫似的,也没见过他报警。
王天飞这穿越众,脑瓜里头还留了点找警察叔叔的念头,这在四合院里头,简直就跟玩儿游戏开挂似的,直接从大方向着手——法律。
你跟我胡搅蛮缠?好,咱们看法条去。想动手?得了,法律说了算。还道德绑架?对不起,我免疫。
此刻,大伙儿的目光都聚焦在刘海中身上,那热度,简直能把他烤熟。
以往这种场合,他准会来一段长篇大论,彰显自己当官的料。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却卡壳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这个,诸位,我琢磨着,这种事儿嘛,就像人家说的,‘骂人是技术,回骂是艺术’,
大概,也许,应该不犯法吧?“话音未落,贾张氏扑哧一笑,那笑声带着几分嘲讽,周围的群众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的失望。
“听见没?听见没?咱们二大爷说了,这不犯法!”人群中有人起哄。
王天飞斜眼瞧着刘海中,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二大爷,你真确定?别搞错了,把骂人当成了艺术,回头自己犯了法还不知道呢。”
刘海中脖子一缩,心里直打鼓,这王天飞可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自己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宛如一群嗡嗡飞的蜜蜂。
“二大爷是不是真懂啊?”
“我看悬,他那不确定的样子,八成是瞎猜的。”
“不是说二大爷上过初小吗?这法律常识总该有吧?”
“初小算什么,王天飞还是高中生呢,你看他一脸笃定,二大爷肯定是不如他。”
刘海中心里这个急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会儿,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猴子,被众人围观,处境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人群里,许大茂尖锐的嗓音像是戳破气球般尖锐:“咱们这院子的大爷,居然连法律都不懂,我看这大爷的位子,怕是要换人坐了,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这话一出,旁边的刘海中气得直哆嗦,可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眼珠子一转,就瞄准了三大爷阎阜贵,笑呵呵地推诿道:
“三大爷,您可是咱们这的文化人,这种事您肯定门儿清吧!”
阎阜贵心里那个苦啊,表面还得装模作样,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