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拿媳妇当女服务员

    媳妇提到洗浴，费局长脸上一热，有些愧疚，说：

    “我看还行，那人一看不是忽悠的人。这几年我算是看明白了，没有不可能的事。再说了，试试呗，也不搭啥。我也早想过下来干点啥，我比你还着急，前天我就决定解散分局了，还没敢给你说。

    我想这几天他还会找我，我还真不能着急，再坚持几天。老天爷饿不死瞎麻雀，投食的来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还不能不信。”

    费局长和爱人同岁，想来也四十六七了，还属于能打能跳的时候，却这样蔫拉巴几地混日子，像是人一下子老去了许多，一天到晚为养老发愁。

    哪还有什么激情，有时候刚刚上来点情绪，被谁冷不丁地唉了一声，满脑子又是忧心忡忡的事，肌肤之亲不是戛然而止就是草草收场。

    媳妇轻声地抽泣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她瞬间释放了压抑的情绪，让费局长不觉怜惜地抚摸着她。长时间呆在家里，她身上的肉松松垮垮，那种洋溢着激昂青春的凝脂似的的肌肤只能靠想象。

    费局长的脑子里浮现出一瘦一胖两个小姐光着的身体。他把两个小姐揉捻成一个人，强加在媳妇身上，……

    费局长一身冷汗地滚下来，很快就沉入夜的漆黑里，留下媳妇睁着眼到天亮。

    上午，严龄来到费局长的办公室，费局长正在办公室收拾卫生，忙出了一头汗。他没想到严龄这么快就来找自己。

    严龄笑嘻嘻地进了屋，让费局长猜不出他笑容背后的意思，是不是昨晚洗浴的事呢？

    本是想收拾一下办公室，找回了些过去的威严，让严龄嬉皮笑脸扫除一空。

    严龄说：

    “局长，先向你汇报一个坏消息。”

    费局长一愣，脑子里呼呼闪现出光着屁股的两个女服务员，是不是她们把我告了？这严龄是不是以前在单位时，我得罪他了，给我下个套，报复我一把。

    在这分局要关门的时候，来这么一下，看来难以保全名誉而退了。这个龟孙子也够阴险的。费局长脑门上的汗珠更大了。

    费局长清了清嗓子，延长一点时间给自己留作镇静一下，要是因为女服务员出事了，我就告他打击报复，设计诬陷。

    严龄看费局长不注视自己，又咳嗽一声，脸上除了汗水，就是麻木，把话咽了下去。

    两人都各怀心思，竟然没有了下言，都精神紧张起来。

    费局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

    “只顾忙了，什么事啊？你说。”

    “局长，我昨晚给夏总谈给咱局投资的事，他说可以投资，但只给领导开工资，都让退二线，不让参与领导工作了，就是重新招募人员。”

    费局长深深出了一口气说：

    “唉，我以为什么事呢。人家投资当然是人家说了算了，这不是问题。”

    严龄说：

    “好消息是，我给夏总说了，你必须得用。夏总说用可以，只是不能是局长了。可以当局长助理或者局长顾问，夏总让你挑，你看行不行？”

    费局长心想：

    反正都黄摊了，还能有事做，还什么助理顾问的。再一想助理好象低了一级，面子上过不去，顾问呢？又好象没有实权，心里犯了难。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就顺口说：

    “什么都行，干啥也都是为了能有口饭吃。”

    严龄顺水推舟说：

    “局长真是开明，思想解放，如果你同意，马上就可以操作。夏总当着我面给香港打电话了，过几天香港会来一个大老板，带着港元来。听那个意思，钱还不少。”

    费局长脸上露出了笑容，话也甜甜滋滋的：

    “小严，你小子可不能小看啊，真是后生可畏，有前途，好好干！”

    话一出口，又觉得像是对自己说的。补充了一下说：

    “我们都是乡邻乡亲的，能做点事，对谁都好，也对家乡做点贡献。”

    严龄是啊是啊的应和着。

    费局长坐在刚擦拭完的办公室前，像是回到了从前的岁月，胸也挺了起来，双手支在桌子。只是桌上没有成堆的文件，让他不免有点泄气。

    严龄说：

    “局长我先走了，夏总说晚上请你在人民饭店吃饭详谈，听说市里还来一个领导。”

    费局长站起身说：

    “好好，好的。”

    严龄走出门，又回来说：

    “局长，办公室就不用收拾了，夏总说我们换办公楼，就是城中心刚建好的最高的那个楼，建业大厦，说要买一层一万多平呐，办公用。”

    费局长望着严龄笑眯眯退出去，坐下来，心想：

    看来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建业大厦八楼装饰一新，各部门门口的标示牌，崭新瓦亮。

    局长办公室，完全按照行政长官通用的办公室装饰的，方方正正的办公桌，上面相交插着小红旗。一面墙上靠着实木玻璃书柜，很有思想地放着各种文选，还有一些奖杯什么的。

    另一面墙有个门，里面就是密室，就是不方便在办公室谈的事情，可以到里面谈。

    但这个局长办公室的主人，不是费局长，是夏龙。

    办公桌后面的墙上，一幅足有标准地图那么大的照片上，夏龙面带笑容和一位大领导的上半身合影照。

    费局长的办公室是标准的中层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一把靠背椅子。如来人只能站着，除非把椅子让出去。

    办公室门口的墙上，有个小牌子——局长顾问。

    楼层入口显眼位置挂着的省基建局阳古分局的牌子陈旧了些，像富丽堂皇的展厅里的一件出土的文物。

    另外一块显眼的牌子，红底黄字，写着香港驻大陆联络处。

    联络处的首席联络官已经到位，大约有六十岁上下的低矮老头，叫黄实人。人老心不老，衣着花花绿绿，像国外杂技团的搞笑演员，特别吸引人的眼球。

    联络处的办公室港式设计，进门就是吧台，架子上挂满了瓶瓶罐罐。

    有一张床大的办公桌在房间中央，老板椅后面一个做工精致的雕花黑木佛龛里供着手舞大刀的关公，香炉里现代化的电器香火，一红一红的，给关公手里的大刀，染上了若隐若现的血丝。

    房间的两面墙上还有三扇门，想必是卧室、会议室、厨房卫生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