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晕倒
门开了,海伦抱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走了进来,看起来很沉重,她把箱子放在桌子上之后,就退了出去。
艾伯特示意叶子川打开箱子:“打开看看。”
带着好奇和疑惑,叶子川打开了箱子,然后,一片金灿灿的光芒闪耀出来,差点亮瞎他的眼睛。
整整一箱的金币,虽然不是纯金的,但是此时还是狠狠的冲击着叶子川的眼球。
艾伯特此时说道:“在杀手界,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身价,这是你杀死幻影,猫女,还有库萨之后获得的奖励,一共三千多枚金币。”
看着一箱金灿灿的金币,叶子川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这些为什么要给我?”叶子川问道。
艾伯特说道:“因为你杀了他们,这是你应得的,当然,如果别人杀了你,他也会得到相应的金币。”
“我?我价值多少金币?”叶子川好奇问道。
艾伯特笑着说道:“目前还没有明确的定价,不过以我的判断来看,恐怕不会低于五千金币。”
“这么高?”叶子川眉头一挑,他杀了猫女三人才获得了三千多金币,没想到自己一个人就价值五千金币。“这只是我的估计,真正的价格应该会比这个高一点,毕竟你不但杀了他们三个,还打败了艾尔法和弗兰克,这些因素都会考虑进去。”艾伯特说道:“哦对了,对于那天晚上有人闯进你房间的事,是我们酒
店的疏忽,我们也会对你赔偿五百金币。”
叶子川看着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才获得了这样的赔偿,不然换一个人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又和艾伯特谈了一会,叶子川便抱着箱子离开了。
看着叶子川离开的背影,艾伯特眼中的神色犹豫不定。
至尊王戒,那可是地下世界至高无上的象征,只要得到它,就能获得无尽的神力,然后问鼎王座,它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有致命的诱惑,即使是艾伯特这样的老人也不例外。
良久之后,艾伯特长长出了一口气,叹道:“还是算了,我这个位置不高不低,也没人敢惹我,至尊王戒,就留给其他人去争吧,想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精彩。”戒指空间始终监控着包厢的叶子川听到这几句话,悬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不过也并没有放松警惕,这样的人,哪一个不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心机城府很深,叶子川可不指望他的一句话就会获得自己的信
任。
“希望你别来惹我。”喃喃了一句,叶子川便离开这里,抱着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整整三千多枚金币,足够他用很长时间,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金币具体是干什么用的。
把玩了一会之后,叶子川一挥手,将金币收进了戒指,过了一会,海伦拿着另外的五百金币来了,叶子川自然不会客气,全部收下了。
他叹了一口气,前几天自己还在为金币发愁,没想到现在就有了这么多,而且还借此开启了黄金世界。
想到这里,叶子川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希望在我离开之前,能听到马库斯议员死亡的消息。”
“保证完成任务。”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信心十足的声音。
叶子川挂了电话,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大使馆的公使文景山,就是这家伙把消息透露给西蒙,才导致了那么多华夏留学生的惨死,叶子川不会让这样的人渣好过。
给雪伦说了一声,很多和文景山有关的资料便被发了出去,叶子川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听到文景山被带回华夏,接受调查的消息。
伦敦的事情已经基本处理完了,叶子川打算明天就回蜀都,至于岳佩瑶,大概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罢了。
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叶子川发现体内内力运转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似乎壮大了那么一丝丝,虽然少得可怜,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洗漱了一番,叶子川来到了余佩珊的门外,敲了敲门,等了一会,也没人来开门。
又敲了一下,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
“已经出去了吗?”叶子川皱了皱眉,然后撑开戒指空间,随意的向里面看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他得身体就僵在了那里。
嘭的一声,叶子川直接一脚将门踹开,然后冲了进去。
只见岳佩瑶此时晕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佩瑶,佩瑶。”叶子川拍了拍岳佩瑶的脸庞,她却没有丝毫反应。
“佩瑶,你醒醒啊。”叶子川喊了一句,满脸的焦急,但是岳佩瑶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此时,岳佩珊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早餐,看到晕倒在地上的岳佩瑶时,脸色大变。
“佩瑶,佩瑶,你怎么了?”岳佩珊跑过来,掐了掐岳佩瑶的人中,却没有丝毫反应。
叶子川连忙说道:“我敲门半天没人开门,就闯了进来,然后看到佩瑶晕倒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岳佩珊此时却是有话说不出,转而说道:“快带她去医院。”
两人刚走出门,海伦带着几个保镖来到这里,原本以为是有人闹事,但是看到叶子川抱着岳佩瑶出来时,她感觉是自己多想了。
“我朋友忽然晕倒了,所以我才闯进去,对不住。”叶子川对海伦说了一句。
海伦摇了摇头:“没事,救人优先,我们酒店就有最好的医生,可以先让他看看,在确定去不去医院。”
“谢谢。”叶子川感激的对海伦说了一声,便抱着岳佩瑶跟在她身后,向楼上走去。
岳佩珊看到这一幕,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也许在她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的妹妹能被治好,期望她能健健康康的活下去。但是,她知道这个希望有多么的渺茫,几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