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回家
阳数之中九最大,故境界上的划分也以九为尊,名曰九境,从低到高依次是。
悟道境,玄体境,人魂境,地藏境,天日境,灵台境,圣王境,仙台境,神道境。
境界越高,修炼起来越困难。
当然实力的强弱,除了境界上的高低之外,修炼的功法也很重要。
功法分天、地、玄三阶,每阶功法又分三等,就拿玄阶功法为例,就可分为,玄阶地等,玄阶中等,和玄阶高等功法等,以此类推。
高等功法对比低等功法的威力几乎是天壤之别,有些修士虽然境界上低了一些,但是凭借比对手更加高深的功法,越界击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有些功法比较特殊,修炼到巅峰,威力即使比不上更高阶的功法,但也相差不大。
就比如李子夜修炼的掌心雷,本身也算是地阶功法中极品,修炼到极致,以天雷为引,威力比之天阶中的低等功法也差不了多少
除了境界和功法之外,修真者手中所持有的武器法宝也存在着强弱之分。
这些法宝被划分为上、中、下三个品级,其中上品法器最强,下品最弱。
然而,在上品之上还存在着传说中的神品法宝,但这种神品法宝已经多年未曾现世。
例如,白家传承千年的宝剑——弑神剑,原本就是一件上品法器。
后来,在它的第一任主人白起的加持下,逐渐产生了一些灵慧,成为了一件半神器。可惜的是,在当年那场激烈的战斗之后,这把剑便失去了踪迹,杳无音讯。
在此后的上百年间,世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哪怕是一件半神器级别的法宝。
这使得人们对那些传说中的神品法宝更加趋之若鹜,哪怕是类似弑神剑这种半神器出现,也能让整个修真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当然修真界除了境界,功法,法器外,还有些奇异的修道者,会些不一样的,比如穿墙,遁地之类的。
在与人对敌中,出其不意的来这么一下,亦能占的先机,反败为胜。
而李子夜此时的境界便是人魂境巅峰境界,可以说一只脚踏进了地藏境。而修炼到这个境界,李子夜用了仅仅三年的时间,说是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哎!听师傅说他当年修炼道地地藏境巅峰可是花了整整十年光景,后又花了整整一个甲子的时间才晋升成为圣王境强者。
就这种修炼速度,当年在中原大地上也是响当当的天才了。若不是当年那一战伤了根基,晋升仙台境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仙台境,又称半仙境,整个九州大地恐怕都找不出几个仙台境的强者了。”
李子夜一边在空中飞行,尽情欣赏着九州大地的壮丽山河,一边也对师父的不幸遭遇感到无比的惋惜。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师父的仇,无论如何他都要报。
他从昆仑山脉下方出发,一路向着顾源乡方向飞了大半天,当一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山峦映入眼帘时。
“终于到了。”
李子夜站在顾源乡东南角的山顶上,凝视着山脚下那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撼和激动,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34;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真没想到家乡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我还记得当年这里到处都是平房,整条街道上只有寥寥几座稍微高一些的建筑物。如今倒像是完全颠倒过来了。&34;
李子夜不禁感叹:“回家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只不过……”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物是人非了。”
“下去看看吧!”李子夜深吸一口气,然后纵身向前一跃。
他的身体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在半空中展开翅膀,以极快的速度从山顶上滑翔而下。随着距离地面越来越近,李子夜猛地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山脚下的一处断壁上。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周围的一切。这些年来,其他地方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这里却依旧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
李子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为什么只有你还保持着原样呢?或许这就是你的宿命吧!就像当年的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挫折和磨难,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
他慢慢地走到当年被雷劈过的地方,抚摸着那些残垣断壁,仿佛能够感受到岁月的流逝和历史的沉淀。
回想起曾经的自己,连续四次参加高考都名落孙山,那时候的他也曾感到绝望和无助。
时过境迁,如今的他却成为了一个拥有大神通的修仙者,而这片他曾经的“葬身之地”的古遗迹,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破败。
“也许这就是师傅所说的天意,天意不可违。”
他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走在顾源乡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头,李子夜思绪万千。
他的童年,少年,青年都在这里度过
这里有他最美好,最难忘的回忆。
李子夜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来到了那个他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只是他当年那个记忆最深处三间茅草屋,此刻却变成了两层小洋楼了。
李子夜站在门口,盯着那扇半掩着的大门,一动也不动。
手举了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如此反复了好久,始终没去敲响那道大门。
“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敲它干什么呢!”
李子夜一脸落寞的转身离开,刚走两步,虚掩着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小伙子,你找谁啊!”
李子夜赶忙回头,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身模约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只见她半探着身子,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子夜。
李子夜见眼前之人太过面生,于是道:“对不起,我找错地方了。”
“哦!”那女子闻言就准备把门关上。
李子夜想到了什么,连忙道:“请问王舒琴是住这里么?”
“你是?”那名女子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子夜。
李子夜连忙道:“我是她远房的表侄,好多年没见表姑妈了,今天正好路过此地,想来看望一下她。”
“她呀,五年前就不在了,你不知道吗?”
李子夜虽然早就知道了,可当别人提起时,内心还是一阵酸楚,声音有些哽咽道:“请问她现在葬在哪里?我想过去祭拜一下。”
那名女子指了指南边道:“城南有片墓地,现在实行火葬了,乡里老了的人都葬在那一片。”
“谢谢啊!谢谢”李子夜连忙对那人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儿媳啊,你在跟谁聊天啊!”
突然内屋传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那中年妇女闻言道:“一个小伙子,他说他是王素琴王阿姨的表侄。”
“表侄?我跟她做了这么多邻里,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表侄,我去看看。”
说罢,只见内堂一个七八十的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大门走去。
当那老头来到门口,看着李子夜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嘴角不停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也太像了吧!”
要不是那位中年妇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老头,恐怕老头现在已经摔倒了。
那妇女一边搀扶着老头,一边不解的问道:“爸,你怎么呢!什么又是不可能又是太像了?您看见什么呢?”
“没没没,没什么!可能是我老眼昏花了吧!儿媳啊!你把门关了吧!”
那老头颤颤巍巍的走到内堂,内里直犯嘀咕:
“当年小夜走的时候穿的也是那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