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森渊2
“拜托,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余斌对杨雯雯抱怨道。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不用演的这么敬业。”
“喂,你这样让我怎么玩,剧本上讲我必须无条件服从你,要向你汇报信息的,咱俩可是天生共阵营的。”
余斌无可奈何咬着牙,“好好好,老婆大人,我现在命令你去那边寻找道具齿轮,ok?”
“行,不过我得保持距离你50米范围内,以防你做坏事。”
杨雯雯边说边晃着手里的“尖头刀”。
当然这并不是真刀,是硬纸壳做的道具,只要刀尖接触到玩家后背即淘汰。
不过这么强力的技能必须得有限制,她只能在搜索环节使用,每轮只能用一次。
余斌看着杨雯雯阴冷的表情,内心不爽但无奈,他可惹不起。
“行,我知道了。”
杨雯雯前脚刚走,余斌马上开溜寻找陈雁。
余斌认为胜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保护”陈雁同样重要。
靠着刚进森林的印象,余斌向着陈雁的方向摸索前进。
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陈雁的踪迹,不过碰到了另外两个女玩家。
“梨姐,反正是陪太子读书而已,你还认真演上了,第二轮全票余斌,然后让郭总和陈雁赢就完事了。”
女生一边说话,一边拿着小盒子补妆。
“我说,那个陈雁有啥好的,跟梨姐你简直没法比,郭大少咋跟着了魔似的呢?”
余斌本来打算打个招呼问一下陈雁的位置,可是一听这话,赶紧躲起来偷听。
余斌记得说话这个女生昵称叫小泣,她嘴里的梨姐昵称是甜梨sama。
甜梨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还能因为啥,新人胜旧人呗,没尝过的果子永远是更甜的。”
“呸呸呸,我才18怎么成了旧人,梨姐你过来帮我弄一下头发,我就不信比不过那个陈雁。”
甜梨推了一把小泣。
“你没看手机啊,计划有变,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郭总可能第一轮就直接打飞余斌。”
“呀!”小泣看了一眼手机马上收起化妆盒,“那我得准备了。”
说完,两人离开了余斌的视野。
好啊,低姿态果然是装出来的。
听这俩人的对话,估计绝大部分玩家都是郭松盛的人,都是针对余斌的。
余斌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暗箱操作,最烦背地里耍手段的人。
“行,本来想低调carry你们大家一起赢,针对老子是吧,看老夫手段何如。”
根据她俩刚才的话,现在局势已经比较清晰了,陈雁和郭松盛两人是渊。
不过,她们打算怎么对付我呢?余斌无法得知。
“喂,你不做任务在这儿蹲着干什么?”
杨雯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哇,你的样子好猥琐,是不是背着我鬼混了?”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余斌赶紧把手探进草丛,装作正在摸索的样子。
“没看见我正在摸东西嘛,先别说我,你找到几张齿轮牌?”
“就找到两张,给你。”
“什么,这么长时间就找到两张?”
余斌可算逮到了机会。
“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鬼混去了?”
“喂,我找的手都划破了,你一张都没有找到,少在这儿pua!”
听到杨雯雯语气中有几分怒气,余斌赶紧安慰道。
“我不是在找稀有零件嘛,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了吧我道歉,总之,你先把刀放下。”
不知不觉,五分钟已经过去了,转眼要到投票环节。
余斌故意最后才回来,生怕被人算计。
首先,裁判宣布本轮的淘汰情况,本轮一共有4名玩家被淘汰。
“哎呀,场上就剩六个人了,看来本轮投票很关键啊!”
郭松盛特意把重音放在“关键”二字上。
小泣和甜梨两个人马上随声附和,看来第一轮就要斩杀余斌了。
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发言,讲一讲自己所干的事和局势分析。
轮到小泣发言,刚才还笑嘻嘻的她,表情180度大反转。
“余斌是渊,他本轮一直缠着我,我趁他不注意标记了他,我的身份是‘人气偶像’。”
人气偶像技能除了标记外,还可以抵消一次吞噬,如果是渊则一轮可以吞噬两人。
说着,小泣甚至还抽泣了两下,好像受了莫大委屈。
“还有余斌同学,玩游戏归玩游戏,希望你不要掺杂一些其他动机,不要总是缠着我ok?”
小泣的话就像点燃了火药桶,大家瞬间精神了起来。
“我去,这是什么意思,感觉话里有话啊!”
“还能啥意思,说余斌想趁玩游戏的机会揩油呗,真没看出来,余斌貌似老实里面全是花花肠子。”
“咦,真恶心,还说心里只有那谁呢,这么一看就是个骗子。”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淫不露相吧。”
听着场内外七嘴八舌对自己的诋毁,余斌血压直线上扬。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余斌实在忍不住拍案而起。
“你这是污蔑!我什么时候缠着你,还趁机揩油,我揩地沟油都不会揩你的油!”
裁判喊道:“余斌警告一次,不能人身攻击和贴脸,不是你的轮次不许插嘴发言。”
“对不起裁判,容我再多说一句,讲话要看证据,否则就是诬陷!”
小泣也站了起来,“清者自清,我能拿这事开玩笑吗,标记牌就在你腰带上,大家都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发言完毕。”
果然,余斌后背腰带里真的别着一张标记牌。
气氛再次爆炸。
“我嘞个乖乖,别腰带上了都没发现,余斌干什么呢这么投入?”
“禽兽啊,小泣这么可爱便宜这坨余斌了。”
“放开我,我要和余斌单挑!”
余斌懵了,自从得知自己要被针对后就刻意远离她们了,这是什么时候别上的。
“你你肯定是作哎哟。”
弊字还没说出口,余斌的脚被杨雯雯狠狠地踩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多说。
余斌这才回过神来,裁判哨子黑的跟某运动似的,自己再说怕是要直接罚下了。
若真是如此,不但游戏输了,扣在头上屎盆子更拿不掉。
余斌强压怒气,坐在位置上瞪着眼睛,任凭他人议论。
“我反对!”陈雁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