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金瑶抛出线索
漱芳斋的所有人看着阴暗潮湿的老房，不禁搓了搓手臂。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个布娃娃，它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找到一个布娃娃就把我们全体抓进牢里来了”小燕子不解的问到。
“我们被陷害了，刺客布娃娃都是事先准备好的，这是一场戏，千方百计的引老佛爷和皇阿玛到漱芳斋去，就是为了当面搜出布娃娃”紫薇说。
“可是，一个布娃娃而已啊，有什么了不起的”金锁说道。
“自汉朝起，便有巫蛊之祸，国人始终无法摆脱迷信的桎梏。”紫薇解释道。
“什么鼓什么祸？我们又倒霉了是不是？又是皇后在搞鬼是不是？她想杀我们是不是？”小燕子害怕的问。
紫薇抱住小燕子，轻声安慰她：“别怕，小燕子，我们不会有事的。我相信皇阿玛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我们清白。”
小燕子稍稍安心了些，但还是紧紧抓住紫薇的手，“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牢房里吧！”
“目前也只能先等等看了。”紫薇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我们可以想想有没有什么线索能证明我们的清白。比如，那个布娃娃是怎么出现在漱芳斋的？或者有没有人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金锁插话道：“可是，我们在这牢房里，怎么去找线索呢？”
小燕子眼睛一亮，“对啊！我们可以找五阿哥和尔康帮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没错！”紫薇也附和道，“五阿哥和尔康肯定会来救我们的。”
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希望。
此时的慈宁宫灯火通明，金瑶赶过来时，正听到尔康说话。她走到老佛爷的脚边坐下。
“老佛爷，皇上，今晚的事非常明显，一定是有人陷害紫薇和小燕子，那个布偶绝对是栽赃，请你们想一想为什么会有刺客在乾清宫出现，然后拔腿就跑，这分明是要把我们大家都引到漱芳斋去，到了漱芳斋搜人是假，找那个布偶才是真，所以，请老佛爷，皇上明察”
“是啊，这个巫蛊之事，小燕子她们那么单纯怎么会做呢，再说，她们对皇阿玛一片真心，就拿今日的祝寿点子来说，都是小燕子想出来的，那首祝寿歌是紫薇写的他们对皇阿玛这样用心，怎么可能会害皇阿玛呢？”永琪急切的说。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们当然要查清楚，如果她们真是被冤枉的，那一定查得出来，现在东西送出来了，总不能不办吧，你们成天和两个哥哥在一起，有没有知情不报。有没有包庇，有没有同谋，我们都会调查，所以你们最好闭嘴，赶快回去，明天再说”老佛爷严肃的说。
“包庇？同谋？老佛爷，人生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将一片忠心视为恶意，如此一来，不知要抹杀多少忠良之士，又要令多少热血冷却啊！”尔康义正言辞地说道。
“够了，闭上你那张整日讲大道理却不干实事的嘴吧，尔康！”金瑶一看到尔康便气不打一处来，但她其实也是想要帮小燕子一把，于是转头对老佛爷说道：“皇额娘，您莫要动怒，以免气坏了身子。皇兄，您也不必过于忧虑。来人啊，再把那个布偶拿过来让我瞧瞧。”
慈宁宫内的氛围随着金瑶翻动布娃娃的举动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金瑶仔细端详了一番布娃娃后，故作惊讶地问道：“皇额娘，皇兄，这布娃娃身上所用的白色锦缎，不正是上次苏州织锦厂送入宫中的雪缎吗？我记得自己非常喜爱这种雪缎，您当时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分发给少数几位各宫娘娘一些，而其余的则全部赐予了我呀，这也没听说给了漱芳斋啊。”
听完金瑶所言，皇后与容嬷嬷对视一眼，皆心虚不已。
“尔康，传敬事房速速查明回报。”皇上语气愤恨，向尔康吩咐道。
“臣领旨。”尔康应声，阔步而出。
“皇额娘，皇兄，此事已有眉目，夜已深，该歇息了。”金瑶说道。
“皇上，你还要上朝，去歇息吧。”老佛爷言道。
“是，皇额娘，那朕便带他们退下了。”
“晴儿，我们伺候皇额娘歇息去吧。”金瑶说。
“好。”晴儿点头应道。
皇上早朝后，径直去找皇后。
“你何时做的布偶，给朕说清楚。”皇上质问。
容嬷嬷噗通一声跪地，哭喊着为皇后辩解：“万岁爷，您千万莫要冤枉了娘娘。皇后娘娘心中唯有皇上，连做梦都唤着皇上，她怎会害您啊！”
皇上一脚踹在容嬷嬷心口处，“你这无耻之徒，你以为朕不知是你在皇后背后搬弄是非、不择手段，还叫冤，朕先杀了你。”
容嬷嬷连滚带爬地跪起来叩头，“万岁爷开恩啊，万岁爷开恩。”
“住口！”皇上沉声道，“皇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何事，自己心里清楚。朕一人前来，便是念及夫妻情分，想给你留一线生机。你若一意孤行，朕就不必再手下留情了。”
“皇上，您误会臣妾了，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皇上啊。”皇后说道。
“你还敢狡辩？还不速速招来？莫非真要朕将布娃娃交予刑部调查吗？嗯？”皇上说道。
皇后心中一紧，强自镇定地说道“皇上即便送到刑部去，臣妾还是那句话，为何皇上仅凭借雪缎这一线索，就认定是臣妾所为呢？难道令妃那里没有雪缎吗？其他娘娘那里没有雪缎吗？就连长公主都说她和老佛爷那儿还有雪缎呢”
“大胆，难道老佛爷和朕的皇妹还会谋害朕不成”皇上说。
“若是皇上对臣妾心存疑虑，那么任何人都有嫌疑”皇后说“那两个格格说不定也有雪缎，说不定是令妃给她们的，也说不定他们是从哪儿拿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所作所为朕清清楚楚，你认与不认都是一样的，别以为，朕会顾忌老佛爷就忍让你三分，你的真面目被揭开之时，第一个要除掉你的就是老佛爷。那个布娃娃在朕的手上，你以为只有雪缎这一个线索吗，上头的线索多的很，朕不杀你，是看在十二阿哥的面子上，母亲谋逆，这个孩子怎么面对以后的人生，他才不到十岁啊，你要他长大怎么做人，怎么去面对他的那些兄弟，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连条出路都不给孩子留，你不在乎十二阿哥，朕还要顾全朕的儿子呢，如果再有下次，朕剁碎了你”皇上说完看都不看皇后一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