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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为出名崭露头角 为佳人烹制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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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正吃着,就见刚才的服务员进了包厢,走近何雨柱这桌,笑着问到,

    “哪位是何师傅,侯师傅说这会子后厨太忙,过不来,您要是现在不忙的话,侯师傅请你过去后厨,说是想跟您叙叙旧!”

    何雨柱连说不忙,让何雨水两人慢慢的吃,又冲娄晓娥点了点头,坐在黄代表身边的娄晓娥本来闷闷不乐,看到何雨柱如此,顿时笑靥如花,何雨柱心头如同大锤重击---跟秦京茹是不可能了,娶娄晓娥也不是不行,可她不久也会跟着家人远走香江,唉,事到临头再说吧,拎着带来的饭盒,起身跟服务员去了后厨。

    这下何雨水跟张云雷得了自由,邻桌不熟不用顾忌什么,俩人更是完全放开了,正是原形毕露,吃的是不亦乐乎,说话也开始越来越大声。

    “雨水,你哥带个饭盒去后厨干嘛啊!”

    “快吃你的得了,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那侯师傅是我哥的大师兄,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呢,我哥去后厨跟他说话,我估计,怎么也得给咱们带点不要钱的菜吧?”

    “那倒是挺好,可他这算不算挖涩会猪蚁墙角啊?”

    何雨水听完眼睛一瞪,倒过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张云雷的头,

    “好好吃你的得了,横竖人家不是给你的,挖什么跟你也没关系,快吃,看你瘦的跟刀螂赛的!”

    张云雷揉了揉脑袋,赶紧闭嘴,再吃了两口,忍不住又问上了,

    “何雨水,这里头不对啊,过去你可是没少跟我说,说你哥傻了吧唧的,什么混不吝,爱打架,嘴臭爱骂人,还跟你们院里寡妇----哎,哎,你别打我啊,我这不是好奇嘛!”

    “不打你能长记性!

    不过你这么一说吧,倒也真是,不过我哥他都这岁数了,人家突然一下子醒过味儿来了不行嘛,不过,他现在说话办事这个做派,还确实比过去强了许多!”

    “脾气秉性咱就不提了,人都有变的时候,对吧,就说你哥现在这副打扮,也不像你说的啊,你说你哥,什么穿戴不讲究、埋汰、懒,你是不是一直在逗我玩呢!

    就他今天穿的这身,别看不是现在流行的涤卡,看着挺普通的,我刚才可仔细看了,那是正经的松江人字纹细棉布,那可比涤卡贵多了,再说了,这种的布料,现在比涤卡涤纶都难买,再看那个做工,那也不是普通小裁缝店能做的出来的,要我说啊,你哥他现在可不是一般人!”

    何雨水听完,倒是没直接说话,默默的包了一个大大的鸭肉卷,嗷的一声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

    “嗯,张云雷,嗷呜,你说,你是不是吃顶着了,那是我哥,也就是你未来的大舅子,人家好么样的,出钱请咱们吃烤鸭子,嗷呜,你倒在背后编排他,嗷呜,成啊,你等我吃饱了的,嗷,我再打你!嗷,好吃!”

    隔桌的几人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娄晓娥也实在忍不住,笑着插了一句,

    “雨水,要说最近你哥变化可是挺大的,做事说话不像过去那么混了,你还别说,他这么一捯饬,倒是比过去干净利索多了,看着也精神!”

    “还得是晓娥姐会说话,张云雷,你听听,看看人家是怎么说话的,我们院里邻居都夸我哥变好了,你挺大个男人,在背后讲究大舅子,我就不该带你出来!”

    “雨水,就你哥那身衣服,我听他说,好像是前门瑞福祥的,可能是他着急娶媳妇,为了相亲才特意买的!”

    众人听了,都哦了一声,要说好奇之心,那是人皆有之,听到这种八卦当然愿意多听点,何雨水见众人都看着她,也不矜持,边吃边讲了一些何雨柱过去的趣事,包括傻柱这名号怎么得来的。

    黄代表跟娄半城听了心里都是一动,各自想起了些什么。

    这边何雨柱跟着服务员到了后厨,见到候德柱忙的热火朝天,彼此打了个招呼,何雨柱就站在一边看着,堪堪把最后几个菜炒完,候德柱接过小徒弟递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又端起小茶壶,这才找地方跟何雨柱坐下,说起了闲话。

    “师哥,你这手艺还真是可以啊!炒菜的分量、时间、火候,都把握的是刚刚好,咱们这些个师兄弟里头,你保准能排进前三!”

    “谢谢师弟,你这是捧我了,就我这两下子,那还真是,我~~~呸!”

    候德柱开头听得十分顺耳,也没当回事,这么夸他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后边那句太过分了,被气的一口茶水全喷到了地上,抬头看着何雨柱,瞪大了一双眼睛。

    “傻柱,咱们这么多年没见,就你这张破嘴啊,怎么还没个把门的,行,你小子行啊,说我的手艺能在咱们师兄弟里头排第三,好小子,那么敢问何师傅现在能排到第几啊!?”

    何雨柱站了起来,背着手转了一圈,故作深沉,

    “师弟不才,身高虽然不太高,可我现在的手艺,别说咱们师兄弟了,就是在这四九城的勤行里头,我要说是第二,怕是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这话说完,候德柱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点看不出是快四十岁的人,拉着何雨柱就上灶台,

    “来来来,左右这会儿菜都上的差不多了,也误不了事!

    今儿就请我的亲师弟,红星轧钢厂食堂的何师傅,来给咱们做道菜,我也得看看,这么些年,你有没有把师父教你的那点东西都忘光了!”

    何雨柱也不推辞,打小在一起,他熟知对方的脾气,刚才故意惹恼了大师兄,就是为了这一刻,先取来一口大锅,把饭盒里的油膏放进去先,再把自己那桌的鸭架拿了过来,连着鸭头鸭脖子都切成小块,放进锅中,再招呼一个小徒弟过来,嘱咐他加进去开水直到没过鸭块,放在灶上用大火炖煮。

    这边弄完了,又拿出一元钱,叫小徒弟出去买几根奶油冰棍回来,趁这个功夫,他备好了需要用的材料,又调制了一碗糖汁,这时候小徒弟也拿着奶油冰棍回来了,连忙把冰棍去掉木棍,斩成小块,再挂上蛋液面糊,之后便入油锅炸,待定型之后捞出,另起锅熬制糖液,待火候正好的时候,把刚才炸好的冰棍放进去搅拌均匀,就快要出锅的时候,就听到候德柱在旁边不屑地撇撇嘴,

    “傻柱,我还当什么呢,这不就是拔丝冰棍吗,就这,你还敢称四九城第一,几年不见,你这吹牛的本事见长啊?!”

    “师哥,你躲远点,待会儿别烫着你!”

    说完这句,何雨柱用力颠起手中的炒勺,一锅拔丝冰棍一下飞上了半空,滚烫的糖浆顿时四处飞溅,纷纷拉出长长的糖丝,随着何雨柱手中炒勺不断的旋转,一圈又一圈的糖丝就像一团棉花糖一样,把一颗颗拔丝冰棍裹在了中间,装在盘子里,竟然像极了一盘小鸟窝,每个鸟窝中间都裹着一颗拔丝冰棍,候德柱伸手捻下一丝尝了尝,点了点头,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师弟,我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连这招都想的出来,这不成了棉花糖了嘛,做起来倒是没什么,可看起来可就太花哨了,这要是端上去,男客女客都得喜欢,尤其是小孩儿,这一手,你就不怕我学了去?”

    何雨柱微微一笑,把拔丝鸟窝装了两盘,边往外走边说: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这个特别的简单,一学就会,你想做我教你,你等会儿啊,我先上菜,回头再跟你聊!”

    何雨柱两手各端着一盘菜,快步走回了包厢,在自己桌上放了一盘,让何雨水跟张云雷先吃着,另一盘则放在了娄晓娥面前。

    “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

    娄晓娥虽然出身豪门,却从没见过这道菜,看着新奇又好玩,可当着父亲和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就尝了一口,

    “哇,好烫,好凉,好甜,傻柱,这道菜叫什么名啊,我还是头回吃呢!”

    那边何雨水跟张云雷也吃上了,一个叫着好凉,一个喊着好烫,倒是勾起了黄代表的好奇心,他先夹了一点棉花糖尝了尝,也没什么稀奇啊,就疑惑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心里一动,知道娄半城不可能请普通人吃饭,看对方这个扮相,既像是公家人,又像是君方的,上一世自己混的不行,除了人品差劲,就是交往太少,尤其是这种有君方背景的人,连忙笑着解释,

    “这位同志,您尝尝鸟窝中间那个,就是颜色发白那个,小心烫嘴,也小心里头冰牙!”

    黄主任闻言照做,一入口果然感觉又烫又冰,这个菜过去早就有,叫做拔丝冰棍,可人家把拔丝能做成了棉花糖,这份创意属实难得,于是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连声夸赞。

    “这是我自个儿研究的新菜,你们大伙儿尝个新鲜!”

    “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啦,就凭你这一手,你上哪家大馆子都能混碗饭吃!”

    何雨水跟张云雷也是头一次看到,嘴里忙着吃个不停,还得抽空夸何雨柱几句,把舌头累的不行。

    这边没等聊上几句,就见后厨的小徒弟急火火的跑了过来,见到何雨柱拉着往后厨就走,连说侯师傅有急事找。

    何雨柱刚进后厨,就见几个厨师都不干活了,都围着那口汤锅,一人拿着一只汤勺,咂摸着汤里放了些什么配料,候德柱见他来了,急忙拉了过来,给众人介绍:

    “老几位,这就是我亲师弟,大号何雨柱,现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师,以后大家伙儿多亲近!”

    转头看向何雨柱,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师弟,你这锅里头放的什么啊,这味儿也太香了,就你这锅老汤,就是扔点木头渣子进去,捞出来也能香死个人!”

    何雨柱笑着跟众人打了招呼,低头一看锅里,不由得纳闷,嚷嚷起来,

    “哎,哎,我这刚一转身,一眨么眼儿的功夫,这锅里的鸭架子怎么还多了出来呢?”

    “嘿嘿,师弟,我闻着你这汤的味儿也太霸道了,刚才没忍住就尝了一块,然后啊,我就又放进去了两只鸭架子,你可别生气啊,我是想让后厨这些人也沾沾你的光,也好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您不是四九城第二嘛!”

    这事要放在过去的傻柱身上,一准得翻脸,那时候的人对手艺那是相当的看重,总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现在何雨柱才不在乎这些,笑着点了点头,捞出来看了看颜色,又点了点头,却黑,胶黏,就是时间短了点,没有十分入味,可他没那么多时间等,直接捞出来两大盘子,先跟候德柱点了点头,再跟各位厨师说了句:“剩下的,你们自个儿捞吧,不嫌弃的就尝尝味道!”

    端着这两盘黑糊糊的东西,何雨柱穿过了一楼大厅,上了二楼,这一路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就是闻着挺各色,还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味道,好多食客都抻长了脖子看,直到何雨柱上了二楼进了包厢,这才算罢休。

    两盘黑色的东西摆到了饭桌上, 两桌人都有点迷糊,男人都不好意思张嘴,娄晓娥跟何雨水可不惯着。

    “傻柱,这是神马玩意啊,你自己看看,黑乎乎的,就你做的这玩意,这是给人吃的吗?”

    “傻哥,你是怎么说服他们店里后厨的,竟然让你做这个的,看着就齁脏的,就这,还能吃呢!”

    娄半城这时候有点压不火了,本来今天就够烦的了,低三下四的请黄代表吃饭,人家推脱了好几次,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派车去接不算,还拉着自己的女儿过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着跟人家拉近关系,最起码的,套出点有用的也行啊。

    没成想,今天摊上这么个邻桌,就算跟女儿过去是一个院的邻居也不行啊,你送一个菜就可以了,随便意思意思得了,送这一盘这黑乎乎的玩意过来,你自己丢人现眼没事,我不要面子的嘛,我是吃不起还是怎么的,还用你给我送菜!老子是娄半城,过去我在这片跺一跺脚-----还好他极有涵养,没有大喊大叫,勉强地挤出点笑容,

    “这位小同志,我想问下,这两个菜,你是几个意思?我也听出来了,这里的侯师傅是你的师兄,你们俩人熟,你去后边做俩菜,也没什么,你给我这桌送个菜,就说冲着我女儿的面子,你们过去又是邻居,这我也能理解,但是,就这个菜!做成了这副样子,黑糊糊黏咕叽的,你怎么好意思端出来的?没看见我这边有贵客吗?你看看这什么玩意这是-----哎,哎,晓娥,你这是-------”

    娄晓娥自打离婚以后,回家才几天的功夫,已经找回了单身时候的影子,很多事情也都看开了,见到这盘黑乎乎黏了吧唧的东西,不由得联想起了那一晚的事,再看何雨柱站在边上不卑不亢,顿时,别样的情感慢慢在心底滋生,于是就夹起一块黑色的鸭架,试着浅尝一口,咀嚼了两下顿时瞪大了眼睛,又尝了一口,才用筷子冲着何雨水连连比划,

    “雨水,快,你快尝尝,可好吃了,比烤鸭子还好吃,这个味儿我说不上来,麻辣酸甜咸全齐了,又有酱香又有卤味,说不清楚,反正一吃起来吧,就不想停下来,吃完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

    何雨水一听,就怕错过,急忙挑了块大的,入口这么一尝,也是连声叫好,还给张云雷夹了一块。

    这一下倒是把娄半城给整蒙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也夹起一块尝了起来,还示意黄代表也试试。

    黄代表尝了一口,也觉得欲罢不能,吃完之后,拿手巾把儿擦了擦手,笑着说道:

    “似卤似酱,麻辣鲜香,本来,我今天另有安排,并没打算过来的,不过幸好来了,才能尝到这等美味,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小同志,你可算得上厨师行里的状元啊!”

    何雨柱笑着拱了拱手,

    “您这是捧我了,这两个菜,是我闲着没事的时候,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今天带着我妹妹和妹夫来吃饭,赶巧了,遇见了我们家邻居娄晓娥,我师哥又是这儿的大厨,后厨也方便,我也是一时技痒,就做了两样小菜出来,给大家尝尝个新鲜!”

    “傻柱,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能这么瞧得起我,那我算不算是第一个尝到这个菜的人啊!?”

    人啊,都有个慕强的心理,娄晓娥再看何雨柱,也不觉得傻柱长得老了,她以为傻柱是专门为了自己才做的,就是为了报答那一夜云雨,她当年接受过西式教育,就喜欢罗曼蒂克,觉得男人追求女人理所应当,自己赏了傻柱一夜欢愉,他竟然还懂得投桃报李!

    何雨柱慌忙给娄晓娥使了一个眼神,让她收敛点,

    “那是当然,今天在座的,都算是头一拨品尝这两样新菜的。”

    “轧钢厂,傻柱-----,同志,我问一下,你们厂有几个叫傻柱的啊?”

    黄代表喃喃自语两句,突然问了出来。

    “我们轧钢厂虽然是大厂,起码大几千职工,不过据我所知,叫傻柱的,这个,好像,大概齐,也就是我一个,就这外号,它也没人跟我抢啊!”

    何雨柱话还没落地,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娄晓娥笑的捂着肚子,何雨水笑出了眼泪,张云雷笑岔了气,黄代表跟娄半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黄代表笑了几声,抚掌道,

    “同志,我不但去过你们厂,还吃过你做的菜,做的确实不错,当时你们杨厂长就夸过你,他说我们厂的厨师傻柱啊,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做菜的手艺没的说,今天一看啊,你的厨艺竟是更胜从前啊!”

    何雨柱连忙笑着客气了几句,刚才娄半成殷勤奉承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黄代表是什么人,能让娄半城恭敬成那个样子,人家的级别未必会比大领导低,这样的人,自然没有必要得罪。

    娄半城尝了颇为惊奇,这东西看着卖相不好看,还真的挺好吃,对于他这种商贾世家来说,对新事物一贯是很敏感的,当即就产生了个念头---要是在过去,这小子就凭这一手,立马可以在四九城里扬名立万,要是再得到贵人资助,在全国各地开起分店,恐怕立时就能实现阶层的跨越,摇身一变,跻身社会名流,只可惜-------

    娄半城突然抬头看向何雨柱,

    “小伙子,过去我们厂里有个厨师,名叫何大清,你认识他吗?”

    何雨柱急忙双手抱拳,冲着娄半城拱了拱手,

    “娄老板,您贵人多忘事,何大清是我爹!

    当年他曾在您的厂子里当厨师,后来他辞工去了保定,把我跟我妹扔下了不管,那时我才十六岁,满街乱撞也找不到饭辙,实在没了办法,我就去轧钢厂门口拦您的汽车,当时您看我岁数小,可怜我,就安排我进了食堂,全靠您帮忙,我跟我妹才算有了饭吃,就冲这份儿恩情,我们俩这辈子都忘不了您!雨水,快过来!”

    何雨柱拉起何雨水,给娄半城介绍,“

    这是我妹妹,当年要不是您给的这份儿工作,我们兄妹俩没准早就饿死了,今儿赶巧了,在这能遇见您,虽说是大恩不言谢,容我以后有机会再报答,现在我跟我妹一起给您鞠个躬!”

    说完,何雨柱就拉着何雨水,一起给娄半城深深的鞠了一躬。

    娄半城连忙起身去拦,要是在过去,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这种小事,可现在不同往日了,实在架不住这对兄妹坚持,也只好受了,见黄代表对何雨柱似乎很感兴趣,本来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讨好黄代表,连忙说道:

    “黄代表,今天实在是太巧了,没想到出来吃个饭,还能在饭店里遇到小女的邻居,他竟然还是多年前的故人,没想到,当年的一个愣小子,如今都能自创新菜了,难得啊,实在是难得!”

    黄代表听了也是连连点头,本来他就不想出来跟娄半城吃饭,他们就是两个对立的阶层代表,这两伙人要想在一起愉快的玩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娄半城是红色资本家,过去又给这面提供过物资帮助,建国后,又把大部分实业像轧钢厂都捐了出来,好歹也算有些功劳;黄代表也没想为了自己进步,就拿娄家做自己上升的垫脚石,毕竟人家的态度和表现已经十分配合了,那是谁啊,那可是娄半城,堂堂的大实业家,在过去那可是四九城里响当当的人物。

    随着最近不断变化的形势,让他产生了一种预感,就是娄家这类人,以后怕是要麻烦,如果再不想出路的话,下场可能不会太好,可自己作为娄家对立面的代表,怎么可能提前给他通风报信,一来那个必要,再说也没什么理由,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家就那么完了,多少也于心不忍。

    趁刚才何雨柱去后厨的时候,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对面一桌三人都是工人阶级,一个是轧钢厂的厨师,一个是民警,一个是纺织厂的女工,听得他都想挪去那一桌了,那边儿才是自己人嘛!开始自己就不该来,跟一个大资本家一起吃什么饭啊,何况人家还带着刚离婚的女儿,谁还看不出这点小心思来,这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自己将来就可能摊上麻烦,不行,得赶紧想辙。

    “是啊,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有了这样优秀的青年同志,才能把郭嘉建设的越来越好!”

    黄代表说完这句话,看了看何雨柱,又看向了娄半城,

    “娄先生,今天我一见这位小同志----”

    他伸手指了指何雨柱,接着说:

    “就一见如故,他说话的那股直爽劲儿,跟我的小弟特别像,你们还是熟人,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啊!”

    “您说,您说,不要客气,只要我娄某人能做的到,全都包在我身上!”

    今天请客,装了这么半天孙子,可算等来正主的一句客气话,娄半城急忙开口答应。

    黄代表伸手虚按,看向何雨柱,

    “这位小同志,今天有幸能品尝到你送的菜,也算是咱们的缘分,左右你们两边都是熟人,隔得这么远,说话也是别扭,要是你们不介意的话,咱们两边就拼成一桌,彼此说话也方便,你看~~~?”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娄半城急忙起身,看向何雨柱

    “那个,雨柱啊,黄代表说的有道理,咱们两家又是世交,从你爹那儿论,你还得管我叫叔呢,这样,你就当给叔一个面子,过来我这边,咱们一起吃怎么样?”

    堂堂的娄半城都这么跟自己说话了,加上自己又跟人家女儿有了那层关系,就是当真想拒绝也没法开口,何况何雨柱存了多交朋友多条路的心态,成不成朋友的不要紧,不成敌人就行,于是他赶忙点头答应,

    “既然娄叔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感谢黄代表的一番美意,不过,两桌都摆好了菜品,咱们直接把两张桌子拼在一块就行了,那样最省事!”

    说完,何雨柱就招呼张云雷帮忙搬桌子,对面的司机也急忙过来帮着,将两张八仙桌的一边对接,就变成了一条长条桌,接着就是各人重新入座。

    过去饭店多用八仙桌,其实就是方桌,只不过号称八仙,也确实能坐下八个人,实际上坐四个人正好,坐八个人就有点嫌挤了,要是人再多,就得换大桌子。

    娄家那桌是四个人,每人坐了桌子一边,现在每张桌子就剩下三边,那么司机去挨着谁坐,那就是个问题,好在人家大户人家的司机,那都是训练有素,也特别地有眼色,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人家从开始就没怎么说话,除了殷勤端茶倒酒,每样菜都是浅尝辄止,而且只吃离自己最近的菜。

    如今一见座位如此,那个司机知道对面三人里头,何雨柱是主角,于是他主动拿了餐具,跟张云雷笑着打个招呼,就坐在了张云雷旁边, 也就是长条桌的最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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