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真奇怪
借助黑绝友情提供的庞大能量,万依才得以成功的在濒临新年之际将自己的身躯修补完成,当然,万依并没有急着让自己的灵魂回归躯体,而是又再给自己放了两天的假才慢悠悠的回到躯体当中。
即便这在外看来这可能就像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导致被迫额外地多沉睡了两天一样。
当万依终于睁开眼睛苏醒过来的时候,黑绝就以他最快的赶路速度从地图上差不多离着好几公里的地方往回赶,虽然万依并不知道黑绝是怎么知道了他苏醒的消息的,但是万依并不打算不给黑绝这个赶回来见面的机会。
他依旧安静地躺在由藤蔓编制的吊床上面,只不过这一次他操控着藤蔓轻轻摇晃起了吊床,就像摇晃秋千一样,缓和的、慢慢的,顺着万依的心意就这样缓慢的晃动了起来。
当黑绝的身体在墙面刚浮现出一点的时候,万依便果断开口欢迎着他的到来,“您回来了,对于您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我很感激。”
这种将自己的努力完全摘除近乎展现的全是黑绝帮助万依的话,说的黑绝没缘由的感到了些许高兴,这还是有人第一次对他表示感谢,是很值得纪念的一件事。
同时黑绝又有点对他使用精神操控术成功限制住了万依这件事感到十分的欣慰,这大概是他自从学会这个术以后做过的最正确的一项选择。
在黑绝将他自己的流质身躯完全从墙面浮现出去之后,他就自然地把之前一直做,做的近乎都出现了条件反射的举动做了出来,他拉长身体从天而降的落到了万依的身上并开启了“自加热功能”。
万依没有反抗,而黑绝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两个在心底都有一些各自的想法的家伙在此刻都谋划着一些事情。
这份安静最后是被万依打破的,“我已经好多了,您可以带我出去吗,是该出去走走适应一下活动了。”
“当然。”
对此,黑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早在万依身体修复好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带他离开地下在外发展了,结果那两天万依没醒,所以在万依开口说完之后,黑绝就即刻缠住了他的身体亲自带着他从地下移动到了地上。
躯体不受操控的感觉实在是有点糟糕,这是万依在来到地面后脑海里想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他得换身新衣服,虽然衣摆足够长可以完全遮盖住下半身,但是这件衣服已经全被血液浸了个透彻,就差黏在身上的这件衣服到时候一脱直接把皮都撕下来了。
但万依没有在一离开地下就着急和黑绝说他的这个要求,毕竟他现在可是个被控制着的人啊,怎么可能随时随地的对着黑绝提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要求呢。
黑绝带着万依到达地表的地方是一片森林,因为实在是太久没有来到地面的缘故万依居然有点辨别不出来他现在这是在哪里了。
于是万依有些恍惚的仰起头看向被树冠半遮半掩起来的天空,但阳光却有点刺眼,让他这个在地下待了很久的人一时间没办法适应这种程度的强光,所以万依又重新低下了头。
在把他带出来之后黑绝就迅速的从他身上退去离开了这个位置不知道去干些什么了,这一下闹得万依也不知道他应该也走还是留下等待。
所以万依根据自身情况简单的判断了一下当前的局势,他认为目前的这个状况并不足以令他选择离开,所以万依就没有趁着黑绝有事不在就自作主张的逃离这里。
当然,一直待在原地也不是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于是万依在考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之后就找了一棵还算隐蔽的大树跑了上去,在找到树冠最高处的一个除了他本人以外,近乎不能再承担任何一点重力的树枝上隐匿起了自己的踪迹。
而万依的这种对于黑绝千变万化的态度着实有些震惊到了系统,以至于系统现在都不敢妄下定论说万依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只敢支支吾吾的开口轻轻问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中那个术?”
万依向后靠着把自己的后背靠到树上,满脸无所谓的开口反问道,“有没有中那个术重要吗?”
“不重要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这段关系里面所处的地位是什么。”万依这样说着随手点开小地图,看着上面黑绝的图标继续开口。
“在这个世界里面所有对于关系的定位都是比较模糊的,就先拿世界主角鸣人和佐助来举个例子,他们两个的关系就是比较模糊的,再然后就是斑和柱间之间的关系,他们也很模糊,你根本无法通过一段关系来判定两个人之间的真实关系定位,而这种模糊化的关系也不一定只能用来判定人与人,你不去发展并不代表着他就不存在,你说黑绝可恶吗,那自然是可恶的,但是这不能代表他不能与人发展这种关系。”
万依说的这一段话系统虽然没能彻底理解,但他能够看通过这些话出来万依对于黑绝似乎有另外的安排,所以也没有再去提起些什么有的没的,只是通过万依挑起的话题提问了一句话,“所以你是想和他整一段定义模糊的关系?”
“不,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有人在百年前这样一直尝试给他一些他不曾体验过得东西的话,那么到最后尝试实行月之眼计划时,他会依旧没有真正学会人类的感情,继续按照辉夜的意志伪装着虚假的感情行事?还是他自我的意志会彻底学会人类的情感,最后真正的成为一个感情动物?”
“你的计划执行起来比他的月之眼还糟糕。”系统嘀咕着,但却再也没打算吐槽万依对于黑绝的态度了。
“马马虎虎。”
地图上黑绝的图标似乎已经办完了他的事情,现在他已经调转了方向朝着他在的地方赶回,万依没有动,只是坐在树上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