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小弟们的好事落空了
春梅看到监生顿时明白了一切,咬牙切齿说:
“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的下场一定很惨,你记住就行了。”
马老七以为是在骂他,噗噗噗拍了三下床说:
“你还有脸说我不是好东西?我问你那个姓吴的,和你发生那个事没有?”
春梅说:
“那个事?我有必要告诉你吗?你们这是绑架我,是犯法,你们难道都是法盲?”
马老七说:
“我们这不是绑架你,这是兄弟们邀请你。不过,你还有选择,逃过这一劫!”
春梅说:
“你赶快告诉他们放我走!”
马老七噗噗噗又拍床说:
“来了,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今夜我把话说清楚了,你就是想跟我好,我也不要你这个破货。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三万元,二……”
春梅抢来话说:
“你想钱想疯了吧?三万元?凭什么啊?”
马老七说:
“凭我在歌厅的消费,都不止三万元!第二条路,把这张床和这十多个小弟交给你了。后果,你想想吧!”
春梅的腿一下子软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马老七早有打算说:
“小弟们,这个漂亮的小女子交给你们了。这个监生也算一个,怎么排队你们商量,别打起来就行。但……但是,三万元,你们得分摊给我。”
刚刚来劲的小弟们,一下子软了,都想:
一共十个人,一个人得三千,就那么一下子,还这么多人。有三千还不如……
马老七看小弟们都不说话,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说:
“这样吧,虽然我不玩,我出一万,给小弟们一个人情。剩下的两万,你们分摊。”
小弟们,还是不说话。
马老七起正要张口,春梅说:
“二万,我有。我现在就去给你取,一分钱都不差你的。”
春梅不是真有两万块钱,而是她怕马老七再降低价码,这帮小弟们认了就遭殃了。
马老七说:
“小弟们,两万块钱,你们摊不摊?不摊的话,就让春梅自己出了。当然了,她自己出,这张床和她就不属于你们了。”
小弟们一个个没有能直起头的。监生也耷拉着脑袋,本来就是没有钱,想借光玩玩。忙活了几天,这结局确实感到太意外了。
马老七好像做到仁至义尽,说:
“既然大家对春梅没有兴趣,我就不为难大家了。你们在这等着,我和春梅去取钱,取回来安排大家吃顿饭。你们不好色,也得好点酒吧!”
马老七想:
一个小女子,自己还能控制不了?如果带两个小弟去,拿了钱不得给小弟打个小费啊!再说,就目前这种场景,怕是带谁谁也不情愿去。
马老七拉着春梅出来房间门,留下一屋子男人。
监生想:
这一定是马老七设的局,表演给人看的。马老七这个龟孙子,拉着春梅出了门,不知道到哪个房间玩儿去了。
马老七到了宾馆大门外问春梅:
“你现在也有两条路可选择,是开个房间陪我二十天还是给我二万块钱?你好好想想,决定了就别后悔。”
春梅说:
“我还是给你两万块钱吧!我们马上到我一个姐妹家取。还是那句话,两万一分都不少。”
马老七说:
“可别后悔啊!你二十天干啥也不一定能挣两万块钱。”
春梅说:
“别太小看人了!就是两万块钱吗?我姐们的男朋友给她买只小狗都花了八万。”
马老七明白春梅话里有话,直接说:
“那我们就去取钱去吧。你可别给我耍心眼,我眼里可揉不了沙子。你摸摸我腰上有什么?”
春梅说:
“腰里带枪的我也见过,谁还稀罕你腰里有什么?”
说完,正好有一辆黑车一脚油门停她的面前。
春梅上了车,招呼还在犹豫上不上车的马老七说:
“上来吧,我不会带你去找那个姓吴的。就是找,人家也不会因为两万块钱跟你拼命。”
马老七上车,春梅指挥司机去李娇的住处。
春梅知道李娇今晚给祝日过生日,告诉了春梅,让她早点下班,也一起参加,没想到被马老七一伙人劫持了。
祝日会和李娇共度良宵,到时,祝日出面说个情,相信马老七就不会要两万块钱了。
让春梅没有料到的是,不光祝日陪李娇共度良宵,一起共度良宵的,还有祝日的几个小弟。
到了李娇门前,黑车停下来。春梅让马老七下车,马老七说:
“我们都别下车,你打开车窗喊几声,她不就出来了。”
春梅打开车窗,伸出头,李娇李娇的喊了好几声。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个人影出来。黑车司机说:
“我给你们按几声喇叭,人就出来了。”
黑车的喇叭比消防车还刺耳,打扰了正在屋里喝酒的祝日和小弟们。
祝日骂道:
“出去两个看看说谁的车停在门前按喇叭,刚上来一些浪漫的情绪,给打乱了。”
两个小弟骂咧咧的出了门,见一辆没有牌照的车停在门前,两个大灯探照灯一样,射向远方。
司机伸出头问:
“这是李娇家吗?让她拿钱出来?”
一个小弟拉开车门,拽着司机的脖领子的拉下了车。另一个小弟一脚把司机踹倒骂道:
“半夜来要账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春梅下车说:
“别打了,他是司机,要钱的人,在后边坐着呢!”
马老七看司机已经趴在地上了,车也不会再开走,自己倒是成了中之鳖,心想:
上当了,中套了,完球了。
祝日听到门外的打骂声,出来看。
春梅看到祝日说:
“祝总,你在啊!我是找李娇借钱的,有人给我要两万块钱。”
祝日问:
“谁给你要钱?要什么钱?”
春梅说:
“他要我还他在咱们歌厅消费的钱。就是他在咱们歌厅花的钱,让我退给他。”
祝日上去一脚,踢在车司机的腰窝。司机夸张的哇哇叫着在地上打滚,祝日上来还想再踢。
春梅说:
“不是他,他是司机。要钱的人,在后座上。”
司机的哇哇叫声已经痛在了马老七的心上。
祝日拉开车后面,再拉马老七。两个男人像拉锯一样,一进一退,来回几十下。
马老七蜷缩在车里,像扎了根,怎么也拉不出来。
祝日边关车门边说:
“把油箱打开,汽油放出来,把车烧了。这个破黑车连个牌照都没有,烧了也没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