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就是任性
木梓暴喝一声,“闭嘴,叫唤什么。”
蒋涵突然闭嘴看着她,她蹲在泳池旁边,微笑道,“你当我木梓是从小被人欺负大的呀。”
说完,她站起身,直接向别墅走去。路过的人都纷纷自觉地给她让路,走过颜越宸身边的时候,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随后颜越宸也跟着她走进别墅,罗佑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水里的蒋涵,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木梓回到别墅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沙发旁,享受地喝着桌子上的红酒。
她为什么要离开,她没有任何错,现在她离开,大反而让人觉得自己是在逃。
颜越宸走进别墅,坐在她的身边,见她端着红酒畅饮,皱着想要抢下她手里的酒杯。
她一个闪身,躲开了,吝啬的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她今天不仅生气,还心寒,早上他还能在乎她,对她还是那么的温柔,结果今天小小的一件事,他就能保持沉默,在他的眼里,她是那么的不重要。
别人不会生他的气,但是她会,她也是人,她不是他的玩具。就算是宠物,猫狗还有生气的时候呢。
颜越宸皱着眉,不悦地看着她。随后进来的罗佑凯看见这一幕,便知道木梓此时在生气。
今天导致他们两个人吵架生气,虽然不是他,但也是他的妹妹。
“抱歉呀,木小姐,我这个妹妹从小被家里娇惯的不成样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很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
木梓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睛有神地看着他。
罗佑凯也不觉得尴尬,笑着说,“木小姐,真是会开玩笑,你这么美丽的人,怎么可能是小心眼呢?”
木梓冷着一张脸,对他说。“没有办法,就是人太美了,所以性格上就有缺点。上帝造人的时候,没有那么完美。”
罗佑凯微微地笑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帮不了他那个性格跋扈的妹妹。他可是见过木梓的手段,非常有四两拨千斤的气势。
“如果罗少没有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其他的事。”
闻言,罗佑凯看向颜越宸,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是坐着颜越宸的车来的。她现在回去,要怎么回去。他可不敢送她回去,会被颜越宸五马分尸的。
木梓还是不理会颜越宸,径直地往外走,颜越宸阴沉着脸跟在后面。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项亦琛,他大叫道,“听说,蒋涵被欺负了,谁皮肤的,告诉我,我去收拾他去。”
木梓从他身边过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告诉蒋涵,以后我见她一面,欺负她一次。”
说完,木梓直接离开,留下项亦琛在原地发呆,她在说什么,刚才欺负蒋涵的是他。
他刚反应过来,准备走进别墅的时候,颜越宸又从别墅里面出来,见到他,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追上木梓。
木梓闷着头往前走,来的时候,是和颜越宸一起来的。她现在也不能低声下气地求他开车带她回去,她说不出口,大不了她自己走回去。
颜越宸追上她,拉住她的手,沉声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木梓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大声地说,“不用,我自己走。”
“这里是郊外,你要怎么回去,走回去,你觉得可能吗?”
颜越宸蹙着眉,不耐烦地拉着她往回走,可是她偏偏跟他对着干,使劲儿地甩开他的手。
“红军长征都能走,这点儿路我怎么就走不了。颜越宸你不以为,我离开你就不能活了。”
木梓生气地对着他大吼,表情都变得狰狞了。
颜越宸沉默地看着她,依然坚持地拉着她往回走,他不能任她这么任性。
木梓使劲儿的挣扎,挣脱不了,就捶打着他,“颜越宸,你放开我,我的事不用你管。今天没有你管,我依然好好的,有你有什么用!”
她说出这句话,颜越宸呆立在原地,她趁着他发呆的时候,甩开他的手奋力的向前跑。一不留神,她已经跑出很远,他站在原地,愤愤地看着她在一瘸一拐地跑着。
她居然说他没用,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有谁敢说他没用,除了她还有谁。
颜越宸转身想要回去,不想去管她。既然她要走,就走好了,他倒是看看她的脾气有硬。
木梓跑出很远,腿都跑软了,才停下脚步。转过头,发现看不见颜越宸的身影,确定他没有跟上来,她长舒一口气。
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刚才光顾着向前跑了,忘记脚下还有伤呢!现在走起路来,还有点儿疼。
木梓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她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已经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天已经渐渐的黑了,天阴得也有点儿厉害,一会儿不会下雨吧?
她摸摸身上的衣兜,她根本就没有带手机,昨天晚上她直接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根本就没有拿手机。
她现在一个人走在路上,连打个电话,都打不了。她只能这样默默地往前走,她何时才能走到市里呀?
该死的颜越宸,如果不是他非要带他来这里的话,她能要走回去吗?
她走走停停,脚格外的疼,估计今天回去应该会起很多的泡。
她走累了,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一会儿,突然身后的草丛里有声音,她惊叫一声跳开。
什么东西,她站在路旁,摸着自己的心砰砰的跳,真是吓到她了。
她不应该那么任性的,她应该服软的,起码也要到他把她带回市里,她才不去理他。
现在怎么办?开始有雨点滴落,渐渐地雨下大了。她无助地走在路上,这是什么意思,老天爷都在欺负她吗?
突然脚下的一颗石子绊了一下,她直接重心不稳地摔在地上。索性她趴在地上嚎起来,“什么玩意吧?都欺负我,见我好欺负呀!”
她从地上坐起来,抱膝地坐在地上,也不去躲雨,脸埋在双腿上。
她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一身的白裙,已经变成黑裙子了,鞋也从白鞋变成了黑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