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小哥哥,你真好看,快让我亲一口
喝到最后结果是几个夫郎都醉的不轻,倒是温夫郎没喝多少,所以只能他来照顾他们,先是将人一个个扶回他们自己房间后才又来看了看慕辰星。
她睡相并不好,可是那张脸却是恬静温柔的,这是他从前,从来不曾在她身上看到过得神色。
妻主她好像从里到外都换了模样。
他重新将她身上被子盖好,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他忍不住轻轻伸手扶了过去,看着面前这张脸,他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直到慕辰星突然睁开眼睛,她看着他,笑了起来,“小哥哥,你长的真好看,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温夫郎愣了一下,随即温和笑着:“妻主,你喝醉了。”
她却不依不饶起来,“我没醉,一点也没醉,我就是喜欢小哥哥。”
她喝醉了不知道怎么还会有那么大力气,竟直接挣扎着坐了起来,温夫郎扶都扶不住她。
她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看着温夫郎还是一脸调笑:“小哥哥……跟我回家结婚好不好?我赚钱养你,你长的这么好看,我要养你一辈子。”
“妻主。”他有些无奈,又不能和酒鬼计较,只能哄着:“好,我跟你回家,让你养一辈子,现在先睡觉好不好?”
他耐心哄着,声音格外悦耳好听。
她更喜欢了,“不好,不好,我要亲一口小哥哥。”
“别闹……”
话未说完,嘴便凑了过来,温夫郎措不及防,只觉得温凉了唇轻轻点在唇角,落下酥酥麻麻的触感。
他反应过来,顿时起身,然而喝醉的慕辰星却更急了,“小哥哥你别走。”
她伸手拉住他,因为身形不稳,倒了下去,而他措不及防也被带倒,整个人紧紧压在慕辰星身上,她还死死抱着他的胳膊道:“我不许你走。”
他看着她,突然就没有抽身的力气,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眼,低低唤道:“妻主,妻主……”声音喃喃,却隐隐带了些许期许。
慕辰星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腰很疼,等她坐起来睁开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的温夫郎,刚想抬手叫他,却发现自己的手死死握着温夫郎的手,甚至是十指紧扣的拉着。
此时温夫郎因为她的惊动也醒了过来,他倒是坦然,平静,只略显无奈道:“妻主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慌张松开他的手,她可知道温夫郎最讨厌她触碰他的,“昨晚……”她真记不大清了。
“妻主昨晚喝醉了。”
很平静的叙述,也瞧不出他有没有生气,她倒是心虚道:“难为知闲照顾了我一夜。”
他淡淡“嗯!”了一声,便起身准备出去。
“知闲呀?你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吧?要不今天就什么也别做了,好好休息?”
“好。”
打开门,一股寒气袭来,她才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看来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只是裴夫郎还在武馆,没有碳炉,他不知道会不会冻着。
下午,温夫郎不在,妻主非要去县城,三人根本拦不住,“妻主,外面都是积雪,路上不好走。”
“要是雪化了就更不好走了。”她得把裴夫郎接回来,反正放假就这两天了,提前回来问题也不大。
他们劝不住,只能由着她去了。
这次她直接驾车来了武馆,馆主认识她,直接带她来裴夫郎的住处,并且解释道:“我们也看天气转冷,所以打算提前放假,今天您来的可正是时候。”
她就没见过那家妻主对夫郎这样上心的,那裴夫郎真是个有福气的。
裴夫郎房间的门没有关,她走来时正好看到女人正拿着暖靴打算给他换上。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套路,她怎会认不出面前的人是容九,可是裴夫郎怎么会和她……
“榆泽,你们在做什么?”馆主惊呼一声。
裴夫郎猛然抬头就看到慕辰星正看着他们,而此时的容九还蹲在他脚边,举止说不出的亲昵。
他蹭的就站了起来,慌乱的想要解释什么,“妻,妻主……”
她倒是很快镇定下来,只是笑了笑道:“我来接你回去过年,你先收拾一下,我去前厅等你。”
容九这个女人阴魂不散,她都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可她眼下必须控制自己,她不能被情绪裹挟,否则就会掉进她的圈套里。
那馆主狠狠瞪了一眼容九,满目厌恶,她上前拉过裴夫郎压低声音,愤愤着。
“你怎么能这般行事儿?你也不看看同你一起习武的谁家妻主对他们有这么上心的?
亏得她怕你吃不惯还特意买了肉包子请所有人吃,就怕你有压力。
如今冒着大雪又是怕你冷着,头一个来接你,你……你……简直糊涂。”
馆主愤愤离开,这么拎不清的夫郎她也是从未见过,要她说还是那位妻主脾气太好了,如果是她,今日不将这两人打死,都算她收敛了。
裴夫郎张张嘴,想解释什么却终归没有机会开口,回过头看到容九更是厌烦,“我都说了不要你赔我鞋子,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妻主虽然和他关系不好,可他也不想她误会。
容九死死的咬着牙,她都快气死了,一个月时间,她处处寻找机会靠近这男人,可他就跟个木头一样让人难以靠近,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送靴子,结果慕辰星一出去就又功亏一篑。
她是命里和那个女人犯冲了吗?
裴夫郎收拾了东西跟着她一起出来。
回去前她还是带着他去街上买了吃的用的,甚至看到他多瞧了一眼烤鸭就直接买了三只回来。
当然他脚上的靴子也有重新给他买了一双,她什么也没说,甚至面对他时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意,这让他越发心慌。
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妻主死死盯着不远处方向,他顺着视线看去就看到一道熟悉身影,“二公爹?”
慕辰星拦住他,只扭头上了车,不让对方看到他们,就算他再迟钝也瞧出了不对,那二爹他刚才分明是和一女子并肩进了茶楼,这……
当然了,他自己的事还搁在心上,自然也无暇管别人的事儿,终于在回来的路上,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刚才那女人是前些天弄坏了我鞋子,她非要赔我一双,我说了不要的,她非要送来让我试。”
“我知道。”她点着头,甚至安慰他不用担心。
他只觉得妻主是不在乎他,因为不在乎所以他和任何女人纠缠她都不在意吗?
想到这儿,他的心就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