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知道错了嘛
墨司珩抱着夏听雪来到老宅他的房间。
可能是原本就生病了没有好完全的原因吧,夏听雪总觉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被放在沙发上之后就直接瘫软在了那里。
原本穿着的皮草小外套随意地滑落,性感的锁骨线条与白皙的肩膀在披散着的卷发后面若隐若现。
“一点都不乖,明知道自己生病还没好,依然穿这么少在外面吹风。”
墨司珩拿来一双奶白色的棉拖鞋,半跪在夏听雪坐着的沙发前,将她脚上踩着的高跟鞋拖了下来。
她小腿上的皮肤很凉,刚才崴到的脚踝还微微泛着红肿,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墨司珩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按压着红肿的地方。
“嘶有点疼。”
夏听雪委屈巴巴的。
刚才崴到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其实也没多疼,只是单纯地想撒娇罢了。
“我叫佣人拿医药箱上来,你再忍一下。”
他说完,就将棉拖鞋帮她穿上,然后站起身到一旁打了一个电话,吩咐老宅的管家安排佣人送药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他也没有回来,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夏听雪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看向浴室的方向,房间中烧了地暖,暖气很足,很快她身上的冷意就已经消失了。
于是她就把原本披在身上的皮草脱下随意地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回忆着刚才在后花园,墨司珩将自己拽回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很生气,她垂眸看了一眼刚才被他捏过的肩膀,似乎现在还能感觉到他当时有多用力。
都怪墨司屿,老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都不知道他这样,到底是故意想让墨司珩生气,还是其他的什么别的原因。
她一边想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并没有关,夏听雪探了一个小脑袋进去,墨司珩在往圆形白瓷浴缸里放热水。
有袅袅的热气蒸腾起来,只是水还很少,不至于弥漫整个浴室。
墨司珩伸手试了下水温,觉得刚刚好之后便打算转身离开。
刚转身就对上了夏听雪的一双眼睛,像好奇的小猫一样直愣愣地看着他。
“怎么了?感觉你好像是在做贼心虚?”
他向前走了两步,在她的面前站定,殷红菲薄的唇角勾起,眼眸漆黑如墨,一双眼睛生的勾魂摄魄,就这样垂眸看着她,竟然真的给她看出了几分做贼心虚的感觉出来。
夏听雪立马别过了脸,盯着浴室里水位正在慢慢上涨的浴缸,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心虚什么啊我没什么好心虚的”
“嗯,所以刚才在后花园,我弟弟真的只是扶了一下快要摔倒的你对吧?”
墨司珩的嘴角依然勾着,但是眼眸中却多了几分冷意,浴室中的热气已经蒸腾弥漫开来,夏听雪有些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他果然还是在生气。
虽然事情确实就是如同他说的一般,在她快要摔倒的时候,墨司屿扶了自己一把,只不过她因为惯性栽在了他的怀中。
这谁看到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举止暧昧都会生气的吧。
“我错了嘛~”
夏听雪伸手环住他的窄腰,又往前凑了凑,整个人都快要贴在他身上了,就那么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小猫眼看着他,让人根本就没办法生气。
况且墨司珩从始至终也没有生她的气,只是不爽墨司屿那么肆无忌惮。
而父亲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似乎是有些忌惮他,所以任由他胡作非为。
“现在倒是有点生气了。”墨司珩低垂着头,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燥热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摩挲着。
可他嘴角分明是带着笑的,眼眸中的神色也与他言语之中的不太相符。
夏听雪怔愣了两秒,有些不解地问道:“现在?生什么气?”
“我夫人好像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和我撒娇。”
比起说是在生气,他现在的表情更像是在吃醋,夏听雪环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解释道:“我没有”
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柔软的触感堵住,浴室中的水汽蒸腾,但眼前男人的脸却无比清晰,夏听雪先是睁大了双眼,随后又缓慢地闭上,享受着此时两人之间纠缠着的气息。
在柔和的灯光下,浴室中弥漫着水汽,角落里祖马龙的香薰蜡烛一直燃着,火光在朦胧的热气中跳动着,散发出来的味道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旖旎香甜。
有节奏的心跳声在此时被无限地放大再放大,伴随着浴室中水流的声音,以及男人低哑的嗓音,构成了一首静谧的夜曲,在演奏着独属于这个空间的秘密。
夏听雪发着烧,为数不多的意识不断被冲刷,她想要去触碰他,想要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却被他手指强硬地插在每一根指缝间,抵在耳畔。
“雪雪,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听到了吗?”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我没想过离开你。”
“很乖。”
墨司珩说着,伸手将她礼裙背后的拉链向下拉开,衣裙很顺利地就滑落在地上。
但因为浴室中充满着热气,夏听雪也并不觉得冷,只是有些害羞,身子不自觉地贴向眼前的男人。
“要在这里”
话音未落,夏听雪已经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慌张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干干什么?”
“你刚刚受凉了,泡一下热水澡然后睡觉,放心,你现在还在生病,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夏听雪脸一红,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白衬衫上独属于他的味道搅乱着她的思绪,让她的心脏暴跳如雷。
弄半天是自己想多了。
身子被平稳地放进了浴缸中,温热的水在一瞬间将皮肤浸润,黑色的长发在沾上水汽之后黏在了她白皙的皮肤之上。
墨司珩坐在浴缸旁边,低头伸手帮她整理至耳后,看着浴缸中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水珠的模样。
楚楚可怜让人难以自持。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最后还是别开了视线,声线中似乎带着些许隐忍,“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