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这样的身体,怂!
陆允辰就那样的靠近,近距离之下,凌夏更加清楚的看到了陆允辰眼底的残忍之意。
四年了,他依然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如雕刻一般的精致五官,一如从前找到任何的瑕疵,无可挑剔的面庞,仍旧是百般的诱人。
凌夏就那样看着他,仿佛如最初第一次在酒吧见到陆允辰时那样的情形,他俊逸,帅气,那样的好看,干净,尽管邪肆,但不能掩饰他的风度与内涵,好像只要看着,就能有无数的魅惑气息引得人犯罪。
然而,此时的陆允辰,不改当初的俊俏,可显然眉宇之间多了戾气与敌意,那双如狼似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活像是要将她给撕夺那般。
“老板……我……我不能喝酒……有规定,我们是不可以喝这么高档的酒的。”
这个规定,是凌夏瞎掰出来的,说出口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酒吧是陆允辰的,所有的规矩他说了算。
凌夏很清楚,酒品她有多差,一旦喝酒了就喜欢胡说八道的,做出一些反常的行为,如果当初不是喝醉酒了,就不会和陆允辰有交集。
“我让你喝就喝,这里我说了算。”陆允辰逼近,盯着她,审读的眸光专注的落向她。
她还是记忆中的人儿,这些年来,陆允辰甚至是努力不去想有关于她的任何事,可她还总是不经意间就闪过他的脑海,让他难以忘怀。
这个撞死他奶奶逃逸的罪人,陆允辰一想到这个,心底的憎恨便滚滚而来,仔细打量着她,分明就是一张很朴素清澈的脸,却还是能同几年前一样勾起滔天的渴望。
只是,陆允辰很清楚,她绝对不会是自己可以要的女人。
“老板……”凌夏有意见,极力维持的镇定与冷静,却在双手颤抖的端着酒杯时,凌夏疯狂的抖瑟已然出卖了她。
陆允辰的敌意,她感受到了。
“我喝,如果我喝了,能放我出去吗?”凌夏悠悠的开口,浅浅的声音里不乏无奈,也有祈求的意味,饱藏其中。
她不想和陆允辰独处一室,仿佛这一刻连心肺都快要崩裂了,和他在一起,陆允辰给了她莫大的逼迫感,分明就是偌大的套房,可凌夏呼吸不畅,陆允辰不语,凌夏就当是他默认了,就在以为陆允辰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他那样邪魅又轻蔑的话语就这么砸过来,“喝过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放你。”
陆允辰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凌夏从他的瞳仁里,能轻易的看出他的挑衅。
四年后,再见到凌夏,分明陆允辰心底是诸多情愫在激荡起伏的,可依然还是自制力极好的,掩藏了所有的情绪,仿佛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平静,生疏,陌生,丝毫不足以让陆允辰有任何的激动。
凌夏身前的酒很豪爽的一饮而尽,陆允辰不就是看她不顺眼吗,不就是盼着看到她痛苦,难堪的模样吗?她顺着他的意思去就好了,只要他放过自己。
凌夏在喝完一杯烈酒之后,喉咙里,唇瓣里是发热发烫的疼,甚至脑子里有无数难受的因子就那样火速而来的袭击着她,可凌夏却踉跄的坚持离开,身体有些不支的从他身边经过。
这不仅仅是酒精的原因,在陆允辰面前,凌夏好无力,好像很本能的会身体发软,尤其到了门口,才愕然发现门是有密码的,出去始终还是需要陆允辰的允许才行。
“能不能……帮我开门……”她支支吾吾的央求,眼底倾注了满满的期盼。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允辰便悄然的欺近,那样狂猛的紧贴着她的身躯,分明就是肆意而为,“求我啊,求我给你开门,你不是很擅长求男人吗!”
陆允辰没想到自己终究会在凌夏面前失控,他就那样狠狠的挤压着她的身体,强迫凌夏正视她。
“不……陆允辰……你放了我……我求你……放了我……”凌夏求饶,害怕他这样肆无忌惮,狂妄无比的靠近,尤其当陆允辰极度不安分的掌心那样猛烈的搜寻着她的胸前,胡乱的摸索,那力道隔着薄薄的衣料,身体上的肌肤好像是在发烫的难受。
“不……”
凌夏拼命的要求,这种被陆允辰触碰的举动,让凌夏满面的酡红,摇头拒绝。
“就算我擅长求男人,我也不求你,这一次,我绝对不求你,陆允辰,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还不清楚吗,我这样的,恋爱会劈腿,撞人会逃逸,心比蛇蝎还要狠毒的女人,碰了我不嫌脏吗?”她试图用这种激将法来逼着陆允辰放手。
这些话传入陆允辰的耳畔,他也确实很生气,比料想中的还要生气。
“给我闭嘴,到了这个时候,你他妈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还不愿意我碰是吧!”
她越是这样,陆允辰身体里的劣根性就愈发爆棚的涌出,手上的举止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快速,空气里布帛撕裂的声音,这声响让凌夏后怕,几乎是害怕到了极点,尤其伴随着胸前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时,包厢里强冷的冷气令凌夏本能的哆嗦。
她反抗,她抗拒,抵挡着来自于陆允辰的不安分,他的掌心,他的唇瓣,就那样宛如暴风雨似火速的席卷着凌夏。
霎时传来凌夏的惊叫连连,“啊啊啊,不要,陆允辰,你给我住手,我这样坐过牢的女人,晦气熏天,你就不怕被我给传染吗?”
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与欲望,完全超乎陆允辰想象的范围之内,原本以为淡了,倦了,在那样横亘着无数仇恨在他们中间时,陆允辰认定自己再也不可能被她给吸引。
可事实却是,一如从前,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体内就好像有无数蠢动,亢奋的因子拼命的叫嚣,拼命的想要亲她,吻她,爱她……
凌夏的话语,陆允辰选择忽略,而她这样无比抗拒的态度,尤其分明已经是在泥淖里了,在这样声色场所,还能有多干净,可凌夏却就是在他面前故弄玄虚着,“我倒要看看你是为谁守着清白,你这样的身体,到这一刻我还能看得上,你该庆幸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