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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末日最后十年之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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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末世还有一年半,我一边加固了所有名下的房子,一边继续囤货进空间。

    有个周末的早上,我和月嫂送囡囡上学后回家进空间,一只与阿黄小阿黄九分像的田园犬和一只与小橘子八分像的橘猫,两小只打打闹闹一起滚到我脚边。

    不会吧不会吧!原来我们的缘分这个时候就开始了。

    我给它俩取名了狗子叫大黄,猫咪叫大橘子。当应璐和干抹释见到它俩的时候都沉默了一瞬。

    之后应璐一个劲的撸它俩。

    干抹释捏了捏手指:“臭小子们还没有出生。这次我们不会再让它们受苦了。”

    “它俩的名字取了嘛?”干抹释揉了揉鼻子。

    “昂!大黄和大橘子。”我点点头,理所应当道。

    “你怎么能这么给它俩起这么草率的名字?”老公皱了皱眉。

    “那你不草率,你来起!”我推搡他一下。

    “我肯定不草率,就应该叫黄阿玛和钱为重。”他回推我,但我纹丝未动。

    应璐开口:“你俩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俩异口同声:“不能!”

    相互瞥了一眼“我们这是深思熟虑的名字!”

    应璐做了个佩服的动作:“服了!再见!”

    她牵着大黄,让大橘子蹲在自己肩上:“你俩慢慢想,我先带它俩出去转转哈!”

    “之前两小只叫阿黄小阿黄,它们的妈妈叫大黄,不应该嘛?小橘子的妈妈叫大橘子,哪里不对!”我用手指头对着干抹释的胸肌戳呀戳。

    干抹释对着我的肩膀点啊点:“对是对!但你就不能起个有文化点的名字嘛?黄阿玛和钱为重听起来不贵气嘛?”

    “贵气什么?黄阿玛听起来有阶级跨越,就远。钱为重更是一股子铜臭味。”我掸了掸肩头。

    干抹释也揉了揉肩膀:“那大黄和大橘子还接地气呐!它……”

    “接地气不好吗?不然给你接个地府?”我接了干抹释的话头子。

    “那就叫黄皮子,聚一堂。”干抹释接过话。

    我嘴唇抖了半天:“你可以冷门,但是不要邪门阿喂!你给黄皮子聚一堂了,我们还活不?我实在不想末世的时候,家外丧尸围城,家内黄皮加身。”

    干抹释:“那就……”

    我:“那就听干圣雅的。”

    干抹释:“那行!我家女鹅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晚上,应璐把大黄和大橘子送回来,两个孩子做完作业,干抹释问:“囡囡,这只狗狗叫什么好?”

    囡囡:“大黄呀!”

    干抹释瘪瘪嘴:“那猫咪呐?”

    囡囡:“大橘子呀!”

    干抹释放弃了,他躺在地毯上不愿意动。大黄舔了舔干抹释的脸,趴坐在他身边。大橘子更是懂事的躺在他胸前。

    干抹释一手摸着大黄,一手摸着大橘喃喃道:“这就是命中注定嘛?”

    囡囡:“爸爸你在说什么呀??命中注定什么?”

    干抹释:“命中注定它们的名字如此好听。”

    干抹释还是一如既往的双标。

    从此接送干圣雅上下学的不仅有月嫂,还有大黄和大橘子。

    起初她的同学问她为什么不养其他品种的猫狗,第二天就见大黄带了几只不同品相的狗。大橘带了几只不同品相的猫。

    后来她的同学问为什么独独喜欢它俩。它俩给大家表演了个给小主人背书包和钻小主人怀里卖萌。

    再后来她的同学就不问了,她们可能是知道了,这两小只只是不会说话,聪明着呐!

    囡囡常常问能不能请小朋友到家里来玩,我一直是同意的。每次孩子们来也都是囡囡和两小只接待。两小只给孩子们拿一次性拖鞋,然后领她们依次去洗手。然后囡囡带她们去自己的房间,吃吃下午茶,聊聊天。

    每个小朋友回家的时候可能不会和我们打招呼,但一定是要个两小只再见的。

    和大黄,大橘子同吃同住了一个月后,有天晚上,我从公司回来,囡囡和干抹释去两位妈妈那里还没回来。我洗洗手,过来抱它俩坐沙发上休息:“你俩吃过了嘛?”它俩点点头。

    我:“你俩记不记得上辈子的事?”

    两小只很茫然,看了看我就安静的躺在我身侧。

    我一手撸一个头,片刻之后,两小只几乎同时扭头看我。虽然不会说人话,但是我似乎看懂它俩眼睛里冒出的字了。

    但我还是坐直身子,不可思议地反问:“你俩……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汪!”

    “喵!”

    我又慢慢躺回去:“我……我这么厉害嘛?我一直以为我只是怼人厉害,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功能。”

    “那空间里有你俩的上辈子的伴侣嘛?”

    “汪!”

    “喵!”

    “哈?大橘子的伴侣在,大黄的不在?那大黄知道自己的伴侣在哪儿嘛?”

    “汪!”

    “昂……没……没出生?行吧!那它什么时候出生我好去找它。”

    “汪!”

    “行!那我暂时不管了!”

    这是干抹释和囡囡回来了。囡囡自觉洗过手就回房间了,干抹释抱了抱我,随手拿起一个果盘的苹果边啃问:“你刚刚和它俩说啥呐?”

    “就是问问它俩上一世的伴侣在哪儿。”我揉了揉它俩的脑袋说。

    干抹释手上的苹果应声而落:“啪!”

    接着一阵爆鸣“哈????”

    囡囡打开门,看看我俩:“你俩干哈呐?”

    我挥挥手:“没事没事。你安心写作业吧。”

    干抹释:“什么时候的事?”

    我:“刚刚它俩才告诉我的。”

    干抹释这会儿cpu都干烧了:“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听懂动物说话的。”

    干抹释贴地倒立阴暗地爬行:“为什么呀!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为什么你能和动物对话,而我不能!”

    我拿了颗荔枝,优雅地剥皮:“因为我是个串儿呀!犹太人是游牧民族。有些东西是他们刻在基因里的,而且我大部分是华族血统,都善于学习。所以只要用心就会了呀!”

    “不是学动物医学才会的嘛?”他开始挠头。

    我继续剥荔枝,把剥好的荔枝肉放在小碟子里:“昂……还有动物心理学也要学才行!”

    “可是这辈子你没学呀!这玩意儿二十几年都能不忘嘛?”他快要长脑子了。

    “不呀!动物医学和动物心理学我小学就复习完了。我那时候找你玩你又不理我,我不看书干啥?”我说罢,把剥好的几个荔枝送进囡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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