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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N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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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日子里,vega每天都是“上课-吃饭-禁闭”反复循环,她的生活变得枯燥单调,双眼毫无神采,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

    harry几人又同情又心疼,一直嚷嚷着要做些什么让她回归活力四射小太阳状态,每学年都有的魁地奇比赛就是个机会。

    需要一提的是,巨怪经历后,四个人成为格外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无事不做,对彼此的情况十分了解,配合与搭档也更为默契。

    比赛那天ron,hermione和vega来到最高一排,和nevillelongbottom他们坐在一起。

    为了给第一次上场的哈利加油鼓劲,几人将被老鼠scabbers弄脏的床单做成一条巨大横幅,在上面写上“potter必胜”,绘画达人deanthomas还在横幅上画了一头象征着格兰芬多的狮子。hermione朝横幅施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魔咒,横幅上的颜料会闪烁不同的颜色。他们将横幅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大声呼喊着,为harry和格兰芬多球队加油。

    在他们的飞行课教授hooch女士吹响银哨后,十五把飞天扫帚腾空而上,飞向无法清楚看到的位置,harry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了。

    vega手拿望远镜,看着头顶一个个飞驰而过的身影,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她的心脏快速跳动,没由来的,她对魁地奇比赛有着超乎想象的热爱,她下定了决心等到二年级时也要加入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队,亲自参与进去。

    “天哪!快看harry!”

    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突然harry的扫帚光轮2000被什么控制一样带着他翻腾打滚,像是那天要将他甩下去的巨怪一样,动作剧烈,格外骇人。身边小狮子们说些什么vega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的心高高的悬起,目光一刻不离半空中勉强撑着的harry。

    “千万不要有事!”她开始祈祷,脑海里飞速过着知道的魔咒,想为harry加上一个防护的咒语免得他坚持不住从高空坠落。

    教师席那边又传来了动静,细看去是她舅舅的黑袍子被火烧着了,不过很快又被熄灭了。她眯起眼睛,本应在她身边坐着的hermione出现在望远镜里,但她没来得及多想,耳边的欢呼声和呐喊声告诉她:harry已经重新坐到扫帚上,并且以能写入校史的奇特方式,抓到了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赢得了比赛胜利。

    赛后,hermione,ron,harry像顾虑着什么一样,几次对她欲言又止,甚至瞒着她去做了一些事情。

    vega虽然疑惑,却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们总会告诉我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可能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如是想着。

    -

    转眼间到了圣诞节假期,四个人里除了hermione,都选择了留校。harry因为不想回女贞路面对苛刻的姨父姨母,所以在假期里和也不回家的ron一起,在休息室玩巫师棋。

    而vega看舅舅没有回蜘蛛尾巷的意思,就在留校表上签了名,一整个假期都是写作业,或者去舅舅办公室补习。

    圣诞节当天,她收到了来自亲朋们的礼物:hermione精心挑选了发饰,和她的黑色头发格外适配;draco碍于多年情分送的一瓶香水,是她喜欢的木质香;从小照顾她的家养小精灵mina做了她最喜欢的点心并送到了霍格沃兹;舅舅将有他笔记的《初级魔药制作》、《中级魔药制作》和《高级魔药制作》都打包好亲自给了她(她为得到这些“学霸笔记”切了两个月的魔药材料);ron送她十一个巧克力蛙和一袋比比怪味豆(vega深深怀疑他是临时准备的);harry在得知她喜欢魁地奇后送出一本崭新的《魁地奇溯源》(不是图书馆的,是从丽痕书店买的),她一一都送去回礼。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还收到了ron的母亲weasley夫人亲手织的、绣有“v”字样的红色毛衣,暖和又柔软,harry也收到了这份饱含爱意的礼物。

    令人难忘的圣诞晚宴结束后,vega回到休息室开始写冗长的论文。小狮子们几乎都回家了,她得以霸占最靠近壁炉的位置。

    火光映在她脸上,暖烘烘的,没一会儿她就有了困意。

    “vega,跟我来!”

    她是被harry推醒的,迷迷糊糊间一个冰凉的东西罩在她身上,她认出这是harry前几天收到的、他父亲的隐形衣。

    “我们这是去哪儿?”vega用手揉着眼睛,胳膊肘却无意碰到harry的胸口,她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极为接近,随便的动作都会产生肢体接触,她瞬间羞红了脸颊,尽量不做什么大动作,但她不知道

    她身上木质香水的味道已经充斥在隐性衣的小空间里,也萦绕在某个人的鼻间。

    她等了好久才听到harry的回答:“咳……去一个奇怪的地方。”

    两人躲开教授们和filch的巡视,来到一个破旧的、已经废弃的教室里,它中间立着一块镜子。

    这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华丽的金色镜框,底下是两只爪子形的脚支撑着。顶部刻着一行字:erisedstraehruoytubecafruoytonwohsi(摘自原著,有删改)

    正当vega疑惑那行字的意思时,harry说:“你站在这里,看能看到什么?”

    他给她指了一个位置,vega走过去,接着本是一片空白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对样貌俊美的夫妇,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起来登对又恩爱。而他们之间有个带着红色围巾、穿着白色手织毛衣的女孩--正是vega。

    “你看到了什么?”harry问她。

    “我看到一对夫妻。”vega还在愣神,无意识地回答。

    “什么样的夫妻?”harry的声音里带着惊喜。

    “两个人都是黑头发,丈夫比妻子高了一个头,他一直搂着妻子的腰,仿佛一松开谁就会消失一般。”

    “不是红头发的妻子吗?”harry有些失望。

    “不是,而且我还看到了我自己……这应该是一家三口……他们是我的父母。”vega低声说。

    “很奇怪,我立到这里时,我也看到了我的父母、看到了我们一家三口……”harry看向vega,他们从彼此眼里看到了疑惑。

    “这到底是块什么镜子?”

    “我也不知道。”

    两人相对无言。

    -

    虽然无法破解镜子的奥秘,但两个人上瘾一般连续几日总会偷溜到那个废弃的教室里看那块神奇的镜子,这天他们正好碰到了dumbledore校长。

    和蔼可亲的白胡子白头发校长告诉他们,将那行字倒着读,就是一句话:itshowsusnothing,mostdesperatedesireofourhearts

    也就是说,这块镜子会反应人们内心深处的渴望。

    vega和harry的渴望,都是和父母一起生活,所以他们会看到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

    她也想像ron一样拥有母亲织就的衣物,所以几天的画面都是她穿着那身白色毛衣和红色围巾。

    dumbledore校长说,那面镜子会使人发疯,不希望他们每天都违反宵禁再到这里来。于是第二天,镜子就被挪去他们无法找到的地方了。

    vega清楚,他们不应该沉溺在虚幻的梦境里而忘记了真实的生活(原著里dumbledore校长说的话),可她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去想,如果她的父母健在,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和harry一样,她也开始做噩梦。梦里她的母亲坐在婴儿床旁,抱着她哭泣,那双黑亮的眼睛毫无神采,如梦的色调一样,黯淡又阴郁。

    她忍不住了,在舅舅给她补习的某天,问出口来:

    “舅舅,母亲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对母亲的记忆很少,零零碎碎的,如果不细想一阵子根本想不到,而蜘蛛尾巷关于母亲的照片很少:一张是母亲刚出生时的照片(一对龙凤胎分别是舅舅severus和母亲sensi);一张是这对兄妹刚入霍格沃兹没多久(背后有日期1971年),母亲借来别人的相机拍的她的大脸和舅舅的背影:还有一张有很多人,他们之间簇拥着一位胖胖的先生,舅舅和母亲之间是一个红发的少女(像是一张什么社团的成员合照),这张照片上的母亲大概十三四岁,微卷的黑色头发披在肩上,眼睛明亮又干净,还会冲看相片的人微笑。

    vega很遗憾她不能看到母亲正值芳华时的模样,脑海里仅有的碎片记忆是她得病后憔悴的面容。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正在批改作业的舅舅羽毛笔一顿,把视线转向vega。

    “我只是想她了……”vega轻声说。

    snape教授又继续批改他的作业去了:

    “你的母亲,愚蠢地爱上了不合适的人,固执地从不肯听我劝,和你一样,脑子里全是芨芨草!”

    可过了好久,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思想卓越,坚持自我,敢于反抗,从不会畏惧世俗的眼光。”

    “她独立又坚强,不依靠任何人,没有我的照顾也能活的很好。”

    “就像,波斯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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