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雇个丫鬟
柳珠停了手,又擦了擦汗,也是因为柳香草,让她觉得臊的慌,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她了,“没事儿,我这慢慢来的话,其实也能扯得动。”
许也好看了一眼林作攀,说:“今儿个活儿让我哥来干就行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林作攀听了,一把捏住许也好的下巴,硬是让她把头给扭过来,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她,“谁是你哥?”
许也好下巴一挣,假笑一声,又对柳珠说了一句:“没事儿,你先回家吧,今儿个工钱跟平时是一样的。”
柳珠擦了擦汗,然后试探地说:“那我明儿个,还过来?”
许也好笑:“当然要过来了,不然我这儿不就又成了一个人了吗。”
柳珠这才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然后就这么收拾了一下,离开了。
柳香草眼睁睁的看着柳珠走了,心想,这才晌午都不到呢,她这怎么走了。
许也好从西屋出来,林作攀还在一下一下地拨着她的下巴,拨一下问一句:“谁是你哥,啊?丫头,谁是你哥?谁是你哥?”
许也好嫌弃他烦,野猫乱挠一样,在他的身上就乱抓了几下,瞪着他说:“你计较什么计较!赶紧洗手干活去!”
林作攀靠着门,压着眼皮子呵了一声,不乐意去。
许也好:“……你要不愿意干的话,我自己干。”
说着,许也好就要去干活儿。
一听许也好要自己干,林作攀这才服了她了,自己洗手,去扯那龙须酥去了。
许也好站在院子里看着他洗了手,又看着他进西屋,终究是朝着他的背影叫了一下。
她也不压榨林作攀,让他一个人干,自己也进去了。
正在给李秀娥揉肩膀的柳香草看着,心里觉得酸溜溜的,说了一句:“大娘,许姐姐她对你儿子,一直都这么不客气啊?”
李秀娥听着,还得意了起来,说:“我们家啊阿好要是不凶悍一点儿,还真压不住他!”
柳香草愣是没听出来,心想,林作攀这怎么能受得了这个许也好的。
这毕竟是花了钱的,李秀娥虽然也不至于苛待人,但对这个柳香草还是该使唤就使唤。
这眼看着也该吃饭了,李秀娥也不让她揉肩了,说:“香草啊,我也该做饭了,厨房知道在哪儿吧?你去做饭去吧,今儿个多做几个菜!”
柳香草给她揉肩,揉手都酸了,听她又让自己去做饭,心想,这老太婆可真是不想让自己空闲一点儿!
但她面儿上还是说:“好啊,大娘,今儿个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许也好这跟林作攀掰扯半天,还是没有给他掰扯清楚自己叫他哥,只是觉得方便而已。
“不然你想我叫你什么?”许也好问题抛给他,“跟你一样,你叫我丫头,以后我在别人跟前就叫你小子?”
林作攀一下子就直起了腰,看着她,又拍了拍手上的面粉。
许也好连忙假笑,说:“攀哥,行了吧,我以后在别人跟前儿,叫你攀哥。”
林作攀心想,这还差不多。
可他转念又一想:“那你为啥不说我是你男人?”
许也好:“……”
两人这正说着话,柳香草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过来,眼珠子一直朝着林作攀的身上流转,就是林作攀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柳香草:“许姐姐,攀哥,饭已经做好了,该吃饭了。”
许也好看向这个柳香草,拍了拍自己手上的面粉,笑着说:“饭已经做好了啊?那今天的话,你就先回家吧。”
柳香草直接一愣,挤出一个笑说:“啊,这,这我,不是……”
“哦,”许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对她笑着说,“洗碗的话就不用了,等吃完了饭,你们家自己洗就行。”
见柳香草不走,许也好一副疑惑的样子,问她:“怎么,还有什么事儿吗?”
柳香草假笑一声,只能摇了摇头,然后就这么走了。
李秀娥看着这做好又端到桌子上的饭菜,也是知道家里有一个丫鬟的好处了。
以前她念着许也好的身子不好,再加上许也好还要做生意,她也不敢让许也好操劳家里的活儿。
但她这些年来虽然大病没有,但小病却是不断的,再加上年纪确实有点儿大了,干起活儿来说不累,那是假的。
现在好了,这家里请了一个丫鬟,就都没啥事儿了。
李秀娥这见柳香草走了,还觉得纳闷儿呢,在许也好跟林作攀洗了手过来的时候,还问了许也好一句:“阿好啊,这就让她走了啊?”
许也好解释说:“娘,都是来咱们家干活的,这留她在家吃饭,总不能不留别人,这真要这样的话,以后也是麻烦。”
李秀娥在许也好面前,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说:“也不是让她吃饭不吃饭的事儿,娘是想着,这吃完了饭,不得她收拾啊……咱家可是付了工钱的!”
许也好哭笑不得。
到最后,还是李秀娥她自己抢着,把饭给收拾了。
就吃完了饭,许也好见林作攀也不动弹,她这捏着自己的耳垂问他:“你今儿个怎么不走啊?”
林作攀一条手臂架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许也好,“老子就非得走?”
许也好笑笑,说:“不是,这不是说好了,你再去找一个人过来吗,不然明儿个还得麻烦。”
说完,许也好又说了一句:“我哪会巴不得你走啊。”
林作攀掀着眼皮子看着她,明显不相信。
许也好不介意再把话说的好听一点儿,说:“我当然希望你留在家里了。”
林作攀这听着,心里才觉得舒坦了,伸手就朝着许也好揽了过去。
这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许也好却躲了一下。
林作攀刚一皱眉,许也好就说了一句:“等晚上再说。”
林作攀觉得许也好今天有一点儿不一样,这光是看着她,都让他觉得喉咙有点干涩了。
尤其是许也好今儿个还擦了胭脂,一张清丽的小脸儿,多了一点儿艳色。
他问:“等晚上?等晚上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