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章 侄儿第章 暴富
有时候还真的讲究缘法,王熙凤这一见板儿是喜爱的不得了,完全打破以前的坐席习惯,我贾宝玉每次读此处都能感觉:
曹雪芹在描写这一段文字时心里满满的“欣慕嫉妒恨”,我曹雪芹怎么就不如你板儿呢?你板儿能考进士,中状元,我却连个秀才也中不到呢!
曹雪芹在整个红楼梦中都不让板儿开口说一句台词吧,但他楞是让这个王熙凤口中的作为“客人要陪着”的板儿成了边缘人。
为了缘谎言,甚至事后还补上“周瑞家的”胡言乱语来佐证,说什么“贾蓉才是亲侄儿”的屁话,吓得刘姥姥赶紧来解释,自已是太激动了的缘故。
但王熙凤见是贾蓉来讨琉璃灯屏的时候,态度是并不友好。王熙凤先是不给,理由是说别人借走了。弄得贾蓉立刻给王熙凤跪下了,王熙风改口说怕弄坏了,贾蓉就赌誓发愿了,绝对保证不会弄坏。王熙凤又让贾蓉吃晚饭后再来拿,现在王熙凤要陪板儿这个王家小客人呢!
就算曹雪芹再怎么改编,再怎么心理抵触,但还是留下了让人非议的铁证。
板儿的这个侄儿与蓉儿这个侄儿的pk在曹雪芹的描写的红楼梦中也是王家侄儿板儿胜出的事实!
在石头记中板儿是开了口的,王熙风问了刘姥姥许多有关板儿的过往,并让板儿念刘姥姥教过的一些话,板儿口齿伶俐,吐字清晰的念道: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拔清波!”
王熙凤可是当场交代刘姥姥今年正月一过,就应该送板儿去上大王庄的私塾开蒙读书识字,这板儿可不是板车的板,而是板书的板!
王熙凤告诉刘姥姥,以后板儿可别把心思用在这些诗词上来,必须要从三字经、千字文学起,也就是要上正规的私塾学堂接受正规的教育,要会那些进学的文章才能进学考取功名,板儿将来才会有大出息。
书中交代,在那石头记中这板儿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五岁启蒙进私塾,十六岁就通过了“三试”即县试、州试、郡试中了秀才。二十岁通过乡试的“三试”中了举人,在二十三岁通过“进士科试”中了进士,最后又在殿试中了第一名成为年轻的“状元郎”一时传为佳话,时人一旦提到“王瀚王治文”表字“王板之”哪个文人敢不钦服!这个可是事后九哥也是具体告诉我的。
因为这个可是有家学渊源的。王板儿的爷爷王朴之也是中过进士的,他的家里也珍藏着当年王朴之读书时的许多读书笔注和文章的一些体会备注,这些都是考取功名必备的知识,否则你光会读书,不懂作文写作规律和规范,是很难讨得主考欢心的。像这些是不会随便外传的。
在这一点上,魯迅先生是看穿了,在他的一篇“孔乙己”里就透露出来了。孔乙己告“咸亨酒馆”中的我这个学徒,说茴字有四种写法,以后作帐可以用到,曹雪芹写的红楼梦中很多情节就像孔乙己的这种思维,追求大量的词藻,把这当作写策论这样的八股文章是致命的内伤,是根本让考官直接就淘汰的,但在写小说时用上这些小伎俩,却可以博大众的眼球。
毕竟看小说,尤其是长篇,与那应试的八股之章是差别极大,泾渭分明的!
贾宝玉还知道,将来在王熙凤临死之时托孤女,亲口指定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巧姐给板儿做童养媳,这在“留余庆”中也提到这件事,这曹雪芹大叔在改编由石头记到红楼梦中的私心作怪,就出现了红楼梦的这个漏事。
除此之外,漏事频频出现,原书红楼梦中对王熙凤穿衣更是荒唐,书中写王熙凤在自家里屋炕沿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但身上却还披着“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和“带着紫貂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这样荒唐穿着,这王熙凤是发了神经病罢,但在石头记中是没有这两样穿在身上的,这又是曹雪芹给添上去的。
王熙凤在正月冬天可以穿披风,但那一定是在屋外风雪交加的时候加个披风,起到遮风挡雨的作用,一进自家门就会脱下来挂在厅堂中,方便出门再穿上,根本不可能在自家里屋还披着这披风。
王熙凤在家有炕,如果下雪天冷就会烧火炕取暖,里屋是很暖和的。外面套着的衣物就会脱下来,否则就会热得出汗了,一旦出汗了,再次出门又将受凉的。
王熙凤的紫貂套还攒在身上,不觉得会太热了,现在还攒着,不怕热出汗来吧,这样行动还自由吗?
还有后人厚着脸皮说,曹雪芹如果没有经历这样的荣华富贵,是写不出这样的描写。
“坯!这些文人还真是无耻的,无底线的吹捧”
其实无论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只要是年轻人追求的永远是时髦的,时代的潮流永远追求的是创新的,没有人会把老一代人的旧衣服穿在身上。
尽管那些旧衣服在当时也是很贵,但年轻人会认为是老古董而送入博物馆了,或者是文物展览馆才对。
但是在秦氏的卧房中到处是古代出土的文物级的陈设,让读者如同进入了文物展览馆,那可是冰冷的千年古人用的物品,有唐代武则天的宝镜还说得过去,汉代赵飞燕舞过的金盘,那该值多少钱,那可是黄金做的,光这个金盘就能买下整个宁国公府啊!经历了千年的木瓜是木质材料做的,难道不会腐朽,风化吗?又是寿昌公主的宝榻,又是同昌公主的联珠帐,再加上西施浣过的纱和红娘抱过的鸳枕。以上这七件文物级的宝物,可以说价值连城,就被贾蓉这样随随便便地摆在卧房中。
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
这都是曹雪芹这个老夫子,老古董堂而皇之地加到了红楼梦中贾蓉和秦可卿的卧房中,贾蓉真要是有这些文物级别的宝物,只要随便出售其中任意一件文物级别的宝物,都可以在京城琉璃厂买几百件很新潮,但己经能够较大规模生产的相对便宜的琉璃灯屏,也犯不着到王熙凤这儿来下跪求着摆一下装豪华啊!
王熙凤可是个庶出的女儿,就这件嫁妆拿得出手,那是比较寒酸的,就里屋的陈设也是比不过贾蓉和秦氏做卧房的。
琉璃灯屏是新潮但又不算太贵重,主要是怕容易搞坏了,平时自己都不舍得摆出来,这会儿还藏在库房中呢!
若是在一个应该是温暖的舒服的卧房中却遍布冷冰的千年出土,说不定还带有各种咒怨,腐朽的文物,亲爱的读者们,你敢睡吗?你不怕做噩梦吗?
再在书中强调多年结婚后的贾蓉只有十六七岁的年轻俊美的年龄了吧。红楼梦文中特别交代秦邦业可是近五旬才领养了秦可卿了这个养女。那秦氏该有几岁吧,现如今年已七旬了。那秦氏又该有多大,知道的是贾蓉娶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贾蓉娶了个老娘回来。
从后文中我们会发现不管曹雪芹怎么处置板儿,没有让板儿出场说出一句话,但王板之的家却由此兴旺,而在怎么讲贾蓉是亲侄儿,却是高调开局,最终贾蓉还是成为被王熙凤利用的工具,王熙凤要害贾瑞,那可是让贾蓉来做帮凶,做爪牙的定位。
王熙凤把二十六两银子给了刘姥姥,也嘱咐把银子收好,就让丫鬟平儿送刘姥姥领着板儿远去,王熙风的心思都好像被领走了一样。
刘姥姥回到“周瑞家的”屋里,取出一块银两说要感谢刘氏的帮忙,但刘氏在见识了全程王熙凤对板儿的态度,一方面哪里还敢收下刘姥姥的银两,另一方面也没把这银两放在眼里,就在此刻刘氏又有了新的讨好刘姥姥的想法:
“这二十两银子你不要动用,可以等田地价格低的时候把以前卖出去的田地,或者还有更好的田地再买回来,庄稼人没有田地种可不行。”
“另外这些大小不一的银两共有六两,我现在给你七拾贯铜钱作今后板儿上私塾的费用和家里生活费用,好不好?”这“周瑞家的”算盘打的贼精,周瑞平常捞了不少铜钱好处,捞银子的好处很难碰上,所以家里有大量铜钱是需要处理,换成银两好方便使用的,更换成本还要高,银两更值钱。
听到刘氏这么一说。刘姥姥双手合十,口中阿弥陀佛都是说了无数遍,因为庄户人家里平常哪见过银子,都是使用铜钱交易,就一个月也用不了几个铜板啊!这周瑞家的可算是帮了大忙了!
此刻狗儿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了,来的时候是忐忑不安的,回家的时候可是开开心心。
在这里我想再继续交代一下发生在后来的事件所造成的影响:
时间流失的很快,眨眼就到三月上旬,今年是倒春寒,正月的气温一直高于常年,但到二月开始一次次的冷空气肆虐华夏大地,大雪纷飞,万物都在经历低温的考验。
狗儿打听到自开正月土地价格就一直还在降,一亩上好的田地就因为奇寒而无法耕种,只要二两多一点银子就能买到。
狗儿又刚好打听到一家要出卖八亩上好地,却只需现银十七两,狗儿动心了。他现在可是对外仗着荣国公府的旗号买田地,所以开始对方是不相信狗儿的说法,狗儿以前的底细人家心中很清楚的。
狗儿只好把这消息通过“周瑞家的”的告诉了王熙凤,在王熙凤出面的状况下,对方服软放弃了,狗儿成功地获取八亩好地耕种,同时还请了个长工帮忙才把当年花生秧苗种下去了。
王熙凤一看,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土地买卖,只要现在有金钱投入收购价格低廉的土地,将来土地一旦升值了呢。王熙凤都不敢接着往下想了,就向王夫人和其他各处借了千两银子,王熙凤拿着这些银两,依仗荣国公府的名号又通过官府先后买了四百多田地,而且都得到了田契。
面对着失去了土地的农户,王熙凤就让他们继续耕种,到了收获的季节,王熙凤可以派人按当前的惯例来收租。那些失去土地控制权的自由农户实际就成为了王熙凤的佃户
谁能想到今年三月以后接下来日子里是风调雨顺,大丰收的年景,大家都有很多银钱。
那时可没银行可以储蓄,所以都去出手买地,买地的人多了,地价也跟着涨,等到第二年已经涨到了每亩十多两银子。
王熙凤又顺便让有钱财的佃户按市场价格收回当初卖出的田地,也给王熙凤带来了“王大善人”的好名声,但也不是所有佃户都有钱财把田地赎买回去,王熙风这才出售了一部份零散田地,就把千两多银两收回来还给王夫人本金和利息。
王熙凤自己手中还有近三百亩地就靠掛到了荣国公府贾家庙宇祠堂名下,但地契都在王熙凤自己手中拿着,以后每年仍然依靠收租都能收获颇丰,王熙风就靠这一个消息,通过官府运作买卖田地,王熙凤一下子就暴富了。同时她对狗儿一家也是心存感激,她就觉得板儿就是她的招财童子,对板儿的情况更加操心牵挂。
对王熙凤来说真是双喜临门啊,这里刚刚暴富,那里她又被诊断,她怀孕了!
板儿也在王熙凤的过度关注之下顺利也进到大王庄的私塾去开蒙读书了,板儿本身是聪明伶俐的孩童,现在从三字经开始学习,那是轻轻松松地把每天教习先生布置的学业学好,获得了先生的好感,这个可是非常重要的。
在私塾里可以选择拜师,但师父更会选择一众学子中最优秀的学生,因为在私塾中学童与师父是一对一指导,所谓名师出高徒,但反过来,高徒更彰显名师!
王熙凤这个层面就已经明白,荣国公府是没什么钱财,下层的人员也是没有多少钱财,只有主要几个头面人物才是有钱的,
通过这次神奇的暴富的过程,让王熙凤的心理思维进行了一次彻底洗脑,现在她只要有势力,就能够轻而易举“以势换利”,这个利益可以是金钱,当然也可以是田产,或者是其他的实物。
王熙凤的新人生观,价值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认为荣国公府就是她的势力的源泉,她依靠这个势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去获利,再利用获得的利益金钱就可以操控其他人。
她王熙凤既然可以帮助她想去帮助的人,就像板儿一家这样成功获救,开启富裕之路,过上美好的生活。
但王熙凤也可以去为恶,去祸害她想祸害的人或事,比如贾瑞的惨死,很多事还得是自己说了就算。从此以后王熙风开始她那不同寻常的人生,用贾宝玉的话来说就是毁誉参半的人生之路,就是:
“机关算尽太聪明,”
“反误了卿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