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从未运行过的电梯
“失踪多久才能申请死亡证明?”
申畔禛放下电话,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似乎是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复。
“苏嬷嬷,去把那贱人的东西收拾一下,明天随我一起去给她注销户口。”
“可是,她还…”苏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申畔禛的一个眼神吓退了。
苏嬷嬷来到了小司明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的孩子,止不住的摇头、叹气。
“司明呀,你额娘呀,明天就死了…”
司明还小,摇头晃脑的听不懂苏嬷嬷在说什么。
申畔禛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随手在佛龛上拿起三支香,用自己手里的烟把香点燃,随意的插在了香碗里。
转眼间他已来到了一间密室,密室里只有一点昏暗的灯光,转过一个墙角,前面赫然出现一个木制的监牢。
“你们这些恶人,终于要死绝了。”
“哈哈哈,你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申畔禛一巴掌扇在了这个女人的脸上:
“贱女人,你也有资格评价我?”申畔禛用左手掐着辛茹的脸,给她照了一张照片,便不再听辛茹的废话,转身出去了。
回到卧室的申畔禛,再次来到佛龛处,细看这佛龛,其实只有这个空架子,什么都没有供奉,只见那申畔禛用力一按佛龛后面的背板,一推便露出了后来的墙。
墙上贴满了照片,申畔禛把辛茹的照片也放了进去,贴在了他自己的遗像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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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畔禛把这个房子里其他的房间都上了锁,除了他谁也打不开。
申畔禛只给申司明留了一间很小的卧室。
虽说是卧室,却也只是原来一个下人的房间,后来那个小保姆回家了,便把这个房间给司明住了。
一年中,只有申畔禛最开心的那几天,才能让苏嬷嬷抱着司明在家里走一走。
日子一直都是这样简单的过着,可是自从辛茹的遗像挂到墙上之后,小司明总是半夜啼哭,有的时候,在梦里边哭边喊着什么,也没有人听的懂。
申畔禛看她哭的也挺吓人,半夜也总被哭声吓醒。
“苏嬷嬷,你上次买的安神药呢?”
“回老爷,在我房里呢!”
“拿出来,晚上的时候给她吃点,省的她一到半夜就哭丧。”
“老爷,那药怕是不好,吃多了人就傻了。”
“你最近很能干嘛!”
苏嬷嬷一听这话,就知道老爷生气了,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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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天黑的很早,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天就已经全黑了。
在黑暗中,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它紧闭着,如同一张沉默的大口,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当风吹过,铁门发出低沉的呻吟,那冰冷的金属表面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秘密,让人不寒而栗。
它是被诅咒的存在,永远等待着被启动的那一天,将未知的恐惧带给那些胆敢踏入的人们。
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司明孤独地待在自己的房间中。她被限制了自由,不能随便出入其他地方。那一道道紧锁的门,像是一堵堵无形的高墙,将她与外界隔绝开来。
突然,司明听到从楼上的房间里传出来嘈杂的声音,她很好奇,便走了出去,来到了那扇门前,但是听不出来他们在说什么,隐约听见哼哼啊啊的声音,好像很痛苦,转耳一听,房间里又多了好些人,喊叫的声音更大了一些,在这嘈杂的声音中好似听到了她爸爸的声音,只听他大喊道:“你这畜生,不得好死。”
司明听到爸爸有危险,就想打开门救爸爸,可偏偏这门就像拿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打也打不开,急得她出了一身的汗,她哭着拍门,求里面的人放了自己的爸爸,说来也奇怪,房间里果然没有了声音,她尝试着去开门,这次门很轻松的就被打开了,她推开门,房间里却什么人都没有,整个房子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司明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