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晚抄两府
太子摇了摇头，：“何止是不正常，你先收一些被烧的灰末带走”。转身接着道，：“杨府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包围了整个杨府。”
“嗯，传孤命令，杨府众人押入大理寺，反抗者，杀。”
“是”。
带着陈府一众狼哭鬼叫的女眷回了大理寺。
杨府，同样有些发懵的杨辉看着太子殿下的侍卫，：“这位大人，能否告诉在下，是犯了何事，来抓我们。”
“不要废话，去了大理寺就知道了”。
杨夫人不是个好脾气的，：“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父亲是兵部尚书，我要见我父亲。”说着愤怒的甩开押着她的侍卫。
那侍卫本不想为难女眷，奈何杨夫人是个控制不住的，只能上前一步强行押着她。
“母亲，母亲，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为何要这样对我们？”杨琳琳被带过来冲着这边喊道。
最近因为身上的伤，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今日好不容易睡得好好的，却被抓起来，挣扎了几次，也没有挣躲开。
“琳琳，不要怕，有母亲在呢，即使是太子殿下也是要给你外祖父几分面子的，咱们见到你外祖父就好了。”
杨辉看着这一切，总觉得有些不安，但还是上前宽慰着，：“琳琳，有父亲在呢，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不要怕。”
杨琳琳是他唯一的女儿，陈氏生完这一胎后，再没有所出，他也没有纳妾的心思，便一直只宠着杨琳琳，虽然女儿性格随了陈氏多些，强势骄纵，但并没有坏心。
侍卫们看着众人到齐，便押着回了大理寺。
大理寺牢狱，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贺凡祁听着狱中鬼哭狼嚎的声音，已经漠然，但凡进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自己不冤的，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好好的从大理寺走出去的。
“殿下，属下已经派仵作确认过，一具尸体年过六十，应该是陈尚书，另一具三十往上，据属下调查，在茅草屋和您交手的那位应该是先去的杨府，再去的陈府，之后便没有线索了。”
“把杨辉带过来”。想了想接着道，：“把禾风也叫来”。
“是”。
杨辉气质儒雅，也许是常年与木头打交道，身上会有一种木质的香气。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杨大人起来吧。”
看着太子没有继续问话，杨辉只能开口道，：“殿下，微臣不明白，您这是何意？”
贺凡祁手里拿着一张卷纸，：“孤问你，你可认识成天？”
杨辉双手撵了撵，：“微臣，不知”。
“噢？，成天死了，就在今晚去了趟杨府后，又去了陈府，与陈大人一同死于火海”。
杨辉皱着眉，震惊道，：“成天和岳父都，都死了？。
贺凡祁不打算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杨大人，不管你与成天是什么关系，孤可以告诉你，成天就是之前京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连续杀害了四个无辜的女子，”
“你的岳父，陈尚书拿着自以为的机关作品，卖给他国，你说孤应该怎么判决你”。
“这，这……”
杨辉无力的摊在太子面前，一直摇着头，不肯相信。
“押下去吧”。
贺凡祁能够看出，即使杨辉出自断魂谷，但眼神纯粹，不喜纷争纷扰的一个人，他可以给杨辉时间，把事情捋顺了，就会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禾风看着杨辉被押走，上前向太子行礼。
“禾风，见过杨辉吗？”
“见过一次，但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禾风还要感谢太子殿下，还有那位姑娘，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站在您面前的禾风，这些证据如果还不够，禾风还可以去查。”
贺凡祁看了看他，：“不用谢孤，要谢就谢沈姑娘吧，毕竟孤不会治疗疯症”。
“孤已经让人给你做了人皮面具，以后你只能顶着那张面具示人，孤会给你一些银两，作为你所提供证据的报酬。”
禾风有些犹豫，不甘心，：“殿下，小人还没有报仇，不想就这样离开”。
“嗯，孤明白，并不是不想留你，孤每天都会和丞相他们一派打交道，所以担心，但孤可以给你一个好去处。”
禾风抬头看向太子，表示疑惑。
“去找沈姑娘，你可以去试着问一问，她知道你所有的底细，所以你也不用再去编制身份。”
突然想到什么，：“孤可以帮你问，正好明日也有事要找她”。
禾风感激的直接跪在地上，：“谢太子殿下，报了仇之后，禾风就算做牛做马也会回报太子殿下和沈姑娘。”
“下去吧”。
次日清晨，外面悉悉索索的下着雪花，望春撒着欢的跑到院子里，在雪中开心的啊啊直叫，屋里的墨婉听见外面望春的声音，止不住的笑，：“这丫头，又不是没有见过雪，至于吗”。
“她呀，确实见过雪，就是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雪，等以后小姐一直留在京城，她就不会如此惊奇了”，明秋拿着发簪对着镜子为墨婉挑选。
“话说，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雪，等今日事情办完，回来咱们一起推雪人吧。”
望春正好进来，接过话，：“小姐，不仅要推雪人，还要打雪仗，奴婢听院里的姐姐们说，在京城她们每年没事的时候，都会约着打雪仗，有时候手都冻僵了，都不知所觉。”
“好啊，满足你，到时候可不要怪你家小姐欺负你”。
“嘿嘿，还是小姐小心些吧，奴婢的铁锤可不是白练的，力气大着呢，一身的劲用不完。”
冰夏从门外进来，听个大概，瞥了一眼望春，看她没有被昨日的事情再受什么影响，自己放心不少。
冰夏一直以来性子都是淡淡的，所以一般人也不会主动搭话，但望春是第一个主动和她说话的人，也是她让自己在这里能够更好的融入，所以冰夏一直都会把她当成亲妹妹般疼爱。
“小姐，陈府和杨府的人，都被太子殿下带到大理寺，现在外面议论最多的就是此事，估计今日早朝也不会安静”。
墨婉点了点头，“嗯，先吃个早饭，然后去大理寺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