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将臣
将臣之名,源自女娲之赐,“将”为将帅之意,“臣”为臣子之称。
他乃僵尸之真祖,被咬者将化为不老不死之僵尸。同时,他亦是吸血鬼(西洋僵尸)之始祖。吸血鬼于十五世纪初现,彼时洋人热衷来华贸易,遭将臣咬后遂成西洋僵尸,即吸血鬼。将臣的真实身份实为盘古,乃开天辟地之盘古族人,僵尸之鼻祖。他临世之际,天地尚未形成。盘古族之血脉与力量,能造就超脱三界六道之僵尸,不为命运所左右。身为盘古族人,将臣不仅超脱自然规律,更凌驾于一切法则之上,可摆布天地万物,对世界万物产生直接或间接之影响。作为僵尸之祖,将臣实力深不可测,其身躯无坚不摧,力量强大无匹,速度超乎想象,其全能宛如怪物。
他的学习能力超乎想象,任何知识和技能都能轻松掌握,犹如探囊取物,因此他的招式繁多,令人眼花缭乱。其体质更是举世无双,乃盘古神体,不老、不死、不灭,如同永恒的星辰。
他精通奇门法术、符篆咒术,能元神出窍,驱雷掣电,施巫下咒,更有血印加身。此外,他还拥有幽通、悬浮、假形、念动力、瞬间移动、黑暗旋涡、雷电操纵、防御屏障、时间控制、飞天遁地、能量外放等特殊能力,这些能力犹如璀璨的星辰,闪耀在他的身上。
他的特殊形态也非常引人注目,巨型翅膀如垂天之云般舒展,鲜红的眼瞳和虎齿的獠牙则成为他的标志,这些都是他的常态,并非特别的招式或能力,而是他与生俱来的独特魅力。
他的天赋神性更是无与伦比,拥有创世之力,可开天辟地、毁天灭地,创造万物如同信手拈来。他超越一切,无视所有法则,不受命运约束,跳出因果轮回,逍遥于天地之间。他神圣不朽,与天同在,与道同存,无生无灭,超脱时空,游于物外,永恒永存。
他还有赐予他人新生的神奇能力,能将死去的生命以精灵的形态重生,摄取和操控生物的灵魂,驱使亡灵亦不在话下。他对后代僵尸具有强大的压制能力,除非是与盘古族人同级别的一代僵尸,否则即便实力无限接近,在他面前也不堪一击。他还能主宰天地自然万物,感受世界的万事万物,洞悉世间的根源,通晓万物的运转规律,掌控一切。
盘古族人遣将臣至人间,旨在看守地球的大地之母女娲,若女娲犯错,便以盘古弓箭将其毁灭。
盘古族人承袭了先祖的梦想,欲缔造一个真正的永恒国度,故每创一个世界,便会留置一个墓冢,以监察各世界的管辖者。而人间的地球,实则伊始便被当作针对命运精心布设的主战场,无形中铺展着一个源自上一劫、由现世盘古开天辟地已然施行的计划——捕捉命运。
然将臣不知何故一切记忆皆成空白,忘却了自身职责,乃至忘却自己乃盘古族人。千万年前,记忆空白的将臣虽遗忘了监视女娲之职,但初见女娲,便自然而然地追随之。直至女娲将肉身封于五彩精魂中,自我流放于九天。自女娲离去后,将臣便陷入沉睡,静候女娲的归来。
千万年过去,将臣目睹一对恋人自相残杀,他茫然不解,心中满是疑惑:为何彼此深爱,却要这般残忍地互相伤害……自那以后,每隔数十年,马家就会有一名女子前来寻觅将臣,妄图将他消灭。马家人实力不济,自然无法伤他分毫,而将臣也不愿伤害她们,于是便这样东躲西藏地度过了数千载。
然而,马家人始终不肯罢休,对他的追杀从未停止。终于,在 1938 年的红溪村外,将臣再一次被追上,这一次的对手是马家第 39 代传人马丹娜,还有一个让将臣感到似曾相识的人——况国华。这一代马家人的实力远超过去的十几代,将臣一时难以脱身,一个不小心,出手过重打伤了他们,还有一个正在找小猫的孩子。将臣走过去查看,发现马丹娜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况国华和那个孩子却伤势严重,命悬一线。将臣感受到他们对生的渴望,于是将他们咬成了僵尸。
天佑醒来后,回到家中,发现自己已然变成僵尸,只能被迫与妻子分别。将臣看到了这悲惨的一幕,他心中困惑不解:自己明明救了一个人,为何却给此人带来了生离死别……为了探寻人类的世界,也为了弄懂这个问题,将臣决定踏入尘世,学习如何做一个普通人类。
悠悠数十年已逝,将臣易名姜真祖,悄然而至香港的一所大学。在那里,他与一位奇女子不期而遇。一次偶然的机缘,让他得以与她日日排剧,二人情愫渐生,彼此献出了珍贵的初吻,尽管这仅仅是排剧的需要。原本,一切都如此平静,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如投石入湖,打破了这片宁静。
病入膏肓的马丹娜深知自己时日无多,她渴望在有生之年完成消灭将臣的使命。于是,她嘱咐那个女孩早做准备,决心殊死一搏——没错,那个女孩正是马家第 40 代传人,马叮当。叮当在出发前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了将臣,并送上了一条平安绳,希冀自己死后,能有一个男人为她殓葬。
大战一触即发,叮当率先上阵,激战数个回合后,她惊觉了他的真实身份,怒不可遏地吼道:“姜真祖,你竟是僵尸的真祖,将臣!我竟然如此愚笨,现在才明白!”将臣却平静地将所有的过往一一倾诉给叮当,包括他千万年前就深爱着的人——女娲。
说时迟那时快,马丹娜如同天降神兵一般赶到,施展法术将将臣牢牢绑住,示意叮当和自己一同召唤出神龙。然而,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叮当却欺骗马丹娜说自己已经哭过了,将臣也因此得以挣脱束缚,扬长而去。就这样,叮当被逐出了马家。没过多久,叮当在马路上与开着跑车的将臣不期而遇,将臣答应为叮当做三件事,以报答叮当的人情。时光荏苒,数十年转瞬即逝,一个婴儿呱呱坠地。叮当恳请将臣救救那个婴儿,将臣果然没有辜负叮当的期望,不费吹灰之力就救走了那个孩子。但谁也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这个孩子,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孩子名叫尼诺,他是两只僵尸的后代,也就是古书中所说的魔星。不过,与古书的记载大相径庭的是,尼诺并非什么灭世魔星,恰恰相反,他将会是世界的救星。他是盘古的守墓者,肩负着在女娲准备灭世之前打开盘古墓,并用墓中那套盘古弓箭消灭女娲的神圣使命。
临近 2001 年,女娲苏醒,将臣喜不自禁,但女娲目睹世间丑恶后,决然决定灭世,尽管将臣苦苦规劝。将臣应承了叮当第二件事——“只要马叮当在世,他必不让世界毁灭”。后来,女娲告知将臣,阻止灭世的唯一法门就是诛杀她,将臣陷入深深的绝望——他不愿人类灭亡,可又绝无可能手刃女娲……为避免灭世,叮当、天佑、猫妖等人在白狐引领下登上通天阁,然而四条马家神龙都难以伤将臣分毫,将臣发狂又无奈地咆哮:“为何你们杀不了我!为何!我不死,女娲就不灭……为何!!!”生死攸关之际,叮当恳请将臣做最后一件事,保众人平安离去,一个都不能死。将臣对叮当说:“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的!”众人皆安全撤离,唯叮当留于通天阁。将臣:“求你,莫再前行了,你别逼我了,我真会杀了你的!”叮当不为所动,继续迈步:“我未阻你杀我,但你也休想阻我杀女娲!”“我不爱他”仅因叮当言她不爱他了。将臣惊惶,愤怒交加。遂以琴键击倒叮当。他亲手抹杀自己为人的部分,抹杀自己的爱情。然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噔”叮当重伤倒地的瞬间,他便泪如泉涌,哭笑着呼喊“这世间唯你我二人。”将臣转身扑在女娲怀中,悲痛欲绝,狂笑不止,俨然变作另一个将臣而后,将臣沉浸在悲痛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马叮当竟然又站了起来。马叮当本是决心要杀死将臣的,然而,她却出人意料地一剑刺向了女娲,使其遭受重伤。此时,除了将臣对叮当会杀自己这一事实感到惊诧之外,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刹那间,将臣显露出了真身原貌,残忍地杀了她。叮当最终死在了自己深爱之人的怀中……当将臣抱着叮当的尸首,亲吻着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仿佛他的灵魂已随叮当远去,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在风中摇摇欲坠……“叮当,你要求我做的事,我都已经为你完成了,你就安心地歇息吧。”随后,将臣将她的遗体送上了月球。
将臣最终决定培养一个劲敌,以此来左右人间最终的命运。“况天佑,自此以后,我要你成为我真正的敌人!”
马叮当的离去,让将臣的性情发生了剧变,如今的他,比六十年前更令天佑心生恐惧将臣指使部下每日屠杀数千人,不仅是为了拯救女娲,借助人类灵魂的灵气,更是为了激怒况天佑,激发他的潜力,期盼他能与自己一决高下,甚至战胜自己,一切皆由天命。起初,天真的将臣认为,将世人变为僵尸,便能拯救他们,帮助人类逃过女娲降世的劫难。其实,将臣对人类的感情如何,都无关紧要,因为女娲要做的是毁灭世界,重新创世,虽仍会有人类,但却不再是这一世的人类。将臣是否喜爱人类并不重要,因为无论他的态度怎样,人类都会存在。然而,叮当所留恋的是这个世界,叮当想要拯救的也是当下的人世。 正是因为叮当,将臣才会拯救这个人世。
将臣与女娲约定于 1 月 2 日,也就是世界末日这一天喜结连理。婚礼之日,上天以惊雷示警,企图阻止将臣与女娲的结合,然而,怒不可遏的将臣却朝着苍天咆哮怒吼,苍天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二人的婚礼得以顺利举行。
之后,将臣离去,与前来阻止女娲灭世的主角况天佑等人展开了一场激战。
在最终的决战中,在将臣的诱导下,况天佑历经魔星血的洗礼,爱的力量被极致激发,终于成功进阶为红眼。“况天佑,你终于合格了。”可惜的是,即便如此,况天佑仍非将臣的敌手。两人经过一番鏖战,天佑最终倒在了地上。就在将臣准备痛下杀手的关键时刻,女娲现身,她已然领悟到人间尚存真情,于是劝说将臣放弃战斗,决心牺牲自己,以拯救世人。随后,两人放弃抵抗,同时被况天佑的能量弹击中。女娲香消玉殒,而将臣并未殒命,最后被盘古族人明日带回了盘古圣地。在第三部中,失去爱人的将臣如孤魂野鬼般在盘古圣地游荡,后来不幸中了瑶池圣母的红雪病毒,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救了天佑,而后与世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