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陈府暗格
成远皱着眉,不认可道,“你们用的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机关箭镖,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杀害一条生命。”
“呵,你现在的好心,就是你以后的利刃”,那几人生气的走了。
成远扶着成天站起来,:“你没事吧,以后少打打杀杀的吧,跟着我,我可以教你机关术。”
成天看着成远那清澈的眼神,有些不敢对视,因为他知道,他们终究不是一类人。说一声谢谢,便走了。
就这样,他们二人从此有了交集,有时成天受伤,成远就会送上伤药,便劝说着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成天虽嫌弃他啰嗦,但还是耐心等着他给自己包扎。
当有人欺负成远时,成天二话不说,前去报仇,回来后,成远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那段时光,算是成天这辈子最难忘,也是最舍不得的日子,但是随着人慢慢长大,便多了很多身不由己,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不想做便可不做的,随着事态发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他自己本性就是这样如此卑劣,自己注定不能站在他的身边,享受阳光。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成天站在屋檐上,深深的多看一眼属于他的宁静,便奔着陈府去。
墨婉坐在曼冬找来的马车,因为在郊外,路面不平,一路颠颠簸簸,直到走在官道上,才平顺很多。
望春一直低着头,明显与以往不同。
墨婉以为她还在难受,:“望春,还不舒服吗,回去让你明秋姐给你开些药?”
望春抬头看了看自家小姐,又把头低下,摇了摇头。
“怎么这是?”
曼冬看着她难受自责的样子,很是无奈,:“小姐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呀。”
“小姐,你现在受伤,全是因为奴婢,如果奴婢早些告诉太子殿下,小姐就不会受伤了,在小姐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蛮力,奴婢太没用了”。
墨婉听的云里雾里的,:“怎么回事?”
曼冬是知道事情全尾的,便汇报今日发生的事。
墨婉听完真的想劈开望春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望春,你本来就是为了我好,担心损害我的名誉,想得很周到,你家小姐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再者,受伤也不是你造成的,是我自愿被绑着来这儿的,而且如果不是你,太子殿下还不能来的那么快呢。”
“可是…”望春还是很自责。
曼冬杵了一下她,:“小姐都亲自开导你了,你就不要钻牛角尖了,如若真的想要弥补过错,那就先听小姐的话,再好好为小姐做事”。
听了几人的话,望春也反应过来了,:“能遇到小姐,是望春的福分,明日小姐还想吃奶油糕吗,奴婢去给您买”。
“好”。
冰夏看几人说的差不多了,适当的插话,:“小姐,那咱们今晚的行动,还要继续吗?”
“既然太子殿下说交给他,那咱们就先不管了,不过那个杨琳琳,和太子的人说,我要她”。
“奴婢在茅草屋旁隐藏的时候,看见杨琳琳和黑衣人一直说着话,但那黑衣人内力太过强大,奴婢不敢轻易靠近,所以并没有听见有用的消息”。
“无妨,无非都是对付我,不谋而合的交易罢了,嘶…,这道伤,我会让她十倍的还与我。”
冰夏也看着墨婉的伤口,:“那奴婢现在就去把她抓过来。”
“唉,冰夏姐,我去吧,你也受伤了,不就是把杨琳琳抓过来嘛,我去” ,望春说完,看着墨婉,征求意见。
墨婉好笑,:“怎么都如此着急,不急于今日,咱们也要配合太子,看看情况 。”
“小姐说的是,反正她也逃不了”。
几人说着话,今日虽看起来比较惊险,但她们都知道,这次绑架是墨婉愿意被绑,冰夏也一直在暗处保护。
这也使得几人同时松了口气,她们不怕危险,但怕自家小姐真会进入险境,到那时就不仅仅拼命的事情了。
陈府,成天轻车熟路般进入书房,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陈尚书,到底给不给,一句痛快话,我没时间和你在这儿耗着”。
“那是老夫毕生的心血,丞相为何突然要那些图纸?”
成天十分的不耐烦,伸手把剑扣在桌子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跑腿的,哪里知道大人物的想法。”
“赶紧去拿吧,我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陈尚书狐疑,今日下朝后,他与丞相一同出的宫门,且并没有提过此事,这人是突然出现在丞相身边,也的确在为丞相做事,但今日很是奇怪。
成天看着陈尚书不闻不动,直接把剑放在对方的脖子上,:“您是听不明白吗,拿出来,否则我这剑可不长眼睛。”
陈尚书吓得,双手朝上 ,:“少侠不要冲动,老夫这就去拿。”说着便向书架走去,转动瓷瓶,顿时发出隆隆的响声,书架成一道门,向两侧打开。
里面的空间很大,东西也一应俱全。
“就在那个暗格里,老夫所有的心血都在里面了”。
“那还不快去打开”。
成天彻底的失去耐性,直接拎着他过去。
暗格打开后,里面装有一个木盒子,成天眼疾手快的打开盒子,确认里面的确都是木制机关的图纸。
刚关上盒子,打算出去,陈尚书移步侧面,好似摁着什么东西,顿时从四面传声音,以成天为中心 ,形成圆形的剑雨席卷而来。
“你个老批夫”。
一只手抱着木盒,另一只手运至内力,打向四面,即使再深厚的内力,也架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机关射出的箭雨。
“陈尚书,你就是这样对待丞相的?”
“呵,明日我就会说你借着丞相之名,来抢老夫的毕生心血,本官相信,丞相他定会是相信我的”
“呸,真不要脸,好意思说这些都是你画出来的?说你临摹出来的,我还能相信一些。”
说到这个,陈尚书指着成天,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这些都是老夫的成果,你懂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