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善老到来
约么离开三天左右，陈帆只感觉自己的传音石一震，正欲拿出来，善老便来到了自己身前。
但陈帆不解的是，为何善老选择毫无避讳的出现在其余三人面前。
“咳咳，小朋友们好，我是陈帆的师傅。”善老自然的打招呼道。
“前辈好。”楚旭三人行礼道。
“你三个小朋友的身份我也清楚，宣城共五大世家，而你三位分别为书院楚家，锻炉许家和城主府江家的少家主，都是熟人呐。”善老微笑道：“选择北上，是否是因为锻城之故？”
“前辈好眼力。”
“好了，说正事，我是来找陈帆的。”善老不再与楚旭三人多言，道：“陈帆，该回去了。”
“啊，好的，善老。”陈帆不知善老为何紧急将自己召回，但坚信着善老不会害自己。
“那之前，结个善缘。”善老又对着楚旭说道：“我有一旧友，也在寻徒，若是不嫌，大可以将你二人引荐。境界嘛，半圣，虽不为至强者，但对锻与纹均有造诣。”
楚旭三人闻言，均是一惊，与半圣为旧友，面前的前辈至少也是个源灵境的存在。
“半圣？”陈帆重复念叨了一句。
“好了，别在这丢脸了，回去我就告知于你。”善老看着面前呆呆的少年，轻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sh，，师傅，不知可否为江盈寻一二机缘？”陈帆秉承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试探的问着。
江盈闻言，一脸惊恐的看着善老，似乎面前的老者给自己的压力很大。
“江盈，别害怕，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善老看着面前慌张的小丫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道：“我与你父亲还算熟悉，只是不知你母亲今日伤病可有康复。”
“家母伤病已在五年前医好，多谢前辈关心。”江盈明显放松了下来，但不知为何，压力还是很大。
善老只是轻笑了下，随后将蔓延在身边的精神力收了起来。
顿时，江盈松了一大口气，只觉压力骤减。
“十五岁，进步还算不错。”善老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
“多谢前辈。”江盈这才知道是善老在搞鬼，但还是只能道谢。
“你父亲曾经问过我，想不想要徒弟。”善老突然看着江盈道：“我当时说，若是能再次遇见你，那填个有些天赋的徒儿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就是不知你的意向如何。”
“前辈不是已有陈帆做徒弟了吗？”江盈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的确说过有为前辈或许会收自己为徒，但仍旧不解的问道。
“陈帆，你有意见吗？”善老一脸坏笑的看着陈帆。
“我怎么敢有的啊。”陈帆无奈道，尽管与善老的相处已然十分自然，但陈帆还是迫于给善老留一二神秘强者的面子，没有当面抬杠。
只是，这片大陆，收徒什么的会不会太过随意了？
之后再问善老吧。
只是，陈帆不知半圣与圣境究竟代表什么，也不理解在善老说出半圣的旧友时，便已将三人折服。
更何况，凭着自己师傅身份的善老，对三人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坏事。
“那多谢前辈了。”江盈连忙谢道。
“战事可能要提前，你二人多多注意安全。”善老又对着楚旭与许灵儿二人嘱咐道。
“许家与锻城也颇有渊源，不知前辈认识的是哪位前辈？”许灵儿不满于善老的谜语，直接问道。
“锻城的叛逃者，本名我答应过他，替他保密，他喜欢被称呼为，赤烨。”善老耐心的解答许灵儿的问题道：“虽然都传他是被锻城流放，背叛锻城，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不过其实是他想将锻与纹之法相结合，这自然是有悖于锻城传统。所以在我看来，锻城才是那个被流放者。你二人考虑如何？”
楚旭二人所虑，善老都清楚，无非是对师傅可靠性的问题。
“若是赤烨前辈的话，那还有劳前辈了。”楚旭按住了许灵儿的头，急忙谢道：“还请前辈为我二人引荐。”
“不说这个小丫头。”善老看着两人放下心来，便道：“以后还请多多多多帮扶我这傻徒弟。”
“前辈还请放心。”楚旭应道：“既是结善缘，那也会得善果才是。”
“孺子可教。”善老笑意更浓，随后手指一指，两道光芒便没入楚旭许灵儿的脑中。
“且照着指引去寻，随着指引去答，便可。”善老将手收了回来，看着陈帆，道：“以第三者的视角看自己的过往，感觉如何？”
“若是sh，，师傅所说为过去知识的没入，那自然是感到神奇，若是那对于变强的执著，那徒弟仍旧迷茫。”陈帆答道。
“慢慢来吧。”善老并没有因陈帆的毫无目标而头疼。对于一个活了千年之久的老家伙，善老也能理解陈帆在作为家犬并一无所知十五年后的斗志全无。
江盈听的云里雾里时，看善老两人谈话终止，试探的问着：“师傅，拜入您门下，不需要做些什么吗？”
“我不讲那套，看那些又是喝茶，又是喝酒的，没意思，那是娃娃做的事情。”善老嫌弃的摆了摆手，作出大气模样道：“我这，只需双方无意间，便可。”
话音刚落，楚旭许灵儿二人也睁开眼，在对视一眼后，一同行礼道：“多谢前辈。”
“无妨，只是那家伙喜欢整些有的没的考验，若是你们没有通过，便是我亲自出面，也毫无作用。”善老扯了扯嘴角，道：“那家伙，邪性得很。”
目送楚旭许灵儿二人离开后，善老便与江盈说道：“江盈，秘密是一直藏着好，还是告知众人好。”
“弟子认为，若说秘密，自然藏于少数人心中，若是公之于众，那秘密不存。”江盈不知道善老问自己意义为何，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道。
“江家的小丫头，我还是很信任你的。”善老满意的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道：“你不会泄密吧。”
“师傅若是担心弟子泄密，大可以不告知弟子。”江盈愈发不理解。
“都收你为徒弟了，迟早也会泄密。”善老似乎对江盈这次的回答不太满意，但仍旧继续说道：“陈帆，一个月的旅程，让你对这方世界了解了多少？”
陈帆回想了片刻，道：“大概有五，不过后面两个都是我的猜测。人族内战，兽族断然不会少，这是其一。人族与兽族的仇恨不断，这是其二。这方大陆存在祖兽，祖兽的身份也极其特殊，不如说是一个炙手可热的战略资源？这是其三人族的修炼传统似乎是在什么胁迫后的结果，这是其四。所谓城墙，更多的是人与兽历史的记录，这是其五。”
“好少。”善老吐槽道：“我还以为你会知道更多，比如融灵之后是什么，比如灵气属性什么的，你都不知道？”
“我以为善老问我的是人族与兽族的问题。”陈帆不自觉的忽略了那些修炼中常识的问题。
“啊，好吧，你还好奇你的身份与背景吗？”善老问道。
“自然，若是通过这个寻得一二方向，也并非坏事。”陈帆答道。
“你刚才提到过。”善老草率的回答道。
陈帆还在回想着，一旁的江盈早就惊讶的磕磕巴巴的说道：“前，前辈是，善前辈？”
“啊，对。”善老应道：“祖下七贤的最后一位，善。”
“那我是祖兽？”陈帆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问道。
“不然呢，不然我找你干嘛。”善老嫌弃的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那，那，我，那，我，，我很牛逼？”
善老被陈帆这幅滑稽的模样给搞得哭笑不得，道：“你肩膀上的责任可是重的很，所以对外，要称为我的大弟子。”
“师傅既已寻得祖兽，又为何收我为徒？”江盈更加不解。
“我之所为，便都是结善缘。”善老解释道：“我所种下的善缘，都是为了这小子以后在我不在了，能够有所依靠。”
话音落下，陈帆江盈二人都沉默了。
“好了，随我回去吧。”善老说完，仍旧是以一只手随意的拎着陈帆，另一只手却并未拉住江盈。
下一刻，三人一同飞了起来。
“善老，若是不需要这样也可让我与你回去，不妨，，”陈帆建议道。
“不一样，人家是女孩子。”善老说完，便带着二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