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为儿子折磨前夫
江鸣睁开疼痛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有小屋的脸,以及一屋子的保镖。
“半个儿,醒了?”有小屋问。
有小屋对屋里的保镖说:“这里没事,你们先出去吧。”
江鸣挣扎着,奈何穿着特制病号服,被紧紧束缚在床上,只有头可以摆动。
有小屋将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
“忒!”江鸣一口痰吐在有小屋的脸上。
有小屋三个耳光打上去,“看来,治疗效果很不明显!电疗室的仪器还是太温柔了!没关系,我已经从国外购置了新仪器,特意为你!”
“你这个毒妇!”江鸣骂道。
有小屋又是六个耳光打上去,“一日不见,就精神失常到如此地步?连人都不认识了!”
“毒妇!”江鸣还骂。
有小屋直接捡起地上的鞋子,朝着他的嘴又是一顿猛揍,直揍到手酸。
“那么现在,能认清人了吗?”有小屋看着满嘴流血的他。
“有小屋,你……你到底想干……干什么啊?”江鸣的嘴冒着血泡,一口血要吐出来。
有小屋用鞋底捂住他的嘴,让他把血吞了下去。连带着一颗断掉的门牙。
“打断牙齿和着血往肚里咽,就是这个滋味!怎么样,好喝吗?”有小屋拿开鞋,狠狠说。
江鸣一阵猛烈的咳嗽,艰难地只吐出三个字,“求……求你……”
有小屋看着放在床头柜上冷掉的饭菜,端起来,“我记得儿子去年学会背《悯农》时,告诉过你:爸爸,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可以浪费一粒粮食哦!你怎么可以浪费这么多呢?你难道忘记儿子的话了吗?”
有小屋抽出他床底下脏兮兮的尿盆,用鞋子沾一下里面的东西,淋在饭菜里,用鞋子拌了拌。
“太平淡的口味不是你的口味,你最喜欢加点特别的调料。”有小屋端到他的嘴边,“你闻一闻,合你的胃口吧?”
江鸣表情痛苦的把头转到另一边。
有小屋把江鸣的脸掰过来,“你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江鸣闭紧嘴巴,使劲摇摇头。
“不好好吃饭怎么能行呢?你瞧你,一夜之间憔悴了这么多!看在你跪下叫过我母亲的份上,我也不忍心让你饿肚子啊!”有小屋说。
“有……有小屋……咱俩好歹夫……夫妻一场,求求你,看在咱……咱俩的夫妻情分上……”江鸣有气无力的说。
有小屋打断他的话,“夫妻情分?江鸣,咱俩有夫妻情分吗?你把我关在这里的时候,念过夫妻情分吗?嗯?你用儿子威胁我逼我的时候,念过夫妻情分吗?你是个连父子情分都不顾的垃圾!你还在说什么夫妻情分?真是可笑至极!”
有小屋换口气,“像你这样的垃圾,也只配吃垃圾!你给我吃!吃!!!”
有小屋一只手捏开江鸣的嘴巴,一只手往他的嘴里倒饭菜。
江鸣马上吐了出来。
“半个儿!你不乖乖吃饭,我待会儿怎么放你出院,让你去探望你的老婆孩子呢?毕竟,我继女正辛辛苦苦在医院养胎呢,哭着喊着想见你!”有小屋淡淡的说。
“是不是我吃……吃了,你就……就会放我走?”江鸣痛苦地问。
“对。”有小屋把饭盆放江鸣面前,做好扒饭的准备。
江鸣稍作迟疑,凝神闭气,像要吃毒药一样,“我吃。”
“这才是我的好半儿!好女婿!岳母亲自喂你吃饭,你就得乖乖吃!”有小屋用鞋往江鸣的嘴里扒着饭。
江鸣一口一口囫囵吞下去。五官扭曲得像淌了一遭刀山油锅。
“一粒米都不能浪费,否则,儿子会难过的!来吧,舔干净吧!”有小屋把盘子贴江鸣嘴边。
江鸣只好憋住一口气,舔干净。
“好了,可以放我出去了吧?”江鸣问。
有小屋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摇摇头,“不可以!”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恶毒女人!”江鸣气得怒吼,用力伸着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
“没错!对待你这样的垃圾,还要什么信誉?你配吗?”有小屋一鞋子将他拍在脏兮兮的枕头上。
江鸣一边干呕,一边呜呜呜的哭起来,“求……求求你……我真的……真的受不了……”
“你做梦!除非……”有小屋梗住。
江鸣又来了希望,“除非什……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办……办到!我保证!就……就请给我一次机……机会吧!”
“除非儿子活过来!”有小屋说。
江鸣复燃的死灰刹那间熄灭,又痛苦地哭起来。
“我老公的爆炸和萌宝的绑架,和你有没有关系?”有小屋尽力平静地问。
“小……小屋……我真的是无……无辜的啊……真的和……和我没关系啊……”江鸣用呜呜的哭声掩盖着他的心虚。
有小屋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替他擦擦眼泪鼻涕饭渍。
“小屋,你是不是对……对我还有感……感觉?毕竟,咱俩有六……六年!你放了我……我和那……那个女人离婚,我愿意重……重新追求你一次……”江鸣说。
“我不愿意!我又没有病,离开那样一个毫无保留、豁出性命,宠我如珍如宝的好男人,跟你?你连他脚后跟上的死皮都不如!我跟他在一起的万分之一秒钟,胜过跟你在一起的六年!”有小屋说。
有小屋将那团纸塞进江鸣的嘴里,用鞋底堵住,“垃圾桶就该发挥垃圾桶的作用。”
江鸣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带着哭腔哀求,“放我出……出去吧……求求你了……求求你……”
“你就安心住着吧!毕竟,我特意为你购置的仪器,过几天就到了!钱不能白花,病得好好治!”有小屋摸着他那张惊恐、愤怒又无可奈何的脸。
“你这张小白脸,缺点什么……”有小屋观察着他的脸。
“你又……又想做什么?”江鸣一脸惊恐地往衣服里缩。
有小屋先拿起鞋子,堵住他的嘴。再用饭盆边沿的豁口,在他的脸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两个儿子没有了,就用你这张脸立个活墓碑吧!这样,你才能永远记住他们!”
江鸣疼得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