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个风,搞个好玩的
“喂,你好你是夏余天先生嘛?”
“你是?”
“我是丝蕴城检查局的,我们在林霖先生的手机里发现了您的电话号码,请问您能来一下嘛”
“林霖他怎么了?”夏余天有些疑惑
“林霖先生他于八月十五号在家中离世,因为腐烂散发出尸臭被邻居发现”
“你说什么?林霖他怎么会,怎么会”听到林霖离世的夏余天不愿相信这个事实,逃避现实一般的不断念叨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大约是感受到夏余天的悲伤,有些低沉地开口道“请问您能过来一趟嘛?”
“能,我这就过去”缓和了些许的夏余天连忙答应道
“嗯,好,谢谢配合,请您尽快过来”
“是,是,是,尽快尽快”夏余天应和连连,随后便挂断了电话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他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夏余天抱着头有些痛苦。
过了好一会,夏余天站起身,收拾了点东西后,便背着包出了门,拿起手机买完车票,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机关上了,随后打上车向思云都驶去。
背着包,过了安检后,夏余天坐上了动车,经过几个小时漫长的等待后,随着剧烈的摩擦声响起,动车缓缓地停在了站口前。
夏余天走下车,走出了车站,看着眼前跟曾经林霖描述的超科技感的城市一模一样的世界有些恍惚,拦了辆车向检查局而去。
健谈的司机大叔看着沉闷的夏余天,忍不住开口道“老弟,你来这是干啥子的?”
“没啥,办点儿事”
“啥子事哦?刚来就往检查局跑,别是遇到黑心老板了吧?”
“不是,是家里有人去世了”
“这不,不好意思啊”司机大叔有些尴尬道。
“没关系”夏余天沉默了一会后,有些哽咽的说道“大哥你说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呢?前一段时间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
“这”司机大哥叹了口气,拿起烟给自己点上一根,随后拿了根递给了夏余天,夏余天接了过来,点上火,猛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出租车能不能点烟我也不知道,别在意嗷)
“这人啊,有时候呢,坚强得可怕,哪怕只剩根手,都顽强的活着,有时候呢,又脆弱得吓人,走着走着呢,就这么离开了”
“有的人,活了七老八十,垂垂老矣,却仍乐观开朗地活着,尽管可能过得并不舒服。有的呢,十几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比他们活得更像个老头子,郁闷闷地死了心。”说到这,司机大哥停顿了一下吸了口烟接着道(其实呢,我也不怎么会写,因为我不会安慰人,但我想水字数)
“我呢,活了四十多年,如果再算上今年我也五十岁了,一辈子啊见得不多,也不算少,尽管开了二十多年车,但到现在啊,都学不会安慰人这一门技术,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车,我遇到一个人,是个小姑娘,刚被男朋友甩了,在我车上,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鼻涕顺着脸,流下来,糊了我满车,当时给我急的,洗车嘛,贵,直接来了句,姑娘你哭成这样,你男朋友也不知道啊!等会我还得去洗车,你知道洗车多贵嘛?要不然这样吧你也别哭了,跟我指指那男的在哪,我去给他撞了给你出出气好不好。”说到这司机笑了一下
“当时给那姑娘吓的,直接搁后面,就你坐的那位置,一直摆手,嘴里嘟囔着不要不要不要,还对我说谢谢司机大哥,你是个好人,但我不能害了你。”
夏余天在后座静静听着,嘴里的烟冒着着点点的白烟,绕成一团,糊得满车都是,开了窗,通了通风,才觉得呼吸好上些许。
“挺单纯一小姑娘的,我这么一说她还真信了,被我一吓,后面也没心思哭了,可能是怕我是认真的吧?谁知道呢?后面到了目的地,她下了车,还给我鞠了好几个躬,说谢谢我,当时给我懵的,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大好事呢。”
“然后呢?”
“没然后了,还会有什么然后,总不能是我直接厚着脸皮追人家给人家娶回家吧?那是作者的猥琐,不是我”
夏余天闻言笑了一下,也不多说什么。
“老弟啊,其实呢,在这个世上活着,失去是常有的事,我也不说你一定要去接受什么狗屁的失去,那玩意是随随便便就能接受得了得?我只能说着一些这些看起来高大上,其实毫无营养的话,再给你讲几个我遇到事,来让你听一听,少苦闷那么一会会了”说完,司机踩下了刹车,看了看计价表“到了,五十”
“嗯”夏余天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扫了码,付完钱后下了车。
“老弟,有缘再见,还有一件事,其实那姑娘现在是我老婆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司机摇下右侧车窗对着夏余天喊道,随后扬长而去。
“是你老婆,哈哈”夏余天摇了摇头,向检查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