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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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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气转凉,秋雨淅沥,如丝如缕的细雨轻轻敲打着屋檐,带来阵阵凉意。雨声细腻而连绵,为汀兰院平添了几分秋日的萧瑟与宁静。

    云舒舒昨夜辗转反侧,心事重重,难以成眠,直至凌晨方才疲惫地入梦。

    清晨起床时,云舒舒带着朦胧的睡意,睡眼惺忪,那杏仁般的大眼轻轻眨动,透出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娇憨。

    她小口微张,打了一个哈欠,长睫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如同朝露般纯净,给这初醒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动人的柔美。

    锦儿被美呆了,不由地感叹道:“小姐,我再没见过比您更好看的女子了。”

    云舒舒抿了抿唇,带着几分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佯装嗔怪地瞥了锦儿一眼:“你啊,惯会油嘴滑舌,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锦儿轻轻拍了拍胸脯,语气诚恳地说道:“小姐,我这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绝无半点虚言。”

    接着,她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俏皮笑容,继续轻手轻脚地为她更衣,挑选了一件稍厚的绣花襦裙,裙身以柔软的绸缎裁成,上绣淡雅的秋菊,边缘镶着细密的绒毛,既保暖又不失雅致。

    梅儿则前往厨房,精心准备着早膳。她选了几样简单却营养的膳食,有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几碟精致的小菜,外加上刚出炉的酥饼。

    饭后,云舒舒正欲去向明氏请安时,便见方嬷嬷领着一位神情严厉的嬷嬷走了进来。这位嬷嬷面容严肃,眉目间透露出一股一丝严厉。

    她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银丝中夹杂着几缕黑发,显得既严谨又有些岁月的沉淀。

    身穿一袭深色的服饰,布料质地上乘,色泽沉稳,衣襟上绣着的金线熠熠生辉。

    “舒小姐,老夫人考虑到今日天气不佳,雨势颇大,便免去了您的请安之礼。特地命我带来了宫中的教导嬷嬷,今后几日,将由她负责您的礼仪教导。

    老夫人已经安排她住进您院内的侧边厢房,方便教导。”方嬷嬷说道。

    云舒舒轻声回答道:“舒舒谢过祖母的关心,我定会认真学习的,劳烦方嬷嬷跑这一趟。”

    方嬷嬷走后,这位教导嬷嬷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云小姐,老身受命前来,特为传授您宫中的礼仪之道。

    宫中的规矩繁复,您必须认真钻研,方能在选秀之日,脱颖而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云小姐,宫中礼仪,乃为女子之本。行礼之时,须鞠躬如仪,手合十,目含敬意,身微倾,示以谦卑。”

    “言谈举止,宜端庄得体,声宜柔和,语速适中,不得喧哗,亦不得随意插言。”

    “服饰装扮,宜合乎身份,色泽宜淡,不得过于鲜艳,以显端庄谦逊。”

    “坐则须端正,腿并拢,背挺直,不得倚靠,亦不得歪斜。”

    ……

    教导嬷嬷边说边亲自示范,动作端庄严谨,如行云流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宫中多年沉淀的风范。

    紧接着,教导嬷嬷便让云舒舒开始练习,云舒舒神态专注,仿佛将精髓融入骨子里了一样,不仅准确无误,且更显优雅自然。

    转身如风拂柳,弯腰似月映水,每一个动作都和谐流畅,宛若天成。

    观其礼仪,只见其身姿娉婷,动作流畅,宛如芙蓉出水,既端庄又娇艳。步态轻盈,如风过荷塘,泛起涟漪。

    端坐之时,背挺如松,气度非凡。进食之际,细嚼慢咽,举止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教导嬷嬷眼中不禁流露出一抹赞许之色。她心中明白,眼前这位女子,不仅天资聪颖,更兼勤奋与认真,故此,她更加用心地传授每一项礼仪。

    待到休息之时,教导嬷嬷轻声对云舒舒道:“云小姐,老身姓齐,日后你可唤我为齐嬷嬷。”

    云舒舒望向窗外,雨丝如帘,朦胧了庭院的景色,她轻声问道:“齐嬷嬷,我听闻皇后娘娘膝下无子,储君之位空悬,当今圣上有九位皇子,他们的性情如何?”

    屋内,雨声潺潺,云舒舒与齐嬷嬷对坐,窗外的雨帘如细丝般垂落,为两人的交谈添了几分静谧。

    齐嬷嬷沉吟片刻,缓缓回答:“云小姐,宫中之事,复杂难言。皇后娘娘确实因早年小产,伤及根本,故而储君之位一直未定。

    宫中皇子众多,争斗自然难免。大皇子明王乃贤妃所出,虽有长子之尊,但其为人多疑,刚愎自用,喜怒无常,封地在兖州。

    二皇子和七皇子都乃德妃所出,二皇子端王为人良善,心性醇厚,与诸兄弟关系相对不错,不曾交恶,封地在苍州。七皇子,天资聪颖,自信张扬,颇有一番风骨,亦受朝臣敬重。

    三皇子康王乃华妃之子,英勇善战,深受武将推崇,然为人暴躁易怒,封地在北疆。

    五皇子出自丽嫔,风流才子,好丝竹管弦之音,尤善音律。

    六皇子出自林昭容,体弱多病,身形消瘦。

    八皇子出自孟婕妤,年岁尚小,性情尚待琢磨。

    云舒舒继续追问:“还有四皇子和九皇子呢?”

    “九皇子乃淑妃之子,尚在襁褓之中,母子二人甚得圣上宠爱。”

    想到四皇子,齐嬷嬷眉头紧锁,沉声说道:“至于四皇子,其母乃宫中洗脚女婢,因皇上醉酒宠幸后被封为白小仪。其母在其年幼之时便因病故去了。”

    忽然齐嬷嬷好像想到什么陷入了沉思。

    “那是她还在宫里头的一个夏日,那天天气异常燥热,皇后娘娘欲在日暮前沐浴更衣,以解暑气。

    齐嬷嬷知晓娘娘素来喜爱泡花瓣澡,便亲自前往霖藻宫附近,那里的花儿正盛开得如火如荼,她细心采摘着,准备为娘娘的香汤添香。

    眼见花采的差不多了便欲返回,然正在这时,一阵凄厉的哀嚎声突然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她心中一紧,轻步靠近声音的源头,想要一探究竟。

    墙角处,一个面色泛黄,身材瘦弱的小太监正蜷缩着,衣衫褴褛,身受棍棒之苦,哀嚎声在寂静的宫墙间回荡。

    旁边几名身形高大的太监,表情狰狞,手中的棍棒无情地落在小太监的身上。

    &34;你交不交,不交从爷爷的裤裆下钻过去,就饶了你。&34; 为首的太监,面露讥笑,言辞尖酸刻薄。旁边的太监们也跟着哄笑起。

    小太监的脸上满是无助与恐惧,他的身体在棍棒的打击下颤抖着,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屈。

    正当此时,白小仪步履匆匆地走进了这阴暗的角落。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眼尾上勾,下睫毛的红色泪痣,尽显妩媚,又是雪白肤,丹朱艳唇,就连生气起来都像是情人间的撒娇,一颦一笑仿佛要勾走别人的心。

    她好美,那是一种从内里透出的美,媚到了骨子里的。

    &34;住手!&34;她的声音虽软糯,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轻视之感,足以让那些施暴的太监们动作一顿。

    太监们转头望向她,领头的太监眼中闪过讥讽和不屑,冷笑道:&34;是白小仪啊,我们是贤妃宫中的人,今日之事也是特奉贤妃之命来的。&34;

    白小仪神色自若,轻启朱唇:“贤妃娘娘向来仁慈宽厚,定不会容忍尔等如此行径。”她的声音虽柔和,却似晨钟暮鼓,回荡在每个太监的耳畔,令他们心生敬畏。

    为首的太监闻言,面色微变,目光闪烁间,似有不甘,却也知难而退。他轻咳一声,示意他人,随即带着其他太监匆匆告退。

    白小仪轻移莲步,蹲下身来,柔荑轻抚,将那小太监缓缓扶起,声如春风化雨:“莫怕,孩子,凡事终将雨过天晴。”她的双眸盈满慈辉,似是将一缕暖阳送入小太监心间,驱散其恐惧与痛楚。”

    接着齐嬷嬷轻叹一声,继续道:“他自出世便未蒙圣上恩宠,自身又沉溺于声色,姬妾环绕,难成大器。

    如今已逾弱冠之年,仍未成婚获圣上封号,未得封地,圣上对他漠不关心,宛若已将此子遗忘,宫中众人亦多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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