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揭穿真相
“接受事实?不如我让你接受事实。”许圣远松开手,看着琳琳惊恐的表情,他有种嗜血的快感,他道:“我不如告诉你,我亲生父母是怎么死的。”
“不是……病死的吗?”琳琳突然觉得,在许圣远身边待了几年,她自以为对许圣远很是了解,却还没了解到他内心深处的阴暗,看着这样的许圣远,她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病死?你认为她们是病死的?我父母还有我父亲的二老婆,你认为她们都是病死的?而且就集中在那几年?”许圣远笑道:“这个铊可是个好东西,我就是利用这个杀人于无形,那个时候,恐怕全国都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不过琳琳,作为我的床伴,我一定让你尝试一次的。”
“不!不要!”琳琳不停地摇头,虽然她不知道这个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许圣远说他就是用这个害死了三条人命,她就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剧毒物品,她道:“我真的没撒谎啊,徐先生,我不至于用自己的命来撒谎!”
许圣远眉头紧蹙,琳琳这个女孩,顶多就只有这点脑子,她不会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也就是说,那幅画,确实已经销毁!
琳琳一定不知道,这句话,让许圣远更加地疯狂,他拿起一杯水,捏住她的下巴,使劲灌了下去,琳琳已经努力使自己不喝下去,但还是被许圣远的暴力行为给灌了下去。
洒了一半,但至少半杯水被她喝了下去,她眼里蓄满了泪水,“许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许圣远道:“放过你?画被销毁,难道不是你的错!如果在许宅,在我的地盘,这么多保镖保护之下,谁还能销毁我的画!琳琳,你知不知道,你该死!”
琳琳惊恐地不停摇头,她是爱钱,但如果因此丢了命,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你放心,我不会一下子就让你死的,我要让你一点一点,慢慢地死,在绝望中死去!”许圣远恶狠狠地道,之前他跟琳琳说自己害死父母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算不给她活路!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许先生,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许圣远看了琳琳一眼,走了出去,他拿到信件,心里有些狐疑,不过他还是打开了,看到信的内容,他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可怕。
许氏,许家的几个兄弟姐妹都被叫到了许宅,才从法庭上剑拔弩张,这时候他们谁见到谁都露出一脸的不高兴,他们算是为了遗产彻底地撕破脸了。
许向芸道:“今天许圣远把我们召集起来,都做什么?遗产他得到的最多,不会是想跟我们炫耀来着的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许清远道:“就是,如果是那样的话,恕我们不奉陪,我们还是走吧,他迟迟不出现,这是在玩我们几个呢,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们走!”许兆和不悦地道,总之现场的这些人,谁也不想看到谁,更别说都在这里等待许圣远了,他算什么东西?虚伪至极!
“慢着,不是许圣远要找你们,是我。”朱可诺出现道:“许圣远已经畏罪潜逃了,而我必须要告诉你们真相。”
“畏罪潜逃,什么意思?”许梦珍道,“你不就是替许圣远辩论的律师吗?怎么,我们家族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朱可诺本来是打算将许圣远一网打尽的,没想到来的时候,他像是被谁通风报信了,已经逃走,看来许圣远的确比她想象中要难对付的多。
“如果你们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你们只会愧对你们的父母。”朱可诺一字一顿地道:“因为许圣远弑父弑母,他身上背了至少三条人命!”
朱可诺的话,成功地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许向芸道:“许律师,你什么意思?什么弑母弑父?我们的父母都是病死的!你别胡说!”
“病死?那你们可有谁真的关心过他们的病情?”朱可诺嘲讽一笑道:“我已经掌握了许圣远杀人的证据。”
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道:“这里是监控内容,我可以放给你们听,我还有录音。”
她将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将内存卡插进去,她点了几下,很快电脑上便出现许圣远绑架琳琳的画面,她还扬起手中的录音器,点了一下,“病死?你认为她们是病死的?我父母还有我父亲的二老婆,你认为她们都是病死的?而且就集中在那几年?这个铊可是个好东西,我就是利用这个杀人于无形……”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听着这录音,他们脸上出现了虚伪的愤慨,“许圣远!他居然这么心狠手辣!居然为了达到目的,将手残忍地伸向了父母!”
这些人,真够虚伪的,朱可诺想,他们现在愤慨是假,想再打官司,从他手中争夺那幅最贵的遗产才是真,看着他们那算计的面孔,她觉得人性真的太可怕。
朱可诺做完这一切,将电脑和录音器都收好,道:“我早就知道许圣远是个伪君子,所以我潜伏到这个家,找出他犯罪的证据。那几年,许圣远和大学老师往来密切,接机偷走不少化学品,你们但凡有点心,就会发现你们父母死去之前,症状惊人的一致。”
她又带他们来到了许宅的暗间,推开门,一个被绑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眼前,看到来人,女人的眼中流露出兴奋的眼神,朱可诺走过去,道:“许圣远也给她喝了那种水,我想将她送医,应该能从她体内检验出我说的那种化学物品。”
朱可诺将她松绑,或许被绑太久,她一时站不起来,她虚弱地道:“许圣远给我下毒了,我现在头晕,想吐,救救我,求你们。”
朱可诺道:“许圣远呢?他人去哪了?”
琳琳道:“他……他接了一封信,就匆忙地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