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无为大师一拳砸向沈默然,就如五行巨山倾轧而下,镇压,摧毁一切的气势,威势。这一刹那,沈默然显得渺小无比,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一般。
就在沈默然被无为大师笼罩到快没有的时候,渺小的沈默然突然一拳对砸而出,一瞬间的功夫,沈默然变身为无底的宇宙黑洞,浩瀚,吞噬一切,天地臣服。
轰隆隆……两拳对砸在一起。若说刚才是六级地震,这一刻,却是足足的八级地震的感觉。乔老他们远远的站着,只觉脚下电流窜过来,让他们周身麻痹不堪。乔老是久经阵仗的大人物,还能勉强苍白着脸色站着。而几名大内保镖已经骇得尿液失禁。
由狂猛到安静,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无为大师傲然而立。吟声阿弥陀佛。而沈默然默默的朝着他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出了庭院。
乔老快步走向无为大师,无为大师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如金纸。
“大师,你怎么样?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无为大师微弱的道:“老先生,您听我说最后几句话。”他说着缓慢的坐了下去。乔老黯然,心中伤痛不已。
“老先生,你不要担心。天魔星虽然强横,但自有天煞皇者来应对。本来天魔星乃是这十二星宿中最强的王,而天煞星更是一方煞神。所幸的陈楚这位天煞皇者却是心怀正义。本来天魔星无可抵抗,但他太自负,今日将贫僧击杀,也算种下大因果。老先生,您千万记住,待贫僧死后,将贫僧火化。贫僧火化后会有一颗肉身舍利。这颗肉身舍利将来能帮陈楚化解一次危机,切记一定要将肉身舍利交到他的手上。”
“好。”乔老沉痛的答应。无为大师微微一笑,道:“天魔星的混元之境好生厉害,贫僧这肉身乃是金刚不坏,即便是子弹打中头颅,贫僧也可多活三天。却被他这一拳将身上所有骨髓震死,血液枯竭,好厉害……”顿了一顿,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道:“天心至仁,正道不孤。老先生,一切都会有转机。这生死之间,乃有无常之大恐怖,贫僧便要去……了。”说完头一垂,就此死去。
乔老眼中流出晶莹的泪水来。
而劳斯莱斯幻影的车上,沈默然的眼中也滴落泪水。“大哥,您……”白休红见状不禁惊讶,因为他的大哥是从来都不曾有眼泪的人物。
沈默然淡淡道:“我没事,我人生之中有三滴泪水,第一滴是他推我下万鬼窟时。第二滴是他今日毙亡之时,却不知这第三滴会是什么时候,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
“大哥,这位无为大师已是如此高的修为,您杀了他会不会坏了基地的规矩?”白休红担忧道。
“无为大师的死,是首领默许的,你不必担忧。”沈默然喃喃道:“等我彻底炼化了这条玄龙蛊,这造神基地便再不能约束于我,到时,这国家的主席,我也想试试。”
话里透出的是无上的大野心。天上一颗星辰悄然滑落,火车上的陈楚突然惊醒,他探头出窗外,便看到那颗陨落星辰,心中忽然涌出莫名的悲伤。星辰陨落,是有一位大贤者去世了,如今能称得大贤者的,非无为大师莫属。晶莹的泪水自陈楚眼中滑落。
而远在法国巴黎卢浮宫前,艳阳之下,一位绝美的女子,白衣飘飘。她本来淡然优雅,这一刻却突然泪水哗哗而下。随后,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订去燕京的机票。”
时差中,法国是白天,而燕京的夜晚还在继续。海蓝是住在军区大院里,这军区大院守卫森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此刻海蓝依然在挂心乔老那边,在得到乔老说沈默然已经走了的消息时方才松了一口气。
劳斯莱斯幻影被国安的人监视着,看着劳斯莱斯幻影出了燕京。海蓝确定劳斯莱斯在离开北京,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时候不早了,她准备脱衣睡觉。便在这时,房门悄然而开。沈默然淡淡的看着她……
海蓝骇然失色,这个人就是沈少,她看过沈少的资料,当然知道这位鹰罩男人的身份。正欲惊呼出声时,眼前人影一闪,沈默然捂住了她的嘴。
海蓝是会简单的格斗的,立体提脚顶向沈默然的下体。“看着的眼睛!”沈默然一字一字,音节带着无限的蛊惑。海蓝是经过特训的,她很艰难的忍受这种诱惑,不抬头。
瞬间,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沈默然再重复一句,看着我的眼睛。海蓝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过去。
一接触到沈默然的眼眸,海蓝就如跌进了无穷宇宙之中,浩瀚,深不可测。
“我是谁?”沈默然问。
“你是我的主人。”海蓝答道。
“很好,我问你,陈楚在你们组织中,算什么人?”
海蓝不自觉的回答道:“陈楚是老首长看重的人选,乃是对付沈门的一颗重要棋子。”
“对付沈门?”沈默然不由戏谑的笑了,让一个化劲高手来对付他,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陈楚何德何能,你们这么看的起他?”
“陈楚智勇双全,忠肝义胆。”海蓝答道。
“看来你们政府真是没有人才啊,区区一个化劲高手谈来对付我,他可以么?”沈默然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枉然,可笑啊可笑。”
随后,沈默然继续问道:“能联系到陈楚吗?”
“能!”
“他现在在哪里?”
“有他的号码,具体位置不清楚。”
“号码告诉我!”
“是,主人!”
沈默然记下了号码后,对海蓝淡淡道:“忘记刚才的一切,你很困,睡着了。”
“是,主人!”
海蓝一觉睡到大天亮,早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她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一点东西,却想不起来。越想越是头疼。
无为大师的丧礼办的很简单,因为无为大师不喜欢奢华。殡仪馆里设置了灵堂,乔老与几位国家首长人都悄然前来进行了拜祭,却并未惊动天下。
只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灵堂进来了两位陌生的客人。
一女一男。女的白衣飞舞,这白衣如纱,里面穿的贴身的白色衣裤,看起来就真如古代的仙子穿越,但她就这么出现,却又一点都不突兀,仿佛她就该是这个样子。这女子看起来二十二岁左右,脸蛋成熟美丽,并不算很好看。却有种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之气。她的头发是微微的金色,鼻梁白皙高挺,乃是法国人。
随着这女子一起的是个黑人大汉,黑人大汉穿白色衬衫,打领带。他的身材魁梧高大,毛发旺盛,看起来就如从原始森林跑出来的大猩猩。
穿上衬衫,打领带,有种很滑稽的效果。
法国美女的中文很流利,向殡仪馆的守卫的警卫局人员道:“我叫流纱,无为大师是我的师傅。后面黑人先生叫汉森,是我的保镖。”
警卫通报后,乔老立刻让警卫员去请流纱进来。
流纱进来后,无视任何人,对着棺木里无为大师的尸体跪下,泪水滚滚。她整整跪了三个小时,方才要求见乔老。
殡仪馆的休息室里,警卫人员本来要搜流纱的身,被乔老制止。汉森也没有进休息室。
两名大内保镖严密守护在乔老身边,由警卫员倒上两杯热水。流纱喝了一口后,用汉文向乔老道:“您好,我是法国卡佩家族的卡佩流纱。”
乔老吃了一惊,面上不动声色,打量起流纱来。卡佩家族在法国的地位绝对是惊人的,甚至已经到了能够动摇法国政坛的地步。旗下的银行,矿产无数,是掌握了法国命脉的一个可怕家族。与当年的罗斯柴尔德有些相似。
“我的父亲是卡佩杰特森。”卡佩流纱继续道:“无为大师是我的师傅,我三岁时重病,几乎不治。是师傅将我救活,我跟着师傅一直到十六岁方才回到家族。”
乔老微微惊讶,眼前的流纱不止是无为大师的徒弟。同时还可能是卡佩家族将来的继承人。因为她的父亲卡佩杰特森是如今的卡佩家族家主。卡佩杰特森膝下有两子一女,传说中,卡佩流纱的两位哥哥浪漫,风流成性,不堪大用。倒是有传说卡佩流纱这位小女儿却是位巾帼英雄。乔老觉得世事真是奇妙,之前他如何知道沈少竟然是无为大师的徒弟,如今这位可称作公主的流纱竟也是大师的徒弟。
想来大师三位徒弟,个个都是不凡。沈默然自是不必说,出云大师在岛国被称作活佛,这位流纱公主的来头也是吓人。流纱悲伤的问道:“请教老先生,我师父是怎么死的,他老人家乃是肉身活菩萨,无病。也有大神通,预知生死祸福,如何会死?”
“是沈门的沈少杀的。”乔老沉重的答道。
“大师兄!”流纱震惊起来,随即是滔天愤怒。道:“师父待大师兄有再生之恩,他竟然杀害师父,实在是可恨!”说话间眼中绽放出骇人的杀意来。
一瞬间,休息室里的温度仿佛降到了零点,森寒逼人。
“流纱小姐。”乔老见到流纱这个情况,立刻提醒道:“你大师兄如今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你切莫要动去找他报仇的念头。”
“不过是学了造神基地里的鬼魅之术。”流纱冷冷道:“师父的恩情我永生难保,如今他遭横死,此仇不报,枉为人子!”这一瞬间,流纱下了决定,进造神基地。
随后,流纱又问道:“我师父临死可有遗言交代?”
乔老淡淡道:“大师死的仓促,未来得及交代任何遗言。”舍利子的事情,乔老不想有任何差池。
流纱哀悼完无为大师,却也未等大师下葬,便即告辞离开。法国人的人情世故跟华夏是大有差别,他们不讲形势,讲究真正的心意。
流纱与汉森入住在京都大酒店里。流纱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持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曳。半晌后,她开口喊道:“汉森,你进来!”
汉森推门而入,用发文恭敬的道:“小姐请吩咐。”
流纱也用法语,道:“我教你内家拳术多年,现在你离丹劲还有多远?”
汉森脸红,哽声道:“小姐,我入化劲才不过十天。”
流纱一叹,道:“如果要报仇,必须要进造神基地。我做事向来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跟陌生人合作。偏偏你又不是丹劲,看来现在也只有揠苗助长了。”
“啊?”汉森莫名其妙。
“你立刻去找一百零八根银针给我。”
“是!”
汉森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就买来了银针。
“把衣服脱了,扑到床上,内ku也要脱。”流纱道。
汉森道:“啊……小姐,我……”
流纱莞尔一笑,道:“你的性格不像是豪迈的美国人,倒是像东方的小男人。我是要用金针度穴的功夫,并配合我的劲力来帮你突破,待会会很痛苦,你一定要忍住。你记住劲力在体内的运行,抓住最后一口气,蕴藏起来。”顿了顿,道:“不过你的天赋和领悟不行,这颗丹也是假丹,一旦这口气被你吐出,你的筋脉会立刻崩断。”顿了顿,道:“汉森,你可以选择不干。”
“小姐,我不怕!”汉森果断的说道。说完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全部的衣服,内ku也脱了。厉害的本钱显得很粗大,在见到流纱时,忍不住翘了起来。汉森脸红,捂住下体,将黑溜溜的屁股展现给流纱。
流纱淡淡一笑,道:“汉森,等你假丹成了,我给你找一个华夏女人来陪你。”
“不,不用,小姐。”汉森结巴道。
“好了,你扑在床上,忍住痛。”流纱需要汉森的假丹一旦成为丹劲,她就可以进入造神基地。至于其余的队友,她不需要。千军万马,我流纱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