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认清现实
“哦。”许谨言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不会放弃是吗?抢别人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骄傲的?”
“还这么趾高气昂地说出来。你还真是,脸皮厚的可以。”
“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和底气,让你觉得把别人的男人抢走会是一件值得炫耀和得意的事?”她真心好奇地发问。
“你少说这些了。不知道隔墙有耳吗?”白清欢现在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警惕,生怕再被人抓住把柄曝光出去。
“你做的那些蠢事都放在网上了,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可以自己到微博上查看数一数。”
“你这样的艺人谁签的起。要是我们公司也被你给连累了,我的上司一定会扒了我的皮。”许谨言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见过艺人营销人设的,没见过塌的这么彻底的。都是成年人,你做事情之前也不想想被揭穿那一天会得到什么后果。”
“他们二位是结婚几年的夫妻,而你在那期间却营销自己和凌总是那种关系。被打脸的还不够疼是吧。”
白清欢无法反驳她的话,却又忍不下这份委屈。
“你是苏稚的闺蜜,你当然会护着她。请问一个在婚姻期间都不爱她的丈夫,为什么离了婚却对她恋恋不舍了?”
“她的手段实在是厉害,我自认这方面我不如她。毕竟都是真的嫁入了豪门,怎么会一点心眼和手段都没有。”
许谨言不否认凌夜不怎么样,因为她也不看好那段婚姻。
“那是他们的事,你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操心什么。”
“不过凌总的确跟狗皮膏药差不多,干嘛非要缠着我们家苏稚不放。”
白清欢被她的语气刺激到,只要听到苏稚这两个字就很容易失控。
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因为嫉妒而升了上来。
许谨言最擅长观察人的心情情绪,再努力隐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她捕捉到。
“很生气?觉得自己哪里都不比苏稚差,可你最想要位置却始终都得不到。”
“这种想法不罕见,我也见过一些其他同样有这种想法的人。可这也是要分事情,才能用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像是这种虚荣心爆棚自以为可以嫁进豪门的,往往都是一厢情愿只相信自己的幻想。你的那些认为有事实根据吗?”许谨言看这种人就没顺眼过,毕竟为了达到自己目的除了自己外什么都不在乎不考虑。
“没有根据的话还敢随便出来乱说,你的自欺欺人还真是到了一定地步。”
“结婚选择另一半这种事,有的当然会考虑这个人的方方面面看符不符合要求。但你是不是忘了,选择权在谁的手上。”
白清欢直直地瞪着她,双手紧紧攥住,哪怕美甲嵌入了掌心也依旧没去在意。
“凌家想要调查谁都很轻松就能查到。他们能让苏稚和凌夜的婚姻存在没有提出阻止,就证明他们都接受了。”
“这本身就不是比较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苏稚之所以被选择是因为她是苏稚,而不是什么我们是青梅竹马、认识多久了或者我们才应该之类的话语去纠缠不休。”
许谨言一向很喜欢说实话,虽然有些人即便听过再多次也都无法改变自己愚蠢的想法,但总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这个话题就到这里,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你争论下去。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签约?”
白清欢从包里掏出了一份合同。
“我知道你们公司的艺人还没有很多。现在想要捧出一个受欢迎知名度高的艺人需要花费很多钱和精力,而我本身就具备这些条件,黑红也是红。”
许谨言看着她一秒钟变换的嘴脸,佩服她的演技是很不错。
“你不会是要我们签了你之后花大价钱帮你洗白吧?我知道营销公司很厉害,只要钱给到位了就有可能做到。”
“可你这么不好管的艺人。前脚花钱给你洗白了,后脚后又新出别的事情。你的形象不光是在网上,在圈里也很不好。”
“你曾经耍大牌还把剧组导演给惹生气换角色的事可是闹得圈里人尽皆知。虽然那事被你当时的公司花钱压下了,但之后没有多少太好的剧本找你了吧。”
许谨言随便说出几条她过去的事迹,就已经严重不符合签约的规定。
好奇她拿出来的那份合同上都写着什么,拿过来认真瞅了几眼。
“你提出的条件还真不少。如果真的认清楚现在的形势了,你怎么还敢继续保持高傲的姿态。”
“我们公司就算不签你,有什么损失吗?”
许谨言好久没遇到这样的人了。比起吐槽,更惊讶地说不出太多话了。
欲言又止了好久,“就连住的地方你都要公司安排在一家酒店式公寓里。你之前不是每次出现都会一身的名牌,各种展示限量款包什么的。”
“就算你是为了赔违约金那些全部都没了,你来找我们也不应该还是以前那副模样。这家酒店式公寓的租金我曾经听一个在那买了套房子住的明星说过,光租金一个月差不多要十几万。”
“我们是有给艺人提供住处,但像这样的资格你还远远达不到,”
她打断白清欢的反驳,接着道:“光靠着营销创作红起来的人,没有点真本事还惦记已婚男人,从业几年来没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代表作。”
“这样怎么看都不会红太久很容易翻车。就算你这能靠着这个在圈里混个十年,每年花在营销上的钱肯定要多于你作为明星挣到的钱。”
“营销费用都不是固定,是会涨价的。”
许谨言是肯定不会签她的,就算联系了老板得到的结果跟她也会是一样。
“你能有今天这个下场全靠的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跟别人无关。我们公司是没那么压榨艺人太冷血,可那并不代表着我们会做出明显损害利益的行为。”
对视片刻,白清欢拿走合同,起身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