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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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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槟公馆1502。

    燕绥靠坐床头,言央跨坐在燕绥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人怀里。

    言央喜欢以这样的姿势趴在燕绥怀里,静静地感受燕绥有力的心跳,会感觉特别安心,特别安全。

    “央央,你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坐摩天轮?”燕绥问。

    戚画走时跟他说过,有什么要说出来,不要不长嘴,他牢牢记着呢。

    “因为……因为那天我太伤心。”言央轻声说,“那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燕绥用下巴在言央蓬松的卷发里磨蹭,是无言的悔不当初与心疼如绞。

    “他陪我坐了摩天轮,我答应了他拍短剧。”言央接着说。

    “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央央。”燕绥说。

    “总不会有你坏。”言央小声咕哝。

    “我……”

    “我开玩笑,笨蛋。”言央笑,笑完眼神又黯淡下来,“是我也没其他地方可去。”

    “央央。”燕绥紧搂住人,心像小时候吃的威化饼干,只要一咬,便碎得七零八落。

    “燕绥,阮裴对我很照顾,最重要的,是我跟你在一起了。”言央安慰。

    “嗯,央央,幸好你拍了短剧。”燕绥自言自语似的说。

    “嗯?”言央抬起头,不明所以。

    “央央,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燕绥柔情地说。

    “不知道。”言央回答。

    回来后,言央不是没想过,他想,有可能是花群跟戚画说,戚画再跟燕绥说,也可能反过来,燕绥问戚画,戚画问花群。

    也想过,或许是其他的途径,比如,有钱就行的途径。

    “因为那部短剧,短剧里的你,在燕炔的同学间很受欢迎,她周末回来给我看,我才找到的阮裴,是他告诉我你在缙云的地址。”燕绥一五一十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言央直起身,恍然大悟,怪不得上回燕炔过生日,他问人喜欢什么时,燕绥说“她喜欢你”。

    怪不得燕炔跟他第一次见面时,说“真人更漂亮”,言央一直以为是燕绥给他看过自己的照片呢。

    “央央,要是没有那部短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我试了很多办法,可怎样都找不到。”燕绥说,溺爱地亲一口言央的鼻尖。

    “那你今天为什么生阮裴的气呀?”言央问,按道理,不是应该感谢人家嘛。

    “我没生他气,是我吃醋了。”燕绥直截了当地说,“你看不出来吗?”

    “我没看出来。”言央笑,“你吃他什么醋?”

    “他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还对他笑,除了我跟花群,你没对别人那样笑过,你们头还凑在一起,那么近。还有,他叫你央央。”燕绥控诉,虽然他还记起他当初跟阮裴说过,有什么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只能说,他倆遇见的时机不对。

    “燕绥,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太霸道了。”言央吻住燕绥的唇,心里像装着一个盛夏,炙热,滚烫。

    “央央,你是我的。”燕绥可怜巴巴的说。

    “嗯,是你的,是你的,永远是你的,言央永远是燕绥的。”言央笑,笑得灿烂。

    燕绥“嗯”一声,铿锵有力。

    “燕绥,阮裴跟我们不一样,他有深爱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言央轻快地说,“今天,我们凑在一起,就是在看他女儿的照片,刚六个月,胖嘟嘟的,真的好可爱。”

    “真的吗?”燕绥乖乖地说,“那我不吃他醋了。”

    温情片刻。

    “燕绥,阮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言央问。

    “想知道?”

    “想。”

    “不告诉你。”

    “燕绥。”

    “亲我十下就告诉你。”

    “好。”

    言央飞快地在燕绥嘴上,脸上亲了是十下,“好了。”

    “太快了。”

    “你想赖账啊?”

    “对。”燕绥捧起言央的脸,接一个绵长的吻,才开口,“他说你在剧组时,常常半夜在睡梦里,边哭边喊着我的名字。”

    “……”

    言央茫然,这些,他自己都不知道。

    还有一句燕绥没说,阮裴说,“如果爱,请深爱,他值得。”

    阮裴跟燕绥说的话,毫无夸张成分,两年半之前,他结束跟燕绥的通话后,才猛然想起,言央在睡梦里边哭边喊的那个名字,就是“燕绥”。

    辗转难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换了一百零八式,言央还是一点儿睡意没有。

    他很久没这样了。

    “燕绥,是不是吵到你了。”声音从床的另一头传来,言央已经掉了个头。

    “没有。”燕绥握着言央的脚踝摩挲,“我也睡不着。”

    “燕绥。”

    “嗯。”

    “你给我讲故事吧。”

    “好。”

    “讲吧,我听着呢。”

    “小黑兔的英语不好,于是老师给他换了一个英语很好的同桌,想着能帮他补习一下英语。一天自习,小黑兔看单词看到“husband”,有点印象,但又不确定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就拿着单词指着问同桌:“老婆?”

    “不是,老公。”

    小黑兔觉得是老婆的意思就跟她说上了:“老婆!”

    小白兔也不甘示弱:“老公!“

    “老婆!”

    “老公!”

    就这样喊了一分多钟,声音越来越大,发现教室忽然很安静……

    后来,他们就互相喊了一辈子……”

    讲完,床那头半天没动静,燕绥挠挠言央的脚心,“央央,睡着啦?”

    “没有。”言央怕痒,蜷起脚趾缩了缩。

    “我讲得好吗?”燕绥捏住言央的脚掌,不让人缩回去。

    “还行。”言央不动,任燕绥死死捏着他的脚放在他心口。

    “那,你是不是该改口了?”燕绥又挠挠言央的脚心。

    “你故意的,燕绥。”

    “嗯,叫一声。”燕绥拉着言央的脚往上提提,在人的脚心亲一口,“叫人。”

    “……”

    “老婆?”

    “老~公。”言央嗑嗑拌拌叫一声,心里不免想,“他跟燕绥在床上干尽了夫妻间的事儿,怎么叫一句人,就这么难以启齿呢?”

    “老婆,叫大声一点儿,好不好?听不清。”燕绥说,又换上可怜巴巴的语气。

    “老公。”言央鼓起勇气,加大声音喊一声,倍感羞耻,一脚踩在燕绥脸上,一脚抵在燕绥下巴,脸已红成番茄。

    “老婆。”燕绥温柔又满足的回应。大手索性捏住言央的两只脚,亲两口,放在自己脸上。

    这张帅绝人寰的脸啊,在言央面前,真是不值钱呀。

    灯光摇曳,……省略一点点儿记性不好吗

    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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