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哎!一会儿,俩!
“我们就在这儿跳怎么嘛?怎么这个地方是你家的?”老太太们主打的就是叛逆,不服气地问。
但是我还是喜欢以理待人,好声好气地和她们解释:“对的!这里是“我家客厅”的地盘,鄙人不才,恰好是“我家客厅”的所有人。”
老太太们不屑道:“你说你是所有人,就是所有人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学骗人?”
我在心里暗自窃喜,老太太人长得丑,但这嘴还怪会说的呐!但我没有表现出开心,只是回道:“感谢你们夸奖我年轻,但是我还是不希望你们在这里跳广场舞,或者你们可以声音小一点。”
为首的大妈牙花子都气出来了,咬牙切齿地说:“谁夸你了?你听不出来好赖话儿嘛?”
另一个大妈也跳出来:“我们就在这儿跳怎么了?现在没有警察,你们管不了我们。”
我愣了一下,大喜过望,阴恻恻道:“对呀!没有警察!”我回头和老爸说:“老爸!你先回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老爸不放心道:“那……那注意安全哈!”
我给老爸一个安心的眼神,郑重其事道:“放心吧!爸爸!”
干抹释也点点头回答:“爸!您放心!我会保护她的!”
老爸有点不淡定了,对我说:“我的意思是,你注意她们的安全,不要伤着人。”接着对干抹释交代:“你看着她一点,别让她闯祸。”
我一头黑线,就是说爸爸呀!我这形象在您眼中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呗?蓝瘦香菇了阿喂,我捂胸长叹。
爸爸被干抹释送走了,“好气呀!”我跺着脚说。
老太太们,啊不!老登们有恃无恐,“对!没有警察!我们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我假装:“没什么?没有警察,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老登们齐齐后退了两步,但想想自己人数也是占优势的,又上前来:“我们不怕你!我和你说,我们年轻的时候都插过秧,还能打不过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
“还插过秧呐?好了不起哟!”我阴阳怪气道,然后和老公说:“你站远一点,一会儿溅你一身血,我爸看见再骂我。”
为首的老登还是很鸡贼的,她不动声色地往后躲了躲,和其中一个老登说:“答园衷妹妹,你年轻的时候不是练过剑嘛?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
我给她竖了竖大拇指,没忍住笑:“剑就剑,怎么还要犯给我看,我不要不要?”
那个犯剑的老登气急了,上来就想给我一个臂兜,这我能让她打着?我向后一个弓步,两指捏住她的手腕,往前一带。
只听“砰”地一声,那老登重重地摔倒在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身体与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后,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对命运的抗议和呐喊。
她的身体接触到地面,“啊!!!!”她发出惊心动魄的叫声,白天持续着六十度的高温已经很久了,此时此刻,地表温度高得吓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融化掉一般。
人们只要稍微靠近一下地面,就会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当皮肤真正接触到地面时,更是会在瞬间被牢牢地黏住,难以挣脱。这种黏性仿佛是一种可怕的魔法,将人类紧紧地束缚在这炙热的大地上,无法动弹。
first blood,一血拿下。
第二位上场的是,“刘芬姐姐,你之前练的棍那么棒。打着两个小孩儿肯定没问题。”这刘芬一下被推了过来。
我那笑脸都还没落下,又来一个,我又一顿乐:“练棍可还行!那一棍能棍多远?”刘芬一下听出来我阴阳她,让她滚,这气她能受?
不存在的!她也是朝着我就冲来了!可是头冲在最前面是什么意思?是想撞我的时候创死自己,还是给我展示铁头功?
我感觉到了危险,开始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飞。可是飞不了我也可以跳啊!我跑到一棵树前,奋力一跃,然后手脚并用,迅速地爬上了那棵高大的树。
刘芬一个不察,一头撞上了大树,声都没来及出,人就没了。
dblekill
我小心翼翼地往树下滑,仿佛一只蜗牛在慢慢爬下树干,屁股往下沉,手又不好松。
干抹释看着我一副畏畏缩缩、哆哆嗦嗦的样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迈着大步子迅速来到了树下。
接着,他将身子探到树干后面,伸长手臂托住我的屁股,让我感受到了一股坚实的力量。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了一个稳定的支撑点,原本紧张得几乎僵硬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我的手脚开始恢复正常运行,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听使唤。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站在树下的他,心中暗自庆幸有这样一个可靠的老公。
我慢慢向下爬,身体离地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我回头正好和干抹释来了个对视。
我伸出我的大长腿,想脚尖先点地,然后安全着陆。奈何腿长还缺那么一点点,脚尖一个劲的试探,也探不到坚实的地面。
我只得把腿又往前伸了伸,身子往下放了放,最终还是没有够到坚实的地面。
干抹释他一脸戏谑地看着我,然后一只手穿过我的腰,轻而易举地将我从树上“撕”了下来,随后轻轻地把我放在地上。
我安全着地后深吸了口气,看向为首的老登,叹了口气:“哎!一会儿,俩!何必呢?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非要在这儿跳干嘛呐?人生已经这么难了,末世更是难上加难,为什么不愿意好好的活着呐?”
为首的老登还现在人群后方,但她:“我不管!我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要在这儿跳。”
我实在没招了,又不想杀生,只好拿出我的对讲机:“昭昭!我在夜市背面,来一下给我送个人呗?”
昭昭几乎是瞬间来到我面前,“送谁?”我对着老登的位置,弹出了食指。昭昭接到指令,一个极速跑就没了影。
五分钟后,昭昭回来了,我问:“这么久?你把她送哪儿去了?”昭昭耸耸肩:“天这么热,对老人家身体不好,我给她送到凉快的地方了呀!”
我抓抓头:“极热,昂……还有凉快的地方?”
昭昭:“可不嘛?我给她送到俄罗斯的雅库茨克了呀!”
我:“那这会儿那边凉快嘛?”
金忠昭:“凉快呀!昂……凉快吧!跑的太快,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