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套房
只是,她疑惑的是,他们两个人,真的需要这么多房间吗?
那些房间里不会还有人吧!
想到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是后面她才知道,她和他,真的需要这些房间,不仅如此,还远远不够。
可能是录节目的后遗症,她觉得自己总是很紧张。
虽然知道周厉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住个酒店,还和其他住户一门之隔。
让别人推开门就能“欣赏”到他们。
可是,架不住她担心!
她承认,她可能是有病。
但是情绪上来她控制不住,有些想法一上来她也控制不住。
如果你有意见,你就去死。
不要来怪她。
“这里……该不会……还有别人吧?”秦桑婕小声问他。
周厉还在替她弄身后的靠枕,闻言手指一僵,不知道她怎么老是担心这些没用的东西,“没有,如果有,你就把我吃了。”
说完心里却忍不住接自己的话:把他吃了,他愿意。
秦桑婕勉强放下心。她这心放得也突然。按理说她要是真担心怎么都应该亲自去看看,检查一遍不是吗。
但是她懒,而且,她就是说放心就放心了。
你能拿她怎么样?
周厉替她摘掉一侧的口罩,说完那句话,甚至来不及完全摘掉口罩,任由口罩挂在另一侧耳边,温柔地攫住她的唇。
一吻,漫长。炽热而缠绵。
秦桑婕手下意识地推拒他的胸膛,却被他压得更深。
他没有抓住她的手,任由那修长白皙的柔荑抚上他的心口。
看周厉还想更深入,秦桑婕觉得不行,虽然她已经被他亲得脑袋发懵。
但是她有洁癖啊!
她怎么能在这么乱糟糟的情况下做那种事呢,她受不了,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是的,她就是事多,不服来干。
她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嘴“解救”出来,嘤咛着吐气,“先去洗澡……”
周厉:?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你让我停下?
但是他怎么能不顾她的意愿呢?他的头埋在她颈侧,闷闷地,“你身上有伤,不能洗。”
没事,我不嫌弃。
秦桑婕:?
这是人话?他要是敢嫌弃她她就分手!分手!
她嫌弃他行吗?她嫌弃他!
“不能洗也得洗啊。”这一天下来,她觉得自己不但脑子不干净,身体也不干净。
周厉:……他真的很无语,他甚至想说,不能完事一起洗?
显然,他是不会懂她的心情的。
周厉强压着身体的躁动,沙哑着嗓子,“我帮你。”
那儿那么爱干净啊,实在不行擦擦得了。
秦桑婕:美女的世界,你不懂。
让周厉帮她洗?她可不觉得他会老老实实只是简单帮她洗澡。
想说不用,她自己来,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但又直觉他不会听她的。
事实上,他确实不会听她的。
但她还是尝试着倔强开口,“不用你。”
周厉自己在那脱衣服,一件又一件,脱下的衣服被他“啪”地扔到床上。
秦桑婕想着要么自己先进浴室然后把门锁上?这么想着她便自己动了,顺便扔了那半个口罩,这一动又扯到了腿上的伤口,疼得她直接就哭了。
玛德,她不忍了。
她真的好疼啊!
周厉刚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是的,非常“干净”,他的那啥也蹦哒着显露出来。
很是庞大、壮观。
这边人就哭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秦桑婕竟然还有闲心想,对哦,酒店的浴室是没锁的,她就是以百米冲刺冠军的速度过来,这门,她也锁不上啊。
周厉将她衣服脱掉,直接扔了,扔到外面地上。
咱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能看出他是真不怕老婆生气。
秦桑婕:……
你自己衣服脱完知道放床上,我的就往地上扔是吧?
她觉得他对那件衣服的态度,就是他心里对她的态度。
周厉:这衣服不要了,给你买新的。
被别的男人抱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他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浴室内免不了一番“大战”。
无非就是她躲,他追;她挣扎,他禁锢;她喊,他哄……
却终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终于洗完了,周厉的怒火压抑得他几欲爆炸。
或许,更多的,是欲火。
要不是秦桑婕伤口碰了水,她一直说难受,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秦桑婕软软地窝在男人的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男人的手到底在碰哪里啊啊啊啊啊啊!她要疯!
周厉抱着她进了另一个房间,将人抱在床上,然后转身,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大箱子。
超大号医用箱。
周厉将医用箱放在地上,打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
秦桑婕目瞪口呆,他从哪里变出来的?
虽然但是,他们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周厉:穿什么啊,一会还要办事呢。
穿了还得脱,麻烦。
秦桑婕:救命,这人不干净!她不要跟他在一起!
周厉把她腿上的绷带解开,几乎已经湿透了。
他一圈一圈地解着,眸色幽深。
救命,这形容为什么这么像bt色狼?
拿出不知道是碘伏还是酒精,不知道是云南白药还是烫伤喷雾……哦不,跌打损伤膏。
他一层一层地给她上着药。
秦桑婕不想看,只觉得眼皮打架。
但是她又疼。
伤口已经被泡的有些发白,外面的皮都皱起来了。
虽然小心避开,但“洗澡”,总是不可避免地会打湿。
避无可避。
秦桑婕眼泪啪嗒啪嗒地,她不管,她懒得说话,她就哭!
不哭他不知道她的厉害!
周厉:老婆,我劝你省省力气。
不然一会就没力气。
秦桑婕:你哪回让我有力气过!啊?
别问,问就是都怪他。
周厉只能暂时把药放下,上去哄人。
他也想抓紧时间,但他抓不了。
“行了啊,再哭就亲你。”他低头咬她的耳垂和脖颈。
秦桑婕哭得更凶了。
她不管,她憋死了。
好不容易有地方哭,她还不哭?
周厉就开始亲人。
堵住她的唇,直到将人吻得力气全无,呼吸不畅,连哭的劲都没了,才将人放开。
认命地再次“压制”自己,忽略身上燃烧的熊熊火焰,开始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