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潜入魔法学院
“魔法学院的屋顶?”林缺想起那小贩晕倒前给出的唯一线索。
有些傻眼的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魔法高塔和学院教室房间的灰色屋顶。
目光穿过无数白石铸造的门扉,又看了看魔法学院桥梁周围那一道道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沟壑。
魔法学院强者如林,他不敢随意展开心眼,只能在目之所及的位置一寸寸的搜寻。
从大门出发后,经过一座桥梁,就正式到达了名为杜鹃教堂的位置。
杜鹃教堂,是杜鹃骑士们的聚集地。
据说是有战力但无魔法天赋组成的骑士团体,听从于魔法学院的号召,也是魔法学院在与卡利亚王室的战争之中对抗骑士的中坚力量。
杜鹃教堂的门口,由两名魔法学院的学徒驻守。
不过,林缺这次并没有打草惊蛇的打算,所以他直接变身为一个傀儡士兵的模样混进杜鹃教堂。
傀儡士兵,是魔法学院通过魔法回路制成的人造武器生命,如同穿着一个铁笼,全身由上好的木材制成,头戴铁盔,生有四条手臂,手拿四把利刃。
他抬起手反复观看着自己的四条手臂,“这个形象,似乎有点像那个名为菈妮的魔女,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
目前,唯一遇到的四条手臂的人,就是那名为菈妮的魔女半神。
烛火摇曳,一丝寒意笼上杜鹃教堂门口的其中一名学徒,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周围寂静无声的长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仿佛黑暗中会突然冒出什么噬人猛兽一般,心中有些发毛的想道:“马上就要到换班时间了,坚持住坚持住。”
突然,他发现一个黑色的影子似乎在黑暗中晃动了一下,逐渐变化了什么形态。
教堂门口的魔法学徒看着黑暗中晃动的黑影,喝道:“什,什么东西!滚,滚出来!”
待到黑影迈着瞒跚的步伐出现在视野中,他才松了口气。
另外一个魔法学徒看了看从远处阴影处走出的傀儡士兵,又看了看同伴那紧张的模样,嘿嘿一笑,“你小子紧张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一个傀儡士兵而已看你吓得。”
“这里是魔法学院,怎么整天疑神疑鬼的。”
现在已经不是与卡利亚王室的战争期间了,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前面的魔法学徒翻了翻白眼,“去你的!”
傀儡士兵,正好是驻扎在杜鹃教堂的兵种,所以它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着,看着傀儡骑士那嘎吱作响的身躯,微微皱眉,毫不在意的推开杜鹃教堂的大门让傀儡士兵通行。
他可不想在这种没脑子的东西身上浪费时间。
“咔咔咔嘭!”林缺听着身后再次重新关上的大门,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他刚刚差点以为那个魔法师发现了他的身份。
杜鹃教堂,水晶吊灯静静的挂在穹顶之上,燃烧着灯火,将整个教堂照的灯火通明。
整个教堂主要分为两层,一层是地面摆放神像的方形大厅,二层是个小阁楼,两层楼之间只有一个铁质的小梯子可供攀爬,教堂左边有一处出口。
二层两边都有一条木质的走廊,中间是两条石质梁桥连接着阁楼的两侧走廊,而在每一座桥梁上都有着一位魔法师学徒看守。
林缺抬头望去,只见大厅周围,分立着四个巨型石柱。
每个石柱之上,都分别刻着一只杜鹃鸟的雕像,静静的看着教堂大厅,教堂的正前方是一座空出来的如同模型的石质小屋。
一个杜鹃骑士与魔法师学徒静静伫立,周遭的巨大石柱上,攀爬着数只傀儡士兵。
想必这就是魔法学院的前哨岗位。
不过,由于学院封印的存在,杜鹃教堂的实际意义并不大,只是作为学院的一道保险存在。
毕竟魔法学院的那道封印,恐怕除了半神亲自出手,其他人根本无法动摇其分毫。
况且,这里只是作为魔法的殿堂存在,除了不知缘由的与卡利亚王室敌对以外,其他人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攻打这里。
所以,防守松懈倒也还在林缺的意料之中。
正当他准备继续装作阔类士兵的模样向着左前方的出口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耳畔。
“那边的学徒,今天的换班时间已经到了,下去吧!”充满知性气息的温柔女性声音从杜鹃教堂的二楼一侧传来。
林缺忍不住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那是一个头戴女性石膏面罩,身穿蓝底红纹长袍的身影站在二楼围栏处。
在魔法学院之中,只有一人是这般模样。
“瑟濂?”林缺心中警惕,立刻装作傀儡士兵的模样呆立原地。
瑟濂的实力,他经过上次接触之后,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绝对是巅峰的英雄之一。
甚至能够轻而易举的看穿自己的心眼,其实力深不可测,恐怕已经能与白狼等圆桌十二骑士不相上下了。
不怕万一,只怕一万。
他决定先不动声色的等瑟濂离去。
心中再次庆幸起自己之前没有用心眼的探索魔法学院的决定,毕竟任谁都想不到,魔法学院的院长竟然会在这么个地方。
想起魔法学院的地图路线与介绍,好奇道:“不过,她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
“学院的校长室应该并不在这个地方才对。”
那两位驻守在阁楼处的魔法学徒经过最初的受宠若惊后,看了看钟楼的方向,如实的向瑟濂报备道:“瑟濂大人,还有一刻钟才到换班时间,这”
瑟濂用温柔的声音回道:“放心吧,现在这里由我亲自看守,我刚刚看你们如此坚守岗位实感不易,辛苦你们为学院所做的贡献了,早些下去休息吧。”
面对瑟濂坚持的话语,两位学徒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学院的院长竟然这么关心他们这里底层学徒的作息,心中闪过一丝感动,“瑟濂院长,这怎么好意思劳烦您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