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杨眉试探苏牧
苏牧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不过苏牧目前倒是不急着去先天五色人族的驻地，毕竟日后的时间还长，完全不急于一时。
倒是这论道大会，如此热闹的场面估计数百上千年都难得一见，却是要好好参与其中。
当然了，也是因为苏牧有着造化玉碟，能够记录一切信息。就算现场听不明白的地方，苏牧也可以保存起来，等日后再进行研究。
论道大会之上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诸多大道演绎，使得整个会场笼罩在一阵道韵之中。
若有凡俗之人在此，恐怕得在这道韵之下立地成仙，端是玄妙无比。
幽水神圣是直接将自己的大道通过映照的方式映照在现实之中，这是九幽大道，无尽的幽冥之气被幽水神圣演绎出来，无尽的寒冷与绝望。仿佛世间一切负面情绪都汇聚在了这里形成恐怖的幽水。
幽水神圣光是演绎大道便让一部分较弱的先天神圣承受不住，至于那些先天生灵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没有一个挺到最后的。
不过幽水神圣的大道说强也真的强，就算苏牧在幽水神圣的大道之中都找到了一些灵感。
看了幽水神圣的大道，众人对于幽水神圣之前所提的那一问也是了然。
有这般绝望的大道，若不是幽水神圣的心志无比坚定，恐怕早就已经自我了断与道相合了吧。
幽水神圣演道之后，台上那杨眉神圣开口主持道：“一问何为道；二问修何道；三问既然要死，何苦求道？吾以一句感慨之言与诸君共勉：我行我道，不问天心问己心！”
随后只见那杨眉神圣看向苏牧道：“此番论道，本就为迎新，如今幽水神圣也已演道，下面就由鸿钧神圣你来为大家演道吧？吾为大家介绍一下，鸿钧神圣诞生自不周山，天生执掌平衡大道，吾听说那天地未开之前，有一混沌魔神也是执掌平衡大道，甚是厉害。不知鸿钧神圣你与之相比谁胜谁负……”
不知怎么的，苏牧从这句话之中听出了某种探究的意味，甚至苏牧在脑海中寻找原身的记忆，看看原身化生洪荒先天神圣之前是不是得罪过杨眉神圣了。
不过原身的记忆每到量劫关键时刻就没了，特别是开天之前的记忆，更是一点也无，这就让苏牧有些方了，这不是耍自己吗，要是原身和杨眉有仇，自己岂不是坐着等人来算计？
是以苏牧连忙开口道：“杨眉神圣却是过于片面了，吾虽掌平衡之道，但光是平衡之道确实比不上那混沌魔神，不过吾对炼器、格物与文明之道也略有涉猎，综合下来倒是自诩不比那平衡魔神差。”
听到苏牧这话，杨眉神圣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结果似乎与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
明明自己在苏牧身上感应到了老朋友的气息，按照自己那个老朋友的性格，怎么可能弄这些花里胡哨的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毕竟当初进入洪荒的时候，大家可是约定了的……
难道说平衡在化生先天神圣的时候出现差池了？还是说他有其他的安排……
杨眉神圣脑海中千回百转，不过片刻时间，便做出了决定——先看看这鸿钧神圣的道，然后再继续试探。
苏牧和其他人不一样，苏牧的道太多太杂，要是通过庆云展现，自己的秘密恐怕都落入有心之人的眼中了。是以苏牧决定讲讲原身记忆之中所着作的一篇道经，至于这些先天神圣能够学到多少，那就是他们的本事了。
“吾之道，吾将其做了总结，现以黄庭内景经与诸君共勉。”不待苏牧开口，其中一个先天神圣便开口讥讽道：“鸿钧神圣，你这样做就有些不地道了，大家都通过演道来展示自己的道，你怎么就与我们说一部经书呢？可是看不起吾等，方才如此羞辱吾等？”
一旁有神圣应和道：“是啊，是啊，大家都演道，你一个人搞特殊？也太不地道了吧，吾等自有吾等之道，不会行你道，不过借鉴尔，鸿钧神圣大可不必这般防守。”
苏牧听此只是道了一句：“众人未听吾之经书便下定结论否定了我的一切，是否也是看不起吾的表现？”
那开口的先天神圣此时也不说话了，不过苏牧还是能够听到其小声嘀咕。“行吧，看你能讲出个什么花来，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不是我……”
杨眉神圣此时倒是对苏牧有些高看几分了，毕竟能够这么勇的，不管对方是不是平衡魔神本尊都值得钦佩。
只听苏牧开口，大道之音从苏牧口中吐出。
听了开头，杨眉神圣便摇头将苏牧是平衡魔神的可能性又降低了几分。
别的不说，平衡魔神绝对没有这个脑子。
当然了，在没有获得造化玉碟的情况下，原身还真不太可能创出这本号称万经之首的黄庭经。
“先天地一气，两仪四象，三才五行，八卦九宫，万物化育，阴阳相融……”
由浅入深，由点到面，由易到难，黄庭内景经系统性地讲解了修炼之道。不是苏牧格物、炼器之道，而是真真正正的修炼之道。
就连那些先天生灵在听到苏牧所讲解的黄庭内景经之后，不由自主地跟着其中所阐述的修炼之法修炼……
轰……
无穷无尽的突破气势从人群之中迸发开来。
为了不让其影响到其他人，原本注意听讲的杨眉神圣无奈睁开眼，以空间之法将其隔绝开来。
正准备继续听讲，思索黄庭内景经之中所描述的修炼之道与自己空间之道的契合之处的时候，又有一个先天生灵突破了当前的境界。
轰……
得了，不用听讲了，也没见自己等人演道的时候这些人突破得这么勤快的。
感应到人群之中又有一个气息不断浮动，杨眉神圣直接熄了听道的打算。专心当起保姆来。
“……是修身养性之本，可得万劫不灭之法。”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一道道文明的光辉朝着苏牧脑海之中的文明本源汇聚。
一场论道，最后却成了苏牧一个人的讲道。
更是引得十数位先天生灵，数位先天神圣突破了当前的境界。
哪怕就是作为联盟的创始人的杨眉神圣和时辰神圣都做不到如此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