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误入白虎堂
话说王大利包星星面试完毕,正在大厅等待消息,见田富贵从里间出来,便问道:“面试的怎么样?”
“旗开得胜,你们跟我来。”
田富贵带着两人来到他的豪宅,桌上已备满新鲜瓜果甜品,房内已打扫干净。
“随便吃,随便坐。”
“哟呵,这啥地方呀?二面吗?待遇挺好的呀。”
“这是我们住的地方。”
“这么大的宅子,怎么可能”
“没错,哥现在可是高府行政主厨。”
“你不是忽悠我吧?”
田富贵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们听,讲到「口水鸡和馋嘴肉」的时候,三人禁不住捧腹大笑,王大利更是笑的脸眼泪都流出来了:“这高俅老贼,真的把你啃了一半的烧鸡给吃下去了,还连叫好吃”
“那他下次还要吃饭的时候,是不是也得让你先享用一下,再赏赐给他一道「加工过」的美食”
“我相信,凭我们三个的胃口,就算他要一桌满汉全席,肯定也能给他「加工」出来,哈哈哈!”
话说林冲出差回来,听说高俅明年六十大寿,便按家乡习俗送了一挂寿面过去。高俅让管家清点礼物:“张知府礼金黄金一千两,徐知县白银五百两,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挂面一袋。”
“什么?这林冲竟敢就送一面挂面给我,当我叫花子吗!”高俅吹胡子瞪眼,把挂面往地上摔成粉碎。
“太尉息怒,这林冲真不识抬举,我想办法把他整治整治。”一旁的陆谦低头哈腰道。
“这事交给你去办,务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高俅点头道。
陆谦这天带着酒肉来到林冲家里,两人喝酒聊天:“林教头,听说近日你得到一口宝刀,可否让我开开眼”
林冲哈哈一笑:“你可真是消息灵通啊,好友仇五赠予我一把「朝露宝刀」,此刀自冒水气,血不沾锋,所以名为「朝露宝刀」。”说完林冲从房中取出一把用黑布缠绕朴实无华的一柄长刀,随意拔下一根头发,细长发丝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飘飘然落到寒光四溢的刀刃上时,瞬间分成两段。
“果然是一口宝刀!”陆谦喝彩道。
“可不是嘛,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仇五要送与我时,我百般推辞,可他执意要送,我就答应替他保管几天,等他要用时再完璧归赵。”
“我闻高太尉爱刀如命,你可带上这口宝刀随我去给太尉欣赏欣赏。”
翌日,林冲带着宝刀随陆谦来到高府,陆谦带着他七拐八弯来到一处大堂:“你且在此等候,我去请高太尉。”
林冲不防有诈,在堂内静候。
不多时突然大堂内灯火通明,前前后后冒出来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刀斧手,高俅身穿官服面容肃峻地喝道:“林冲,你携凶器闯入白虎堂,可知该当何罪”
“什么?这里是白虎堂”林冲惊讶万分,脸色煞白。
一名士兵撤下盖住「白虎堂」三字的牌匾。这白虎堂为军机重地,如林冲这等级别的军官是没有资格进入的,更别提带刀进入了。
林冲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知这里是白虎堂啊!是,是陆谦他叫我带宝刀来给太尉欣赏的。你们可以问他啊!”
高俅面容严肃地说道:“陆谦一整天都在陪我下棋,他又怎么可能带你来白虎堂!”
陆谦也站出身来说道:“林冲,你擅闯白虎堂已是死罪,可别再血口喷人!”
林冲这才幡然醒悟,这是高俅和陆谦联手做的一个局,只可恨为时已晚,自己孤身一人又如何抵得过这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刀斧手,只得束手就擒,乞求从轻发落。
林冲被刀斧手捆绑押进监牢,高俅下令翌日菜市口问斩,以儆效尤。一身穿华服,面色微黄,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拦住道:“太尉且慢,留着这林冲一条狗命,还有妙用。”
“有何妙用逆天邪神你且说来听听。”高俅面容转色道。
“我听说林冲和水泊梁山的贼寇往来甚密,我们可以用他作诱饵,引出梁山草寇,把他们一网打尽!”逆天邪神奸笑道。
“妙极!妙极!此事就交于你去策划,只要你多抓几个梁山草寇,我便可以交给当今皇上,邀功受赏加官进爵,哈哈哈!”
林冲被人打上手铐脚镣刺配沧州的消息很快在江湖上传出,当然这是逆天邪神有意为之的。
田富贵当然也得到了消息,派包星星赶去保护林娘子以防不测,随后和王大利一道悄悄尾随押运衙役身后,一路跟到野猪林。三名衙役把林冲放下,用碗口粗的铁链把他手脚捆在大树之上,嘴里念叨着:“林冲啊,林冲!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不怕告诉你,是高太尉要我们杀你的,你死后做了鬼可别来缠我们!”
“哈哈哈!”林冲仰天长啸,悲叹天意弄人,想我林冲英雄盖世,今日竟要被奸人所害!
“谁敢动我兄弟!”一僧侣从林中飞出,手中禅杖带着一股劲风袭来,瞬间斩断捆住林冲的铁链。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三名衙役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鲁智深眼睛一扫林冲遍体鳞伤的身躯,怒道:“你们把我兄弟害的这么惨,今日不杀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说完一铲子把三个衙役脑袋打成稀烂。
此时,从林中窜出一百名全副武装的枪兵刀斧手,身后的逆天邪神哈哈笑道:“果然把你这梁山贼寇给引出来了,给我上!”
士兵如潮水般一拥而上,鲁智深一铲扫倒一名枪兵,顺势夺过红缨枪扔给林冲:“兄弟,今天咱俩就杀他个痛快,替你好好出这口乌气!”
逆天邪神脸上闪过一道黄光,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傀儡小鬼要显灵!”
鲁智深正挥动禅杖杀的兴起,不料背后一凉,一杆红缨枪扎入他大腿,鲜血狂喷。他回头看去,林冲双眼发灰,面容呆滞,手中正握着那把刺入他体内的红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