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幕后之人
秦为看着电梯门口，心里忐忑。
他等会儿是装瞎还是装聋啊，那就装哑巴吧。
封笙展开衣服，递给封尧：“我让秦为特意送来的，你看看，还喜欢吗？”
这套衣服和封尧之前穿的那套是一个牌子，款式只有些许不同，但风格都是一样的。
封尧接过衣服，不紧不慢的穿着：“还不错，很好看。”
这套衣服和之前那套的配色不同，通体墨绿色的料子上面一样也绣着竹子。
封尧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转过身面对着封笙，嘴角微微上扬：“挑的不错。”
封笙套好西装外套，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阿尧的头发就蓄着吧，很适合你。”
若说封尧之前穿的那套白清配色，衬得整个人如同天上的白月光一般，让他想要伸手触碰这片皎洁光芒。
那么今日这身如深潭静水般的墨绿色长衫，便衬得封尧如同衣角上修的墨竹般超凡脱俗，清冷的让人可触不可及。
封尧拿起旁边墨绿的飘带，打算同样将头发半挽起来：“我本也没打算修剪，长发已经习惯了。”
封笙见状拿过封尧手上的飘带，将封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封尧看着面前镜子里面，有些笨手笨脚，不太熟练的在帮他挽发的封笙。
封尧眼里盛满了笑意，看着镜子里的封笙笑出了声：“你说，你这像不像是个，正侍候相公的新妇。”
封笙闻言，抬眼看了一眼镜子里面，被额前碎发遮了眉眼，一脸笑意的封尧。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封笙勾了勾唇角，附在封尧的耳边继续说道：“有阿尧这么个相貌堂堂的相公，我可是乐意的很。”
封笙看着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满意他为封尧挽的这个头发。
头发分成了两层，一半挽在脑后，一半披在肩背。
封尧捋了捋两边耳旁的长发，放到肩前，遮住了耳后到脖颈间连片的吻痕。
就在秦为无限纠结的时候，终于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秦为定情一看，就看见一身黑西服的封笙，和旁边穿着一身墨绿色中式衣衫的封尧，两人正一起并肩走出电梯。
看着两人出来就握在一起的手，秦为内心恨不得自己瞎了。
他快步走上前，面无异常的笑着向两人打招呼：“封总，小少爷，你们下来了呀，封总现在有什么安排吗？”
“嗯，先去公司。”封笙走到车前，为封尧打开了副驾驶。
“阿尧和我一起去吧，正好你还没去看过我工作的地方。”
封尧自然不会拒绝：“好。”他点点头上了车，封尧也想多了解一下封笙做的是什么事业。
随着封笙的走近，原本有些喧闹的办公室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键盘敲击和文件翻动的声音。
随着众人的一声“封总好”后。
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众人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昨天晚上突如其来的新闻热议，她们都看到了，今天一早来到公司，讨论声就没停下来过。
“这就是阿笙你平时工作的地方？”封尧打量着室内。
看到封笙后面的封尧，办公室里的众人，反应各不相同。
有人一脸惊讶，有人赶紧低下了头，还有的人好奇的望了望走在封笙旁边的封尧。
听到封尧的询问，封笙声音温和的回道：“没错，我们从这边上去，我的办公室在楼上。”
封笙带着封尧走过员工区，向着电梯旁走去。
路过的员工，立刻端正了坐姿，看起来都在很认真的工作。
一直跟在后面的秦为大步上前为两人按下了电梯。
“小少爷这边。”秦为笑着提醒道。
封笙看着打开的电梯门，转头对秦为说：“你也一起上来办公室。”
“好的，封总。”秦为跟在封笙和封尧后面走进了电梯。
就算封总不喊他上去办公室，他一会儿也是得上去汇报昨晚网络上的事件的。
今天早上他已经收到了技术人员发给他的，那些帖子的ip来源。
进到办公室，封笙去倒了杯水给坐在沙发上的封尧。
封笙这才转身坐下，看向秦为：“说说调查结果。”
今天早上他一醒来就看到了手机上的推送，和秦为给他发的消息。
这两天他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封尧腻在一起，有秦为会处理各种事情，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过手机。
秦为连忙汇报道：“昨晚发布那些帖子的 ip 地址，我们已经全部查清楚了，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具体位置。”封笙表情冷然。
他已经看过那些帖子了，手段低劣。
封笙不太明白的是，这个背后的人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封尧来的。
“技术人员追查过后，发现是一家专门做热点八卦新闻的工作室，只要给钱就做。”
秦为继续道：“我已经联系过了，是有人拿钱让他们做的，工作室说，这个人是匿名联系的他们。”
这种工作室有很多，热搜帖子水军评论一条龙服务，只要给钱，什么新闻都能做出来。
封笙手指在桌上敲打着，神色不明：“继续。”
他不觉得封尧有得罪过什么人，会用这种方式来抹黑封尧。
“我跟那个工作室商议，拿钱换到了给他们付款的银行账户。”
秦为把手机上拿到的账户翻出来，递给封笙看。
“这个银行卡账户的所有人是，程婉婉。”
刚查到账户所有人的时候，秦为内心卧槽了好半天。
还真是‘情仇’啊！
封笙皱眉：“程婉婉？那个人事部的经理？去年刚提上来的，是她？”
这个程婉婉他是有点印象的，当初提拔审核后，底下负责人拿的文件上来，他签的字。
秦为看了一眼封总：“是的，就是她做的。”
是啊是啊就是啊，就是你自己惹得桃花债啊，连人都记不住啊。
封笙神情冷冽：“去让人把她带上来，不要太惊动公司里的人。”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什么目的，她和封尧根本不认识。
以前的封尧从来没来过公司，现在的封尧也是今天第一次来，不可能有什么仇怨。
难不成是冲着他来的？
公司对她也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