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梦?
那虚影见汪幸答应的如此干脆,倒也不在藏着掖着:
“我需要你们7人从北面出发一路向南,到最南的位置有一座巫蛊山,山下停悬棺,我要那悬棺里人的心脉。”
“至于你要的东西,同样也在那悬棺里。”
“所以此行不仅是为我,同样也是为你自己。汪幸,我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那人笑道。
“目的,我需要一个你一定要得到那东西的目的。”汪幸执着发问。
“活着我要那悬棺中人活着…”短短一句便是回应。
“既然我们的交易谈妥了,该和你的朋友们谈一谈了”
说到这里,那虚影又是挥了挥手,晕倒的几人纷纷醒了过来,个个脸色苍白的模样,显然是晕倒之前承受了极大地痛苦。
“我 好疼啊!”
周消醒过来的第一瞬间就是痛呼,慢慢的支撑着疲软的双手从地上爬了起来,缓了两下,随即一手拽了一个将褚骅及邵荷拎了起来
而另一边坐在椅子上的两人也顺利醒了过来,在察觉自己没有被禁制的时候,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活动自己的身体。
“既然各位都醒了过来,那就来谈一谈我帮你们的条件吧。”
听了这话,几人纷纷望向汪幸的方向,在得到汪幸的眼神示意后,纷纷开口:
“什么条件?”
“我帮你们拔除命脉,你们心甘情愿地加入赏善侍,为我所用。”
“好!”褚骅一马当先,应声干脆利落。
“没问题。”汪幸紧随其后。
“那就动手吧。”周消还是那么暴躁,直接开口。其余几人见到三人如此,也都纷纷点头默认表示赞同。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开始喽。”
随着一声调笑,那人拍拍双手,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能量波动,随之从黑暗中涌现一股股气雾,慢慢聚集凝实,6 人眼前赫然浮现出一座巨大而庄严的城门——
这座城门近约2丈,宽则15丈,两扇紧闭的木门呈墨绿色调,门上那灰绿色的木质纹路清晰可见,同时,左右两门上均刻有一兽——花斑额头,一身白毛,头戴双角,有翅膀,身形似虎,鳞甲如龟,蛇尾。正在互相静静遥望。
顺着视线上移——朦胧的薄雾轻掩着城门上的匾额,那明晃晃的三个大字——罚恶司,若隐若现…
就在即将看清这城的名头时,伴随着一阵木质独有的摩擦声,“吱呀”一声,那城门缓缓打开,里面缓步走出几个人影,飘然而至
“师兄!”褚骅失声惊呼。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着的大门终于完全敞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景象:十二个身影整齐地排成一排,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服饰——道袍,脚踩十方鞋,头扎混元髻,静静地站在几人眼前。
随着那褚骅的那一声惊叫,打破了这片宁静。双腿似乎不受控制般地带着自己走向那些人。在走到距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时,褚骅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衣角。手指触碰到那柔软的布料一瞬间,那异常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此时,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噙满了褚骅的眼眶,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滚落;顺着褚骅的脸颊流淌,留下一道道泪痕。褚骅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34;师兄……你们……怎么会在这里……&34;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疑惑。眼前的这一切让褚骅觉得不真实:
“这是梦吗……”
她喃喃自语着,眼神迷茫而恍惚。然而,当她看到那道袍因紧紧握住然后松开手后残留的一小滩汗渍时,这一情况是如此真切地提醒着她——这绝非一场虚幻的梦境。
“真的是……师兄们啊!”
褚骅激动得难以自持,她顾不上擦拭满脸的泪水,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一把将眼前的人紧紧拥入怀中。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决堤般滚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思念与愧疚。
她一边哭泣,一边含糊不清地诉说着多年来的情感,声音颤抖而凄厉。然而,正当褚骅尽情宣泄自己的情绪之时,她察觉出哪里有些不对劲。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她迟疑地松开了原本紧抱的身躯,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哽咽问道:
“师…兄…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褚骅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带着一丝微弱的颤音。她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师兄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答案。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沉默。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寂静。没有人开口,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自己的四周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氛围。
一切都静止不动。褚骅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感,但她却浑然不觉。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师兄的脸,希望能从中捕捉到一丝线索或解释。然而,他们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冷漠和僵硬,褚骅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开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为什么师兄们会突然变得如此奇怪。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她感到毛骨悚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正笼罩着她。
她试图打破这片死寂,再次开口问道:&34;师兄们,到底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不理我?&34; 可是,得到的依旧是无尽的沉默。
“别白费力气了,他们不认得你。”
正当褚骅试图进一步确认时,那虚影仿佛看够了热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语调慵懒。
“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活人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那人的话,如一把利刃,直刺进褚骅的心窝,让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不敢想象,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人已非活人。
“不可能!他们……明明就是师兄!”
褚骅嘶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她无视那人的连连戳破,固执地向前冲去,紧紧抱住眼前的人。见此情景,身旁的几人纷纷涌上,用力扯开她死死抓住对方道袍的手。
“冷静点,骅姐!”随即展笙将褚骅紧紧拥入怀中,同时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是啊,骅姐,人死是天命,你得想开些啊!”周消也赶紧附和道。
“去!你会不会说话!”汪幸听了周消的话,白眼翻的紧,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抬脚踹了他一下。周消被踹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急忙站稳身子,小声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闭嘴就是了。”
“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开始吧。毕竟时间不多了。”汪幸再度开口。
“当然!他们是罚恶司十二悬侍,拔出命脉的事就交给他们,你们跟着做就是了。”说着那虚影挥了挥手,
几人点头示意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