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嘴巴那么红,是偷吃东西了吧?
周夫郎听着她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这样的威胁他并不放在心上,只冷笑道:“我和你娘如何还轮不到你个小辈插手,你等着吧!这生意我做定了。”
他愤愤离开,慕辰星只沉沉看着他的背影,只希望一切都是她的胡思乱想,她娘那么喜欢他,所以尽管她瞧不上这男人,她也是不希望他除了贪钱还有其他问题。
她本来还想等空了跟她娘说说这事儿的,周盛天不对劲,也总是要她娘多少防上一分才是,可惜,她从口脂大力推广后就忙的不可开交,少东家美其名曰,让她打个头阵。
而且既然决定帮自家夫郎争取代理权,她自然更要尽心尽力,于是从推广,到引流,再到店里布置,她几乎都是亲力亲为。
终于强压之下,这身子又有点撑不住的意思,好在店里是步入正轨,再过两个月又要推出护手霜,到时候还得忙活一阵。
所以,身体必须养好。
姜夫郎每日能在店里看到她自然是高兴,可是看到妻主身子又见憔悴,不免也要担心,这几天她都尽量把时间空出来,晚上亲自照顾妻主。
可能自身也是太累了,晚上本来是想来看看妻主就准备回去睡觉的,结果就靠在妻主床边睡了过去,再醒来他就缩在妻主怀里。
慕辰星还在睡着,她眉眼舒展,一手轻轻将他圈进怀里做保护姿态,鼻尖落在他发顶,温热的呼吸散落额间,激起密密麻麻的酥意。
他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点了点她高挺鼻尖,看着妻主精致轮廓,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见她没醒似乎还有些不满足,试探的就要往她唇瓣试探去。
轻轻点上,一片温热,柔软,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看到妻主睁开的眼睛,迟疑过后便是慌乱,“妻,妻主醒了?”
他慌张着要起身,活脱脱的像是偷情被发现的淫夫一样,慕辰星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满目笑意道:“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跑了?”
他吞了吞口水,脸上已经涨红一片,“妻,妻主,我,我是不小心的。”
她捏了捏他的脸,笑意渐深,“不小心吗?那是不是没有尝到滋味?正巧为妻也不曾尝到其中滋味。”
她倾身将他压在身下,眉目温柔,声音低沉,“不如,叫为妻细细品尝一番如何?”
他只觉得脸滚烫的厉害,脑海里更是空白一片,看着妻主脸上慢慢放大,他浑身僵硬,心更是提到了嗓子,几乎是连怎么呼吸都忘了,闭着眼睛,直到温热触感传来,他还未细细品尝,门外白夫郎的唤声音就传了来,“妻主,早饭可以吃了。”
本来是不用他做饭的,怕他烧厨房,可是今早姜夫郎没有提前起来,他就试着做了,好在这些日子学会烧火,如今做饭也不是问题,只是不如柳夫郎做的那样美味罢了。
姜夫郎急忙推开身上人,慌乱道:“我,我先去做饭,妻,妻主也快,快些起来。”
他根本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生怕又沉醉下去想要更多,不过……妻主的唇,真的好软!
直到人下床离开,慕辰星才大梦初醒一般摸了摸唇上残留温热,嘴角不由得勾了勾,别说,她的夫郎……都很好吃!
白夫郎看到姜夫郎是从妻主屋里出来的,自然也知晓了昨晚他们睡在一起,他倒是没有避讳,一脸天真问道:“昨晚,你和妻主睡一起了?你脸好红,是热的吗?你嘴唇怎么了?抹了口脂吗?”
姜夫郎脸更红了,“顷,顷安呀!你去照顾妻主起床,我,我去做饭。”
“饭已经做好了呀!”然而对方根本没听,逃一样的往自己房间跑去。
白夫郎一脸看不懂,不过他还是端了洗脸水过来照顾妻主起床。
慕辰星根本不想起来,白夫郎来拉她,她顺势耍赖的将人揽进怀里,睡眼朦胧道:“顷安,我们一定要起床吗?你家妻主想睡到中午。”
她想睡懒觉怎么就这么难?她的夫郎一个个的都生怕没把她照顾好了,简直太细致了。
他为难的嘟着嘴,回道:“不行呀!柳夫郎交代过了,妻主必须吃早饭,不然对身体不好,他说你要是实在起不来,那就喝一碗汤再睡也新,反正她下午就会赶回来,给你做新点心吃。”
她无奈,少虞就是喜欢操心,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好吧!那就起来吃早餐吧!”
他还是一脸天真的问道:“那妻主,你屋里是不是藏什么好吃的了?还是藏了新口脂?”
他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四下打量着问道。
慕辰星不解,“怎么这么说?”她揉着他的头道:“顷安是想吃什么吗?为妻给你买。”
他摇摇头,“不是,我看姜夫郎像是在你屋里偷吃了好东西一样,我问他,他还躲躲藏藏的,所以才好奇嘛!”
她俯身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道:“小孩子就爱乱想,姜夫郎可没偷吃东西,他有好吃的也绝对不会背着你的。”
他还是有些小雀跃的,“真的吗?”
“你还不信他的人品?”
“我自是相信,不过就是看他怪怪的。”
“许是昨晚没能睡好吧!”
她睁着眼说着瞎话,能怎么办呢?她也不能教坏面前小朋友不是?
好在白夫郎是个没心没肺的,她敷衍两句,他也就没有追着这个话题不放,只是嘴上一直跟她念叨他兄长月份大了,他想过两天评价去看看兄长。
她自是赞同的,顷安与他兄长关心亲近她一直都知道,他爹家能有个依靠,她也挺高兴的。
“你去看兄长时别忘了带着礼品,别叫人家说我们失了礼数。”
白夫郎立马皱了眉头,“你都不知道,他们家里那老头可凶了,我带的东西他都会抢了去,还动不动磋磨我兄长,那家人简直了。”
一想到看到兄长过得日子,他就生气。
“好了,顷安不急,许兄长生了孩子就好了。”
也只是随口一句安慰,她明白的,能改变现状的只有他兄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