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找到原因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上官雪语这才放下了簪子，虽然未曾用力，但是簪子还是划破了上官雪语的皮肤，上面有一个嫣红的血点。
“我去叫太医。”
楚煜准备宣太医，上官雪语却是拦住了他，“不必了，没有大碍。”
“不行，都出血了，阿语，你怎能这样做。”
“不这样，怎能阻止你。楚煜，你究竟怎么了？”
楚煜眼神变幻莫测，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眼中似乎还有一丝迷茫。
上官雪语主动环住了楚煜的腰，“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若是你真的有什么计划，我可以帮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你说过要当一个好皇帝，楚煜，你都忘记了吗？”
上官雪语的声音轻柔，楚煜却是越发的迷茫起来，“我现在不是一个好皇帝吗？”
“楚煜，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我……”
楚煜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忽然头又疼起来，看到楚煜好像有些不舒服，上官雪语松开了楚煜，给他把脉，只是脉象依然是正常的，正是疑惑的时候，楚煜已经推开了她，眼神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冷淡。
“皇后以后若是再如此胡闹，那么朕也该考虑把皇后禁足了，免得皇后到处乱跑。”
“楚煜，你……”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难道连规矩都不懂吗？帝之名岂是皇后可以直呼的，还请皇后好好记着规矩，不要再闹这种笑话了。”
上官雪语分明感觉楚煜又恢复了，刚才似乎打开了一道口子，那一瞬间那个楚煜回来了，只是很快又消失不见了，忽然她脑子里面跳出一个想法，楚煜似乎被人控制了，这些天以来的问题正是说明了这一点，但是他的身子没有问题，不借助药来控制人的还有什么？
上官雪语努力回想着看过的古籍，心中忽然跳出来了一个答案，只是自己又不敢相信，毕竟这种东西本就是传说，就连她也未曾真的见过。
若真是那样，想到此，上官雪语忍不住要冒冷汗了，若真是那样，她发觉自己依然是束手无策，她是医者，可以治病，却不能解那种东西。
“以后朕的事情皇后少管，否则就别怪朕不念夫妻之情了，来人，送皇后回宫。”
“臣妾告退。”
上官雪语这一次没有逗留，行了一个礼便离去了。
出了凤鸾宫，上官雪语还有些浑浑噩噩，脚步也是虚浮的，锦雀扶住了上官雪语，看到她脖子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刚想说什么，上官雪语已经先开口了，“锦雀，你有没有听过降头术。”
锦雀一惊，摇头，“未曾听过。”
“降头是一种巫术，和蛊术同宗，但是却比蛊术厉害，我曾在古书上看过记载，降头可以利用人的贴身之物下降，也可以用蛊虫下降，利用贴身之物所下的降头更加厉害，下降之人脉象正常，但是却能被下降之人控制住，也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锦雀听的直冒冷汗，“娘娘是怀疑皇上被人下了降头？”
“还不能确定，楚煜这段时间如此反常，脉象却是正常的，偶尔的时候神智似乎恢复了，但是很快又会变成那样子，若是真的是降头，那么皇上所中的必定不是那种利用蛊虫所下的，不然脉象会有异常。”
“娘娘，这降头奴婢从未听过，皇上怎么好好的会……”
“北齐根本就没有会降头术的人，大部分人听都未曾听过，此术本就源于西边的那些小国，中土没有，在那些国家也是明令禁止的。”
“那娘娘会解吗？”
“关于记载也只看过寥寥数语，并非懂这些的人根本就不会解。”
锦雀默然，她们的娘娘怎么会解巫术，用这种法子害人的人当真是卑鄙，只是如今她也只能安慰上官雪语，“娘娘，也许不是降头也说不定。”
上官雪语也希望不是降头，因为她对降头只了解这么多了，回了凤鸾宫之后，上官雪语依然不得安宁，如今的楚煜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终究她下了决心，却也想起了一件事。
坐了一会儿，她吩咐道，“把崔喜叫过来。”
“是，娘娘。”
很快崔喜便过来，跪下行礼之后，崔喜注意到了上官雪语脖子上的血痕，关切的问道，“娘娘，你没事吧！”
上官雪语早就忘记了脖子上的血痕，很快便反应过来，说道，“不过破了一点皮而已，崔喜，本宫问你，皇上手上那一枚白玉扳指去哪了？”
那一枚玉扳指是楚煜的心爱之物，原本一直戴在手上，之前上官雪语倒也没有注意这种小事，最近事情太多了，她心烦意乱，的确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加上楚煜并不愿意亲近她，刚才她才想起楚煜手上那一枚玉扳指不见了，加上想到了降头，很快就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了一起。
崔喜反应过来，回道，“奴才好像听皇上提过，那枚玉扳赏给七王爷了。”
崔喜这样说，上官雪语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脸色不由沉了下去，楚恒，你果真狠，竟然用了这样卑鄙的法子。
崔喜却是不懂上官雪语的意思，看到上官雪语脸色不太好，问道，“娘娘，眼下要怎么办？皇上最近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上官雪语朝着锦雀点头，很快锦雀拿过来一个小瓷瓶，上官雪语接过小瓷瓶递给了崔喜，“把这个放在皇上的食物里面。”
“这是……”
“吃了这个皇上会暂时卧病在床，目前只能这样了，不然还不知道皇上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是。”
崔喜是相信上官雪语的，知道她不会害上官雪语，对于上官雪语的吩咐也是不疑有他，很快便接过了瓷瓶，在他看来只有上官雪语才能制止楚煜。
“你早些回事，事情要做的隐蔽一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了。”
“奴才知道，那奴才这就告退了。”
说完崔喜已经离去。
对不起，楚煜，我现在必须这样做了，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阻止你。
“娘娘，国师那边？”
“不能再留了，不然他还会向云墨下手，我救得了一次就难以每次都救下，这个心腹大患先除了，既然他这么喜欢妖邪附体，那么本宫便送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