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郑向前把赵雪琪放在床上，亲吻起来，又摸了起来，到了关键时刻，郑向前却显得不知所措。赵雪琪躺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雪琪：“你干嘛呢？”
郑向前：“我……我不会。”
赵雪琪：“啊？”
郑向前：“我……我是处男。”
郑向前有些脸红，这个秘密他守护了快30年，今天说了。
赵雪琪用胳膊遮住嘴巴，眼睛盯着郑向前，“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郑向前：“别笑了……怎么弄呀？”
郑向前现在有点憋，憋的很难受。
赵雪琪：“真的假的呀？你不会是装的吧？”
郑向前：“真的真的，宝贝儿，快教教我。”
赵雪琪还是有点不信，都这么大人了，就算是处男，也不至于不会吧？难道连小电影都没看过？不太可能。不过，她看着郑向前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毕竟都到这一步了，谁能装的住呢？
“今天算是捡到宝了”（赵雪琪心内独白）
赵雪琪：“别动，过来一点。”
郑向前往前靠了靠。
赵雪琪：“过来。”
郑向前趴在赵雪琪身上，两人贴在一起，赵雪琪帮他调整了一下角度。
赵雪琪：“好了。”
郑向前动了起来……
第一次是紧张的，紧张到郑向前可以一个动作坚持二十分钟，第一次是漫长的，漫长到两人一天只吃了一顿饭，第一次更是无聊的，因为会的不多，只能是固定的几个动作，毫无情趣。两人从酒店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赵雪琪挽着郑向前的胳膊，郑向前扶着自己的腰，服务员把车开了上来。
赵雪琪：“我来开吧。”
郑向前点点头，坐在了副驾驶。
赵雪琪：“晚上想吃什么？”
郑向前有点累，说话比较虚：“吃串吧。”
赵雪琪：“这么冷，去哪吃串？”
郑向前不是真的想吃串，他是想吃点腰子，韭菜之类的，补一补自己的气血。
赵雪琪凑过来对着郑向前说道：“要不去我家吧，我给你烤。”
郑向前听她这么说，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随便吃点吧。”
“好家伙，去你家，你还不得把我榨干？”（郑向前内心独白）
车子缓缓启动，赵雪琪想带郑向前再去吃高级的料理，郑向前示意千万不要，理由是那东西吃不饱，他现在很饿。鉴于这个理由十分充分，赵雪琪同意，毕竟一天都在“劳动”，没吃什么东西。两人最终，找了一家火锅店，冬天还是要吃火锅得劲。郑向前要了一些羊肉，腰花，鸭胗之类的。还要了一杯枸杞药酒。赵雪琪不太饿，象征的吃了几口菜。
郑向前：“走吧，我吃饱了。”
两人上了车。
赵雪琪：“我送你回去吧。”
郑向前：“嗯，好。”
车子开到郑向前家楼下，郑向前在车里待了一会儿。
郑向前：“要不要上去坐坐？”
赵雪琪：“怎么，你家的猫会后空翻？”
郑向前听到赵雪琪这样说，有点诧异，他还以为赵雪琪从来不玩手机。看这些段子。
郑向前：“嗯呢，何止会后空翻，还会转体720呢。”
赵雪琪白了他一眼：“就知道耍贫嘴。”
郑向前：“走吧。”
赵雪琪：“今天就算了吧。”说完瞄了一眼郑向前的腰子。
赵雪琪：“看你有点累了。”
郑向前本来想反驳一下，但是腰子那里发出一阵酸痛，提示他不要逞强。
郑向前：“那你回去给我发个消息。”
赵雪琪：“嗯。”
郑向前：“亲一口”
赵雪琪：“滚。”
郑向前扶着腰子下了车，目送赵雪琪离开后，一个人上了楼。家里依旧很冷，但是郑向前的心里很暖，不像刚来那天那么烦躁，他躺在床上，不停的给赵雪琪发着消息，然后等待赵雪琪的回复。
赵雪琪：“我到家了”
郑向前：“我看看”
赵雪琪：“看什么？”
郑向前：“看看你”
赵雪琪：“看我什么？”
郑向前：“看看你家”
赵雪琪：“不给”
赵雪琪：“不说了，洗澡休息了”
郑向前发起视频邀请……
赵雪琪一脸无语，直接拒绝了郑向前的视频邀请。
“这家伙又觉得自己行了？”（赵雪琪内心独白）
赵雪琪：“你个流氓！”
郑向前：“嘿嘿”
郑向前：“今天早上你说我是流氓，你说得对。现在不是了，身份不同了。”
赵雪琪：“那确实，你现在是臭流氓！”
郑向前：“那你去洗吧，我自己想象。”
赵雪琪：“你那是想象？”
郑向前：“是呀”
赵雪琪：“你那叫yy”
郑向前：“……别说这么猥琐嘛”
赵雪琪去洗澡了，没有再回消息，郑向前等了一会儿，在等待中进入了梦乡。后面的几天，两人都没再见面，只是在微信上联系。郑向前找人把空调修了一下，现在可以制热了，又去买了个电热毯，铺在床上。又买了一个暖风机，放在客厅。他想的很简单，他怕赵雪琪来了冻着。所以置办了一波供暖设备。
这天，郑向前准备请赵雪琪来家里坐坐，正准备发消息时，接到了于萱萱的电话。
郑向前：“喂，于总，过年好呀。”
于萱萱：“好，什么时候回来？”
郑向前：“早就回来了，随时听候差遣。”
于萱萱：“那下午来公司吧，整理一份合同，年后去谈。”
郑向前：“额，这么急？明天行不？”
于萱萱有点疑惑：“你下午有事？”
郑向前：“额，没有，我下午过去吧。”
郑向前重新盘算了一下，决定多休息几天再约赵雪琪，他现在算是初尝禁果，正处在新鲜期，馋的不得了。
下午三点，郑向前准时来到公司，于萱萱已经开始整理了。
郑向前：“早啊，于总。”
于萱萱笑了笑：“几点了还早。”
郑向前笑了笑：“嘿嘿。”
于萱萱：“年后我准备去谈一下兴隆，万源这两个大型商场，按照商场配套，每个商场可以采购三十台。谈下来了，上半年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郑向前：“好的。”
于萱萱：“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郑向前：“有这两个商场，去年的客流量数据吗？”
于萱萱：“你继续说”
郑向前：“商场的盈利模式是传统的盈利模式，主要收入来自于店铺租金，而店铺的主要收入与客流量成正比。如果这个商场，每年的客流量太低，则店铺的盈利就会减少，这种情况下，有些店铺入不敷出，就会选择转租，甚至是撤摊。这样下去可能会产生恶性循环，导致出现大量空铺。这些净水器，大部分属于客人使用，那么费用很可能是所有店铺平摊，所以一定了解这个商场的客流量，才能判断这个合同的成功率。”
于萱萱点点头，郑向前虽然没有完全说在点上，而且有点片面，但在于萱萱看来，他也算是认真分析了。
于萱萱：“周一到周五的客流量，平均在每天一万人，六日的客流量，平均每天三万人。这个数据不包含商场举办活动。”
郑向前有点震惊，没想到互联网盛行的时代，门店的客流量还是这么庞大，他以为网络购物已经要取代传统零售了，没想到并不是这样。而他不知道的是，没有网络购物的时候，即使在经济不好的情况下，这里周一到周五的客流量，都在三万左右，周六日，能达到五万多，甚至六万人。
郑向前：“那应该差不多。”
郑向前开始跟于萱萱一起走整理合同，一直整理到七点多。
于萱萱：“好了，下班吧，辛苦了。”
郑向前：“没事，应该的。”
于萱萱：“走吧，请你吃饭，就当是加班费了。”
郑向前：“不用了于总，太客气了。”
于萱萱：“走吧，应该的。”
郑向前：“额，谢谢于总，改天吧，改天我来请。”
于萱萱看了看郑向前，她认识的郑向前，是一个被车撞了都没人来看的外来务工人员，在这座城市应该没什么朋友，怎么会拒绝自己请他吃饭呢？
于萱萱：“晚上有事？”
郑向前：“有点，家里空调坏了，约了师傅上门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