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片火热
“不了,我和知让等下要去其他的地方。”
陈镇峰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面上非常的不好看。
陈予涵捧着咖啡走近,一脸的假笑:“去看看呗,我们家一直给他留着呢!”
孟圆圆感觉到陈知让的手有了凉意,她蹲下了身体,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了里面的无措和慌乱。
“没事没事,我在呢!”
陈知让的心里很乱,他想到那个昏暗,窒息的房间,没忍住打了一个寒战。
孟圆圆无比清楚他心底的恐惧,试想,如果一个人从小被关在下面,心理上肯定是有创伤的。
“大哥,难得带嫂子回来,去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陈知让慌乱地摇头,他不要圆圆看见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他都努力的去忘记了,为什么这群人还是要这样?
各种情绪冲到他的心头,孟圆圆感觉到了他的发抖,心里暗骂不好,陈知让在这个时候犯瘾了。
来不及多想,她站了起来:“看就看,赶紧带路。”
陈知让垂着头,努力控制住自己,孟圆圆推他过去,从厨房拐过去,她看见了那个被锁上的地门。
陈予涵自告奋勇的打开了它,钥匙晃在手心:“轮椅下不去,要拐杖吗?”
“不用。”
孟圆圆伸手就去扶陈知让的腰,她得趁他意识清醒给人带下去。
旁边全是看好戏的,没有一个人来搭把手,她扶着他刚走下去,就感觉到地面凹凸不平的凸起。
“嫂子,家里还是念着大哥的,床单被褥阿姨一月一换。”
孟圆圆没理会她,仔细着脚下,最后把陈知让扶到了床上。
因为在地下,空气里弥漫着潮味,好在很整洁,唯一不好的一点儿,就是顶太矮了,直不起腰来。
陈知让躺在床上,熟悉的潮湿感传来,加上毒瘾的发作,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离开过这个地下室。
孟圆圆坐到床上,上面不仅硬,还冷,最重要的是带着湿冷。
陈知让不停的抖,最终蜷了起来,缩在了床边的一角。
孟圆圆把人搂进怀里,陪他挨过这个难熬的时间。
“妈,你说他们怎么没声儿了?”陈予涵好奇地开始竖着耳朵听下面的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那女的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要我说肯定是憋着股气,等着回去和陈知让闹呢!”
陈镇峰却观察到了陈知让刚才下去的不对劲儿,他转身上楼拿了东西下来,让阿生下去给他打上。
“必须给他打上。”
“是!”
孟圆圆刚把他安抚好一点儿,阿生就带着针管下来了,她赶紧把陈知让的头摁在怀里。
现在若是被他看到,他一定会去要,那么之前他们所做的一切就会功亏一篑。
“你放着吧!等着晚点儿我给他打。”
“陈董说现在就给大少爷打。”
“他现在在休息,等晚些,他瘾犯的时候再打也不迟。”
阿生不听,执意要上前,孟圆圆明白现在不是他的对手,索性低头吻上了陈知让,把他压在身下。
陈知让虽然不怎么发抖了,但是神智依旧还不清醒,却下意识的去回应她,阿生摸了下鼻子,想到刚才下来时,两人的姿势,根本就不像是毒瘾犯了。
而且,以他的认知,这东西一旦染上,就不可能戒得掉,加上两人的行为,他看不下去,放下针管就上楼去了。
陈镇峰看他空着手出来:“打完了?”
阿生看见余晚秋和陈予涵也在,不好意思说,就点了点头。
此时地下室里,打得一片火热,陈知让一直吻她,孟圆圆身上熟悉的味道,给他了绝对的安全感。
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最终他的意识逐渐清明,却埋首在她脖颈间哭了出来。
“圆圆,对不起……”
意识越来越清明,就代表着他会发现自己的无力。
孟圆圆抱着他,等他哭的差不多了,才说:“恭喜让让,又闯关成功了。”
陈知让却拼命的摇头,孟圆圆大开的衣领,让他明白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让让,我是你老婆啊!你亲亲我,抱抱我是正常的。”
“刚才的那个人不是我。”
孟圆圆抬手摸摸他柔软的发顶:“嗯,刚才是霸道的陈总,不是温柔的让让。”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臀肉,又吻了吻他,两人离得近,加上刚才的举动,衣服裤子基本都敞开了,陈知让身体不自觉颤了下。
不是正常状态下,而是绵软的状态,陈知让此刻更自卑了。
眼里全是水汽,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圆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住。”
他真的控制不住,毒瘾刚过,整个人都没有力气,所以在孟圆圆的爱抚刺激下,就下意识了。
孟圆圆用纸巾给他处理了,帮他整理好裤子:“让让,等着我们把毒戒了,我带你去喝两副中药就好了,现在什么都年代了,这不是问题。”
“阿嚏……阿嚏……”
这床上实在太冷了,孟圆圆躺了这么一会儿,根本受不了。
陈知让的眼里满是担忧,也顾不得自卑了,赶紧把她扶起来,帮她把衣服穿好:“圆圆,我们先出去。”
孟圆圆也觉得这里不宜久留,赶紧下床,看到桌上的药水:“陈镇峰让阿生送下来的。”
陈知让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圆圆刚才要和自己做那样的事。
他强压下怒火,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柔“圆圆,阿生那个畜牲有没有看到你?”
孟圆圆把手放在他紧握成拳的手上:“没有,后面你把我压下去了,他就走了。”
气瞬间泄了大半,脸却涨红了起来,孟圆圆亲昵地刮了下他的鼻子:“我们让让刚才好厉害的!”
孟圆圆把针管里的毒品丢进了水池,只留着一个空针管在房间里。
“让让,你别坐床上了,靠着会儿墙,我去看看这个门能不能推开。”
陈知让点点头,就躬身靠墙站着,床上过于湿冷,两人在上面待了那么久,都没能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