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排查

    韩沐辰借口上厕所，去了古董街二楼的公厕，公厕里我三个独立厕位，韩沐辰关了门，解决完准备出来，听见外边进来两个女的，边上了厕位边议论。

    “你说这徐哥这次是不是过分了，坑一个小姑娘，我刚才差点儿拆穿他了。”

    另一个说：

    “可不，那老王头儿也不对，他那店里哪有真货呀，还装专家，说得有模有样，还一个z一个y的，要不是咱古董街对外不宣的规定，我早就告诉那小姑娘了。”

    “可不，还动手打了人，这下好了，都进去了吧？”

    “你说警察会不会审出咱们的秘密？”

    “那可不好说，我听说现在的警察也不边不打，就是不让睡觉，困了熬不住了就什么都说了。”

    “那咱古董街还不被查封了呀？”

    “那倒不至于，估计就教育我们一下，但徐大哥和老王头这次怕是摊上事了。”

    韩沐辰从厕所出来，把听到的事情告诉文向尧，文向尧的反应却出乎韩沐辰的意料，他并没有把消息告诉他的同行。

    “你不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什么？”

    “古董街店家都是相互串通的，一丘之貉。”

    文向尧轻轻揉揉韩沐辰的脑袋瓜，笑着回答：

    “他们要是连这个也查不出来，就不用干警察这一行了。”

    后来的结果果然出乎文向尧的意料，办案的警察竟然把两个店家放了回来，说是证据不足。

    文向尧只能亲自插手了那件事，才还了小姑娘清白。

    所以当文向尧听到古董街时，头都大了，这古董街最是复杂，店家与店家之间勾结在一起，又各有小算盘，4个孩子在这里消失，查起来确实不容易，怪不得刑警那边查不到。

    这条古董街是对向的两排，左边一排以瓷器，花瓶，碗等容器为主，右边一排以字画为主，每排30个商户，共60个商户。

    文向尧命令特警们分散开，每个特警把住一个商户的门，不准任何人进出。

    由于疫情期间，商户都是大门紧闭的。

    但这么大动静，也有从窗口探出头来，又悄悄缩回去的。

    他们的二楼是相通的，文向尧知道一个商户知道了就等于所有商户都知道了。

    他们大多吃住在二楼，一楼是门市，三楼是库房，其实这种安排也有道理的，那些有真品的商户把三楼作为库房，也起到了防盗的效果。

    文向尧带着一队特警从东向西一家一家走访，问9月2日看见没看见四个孩子？当时他们在干什么？

    问到中间位置时，一个商户说见过4个男孩，当时他正和其他三家商户打麻将。

    “就你自己看见了，还是打麻将的其他三个人也看见了？”

    “我们都看见了，当时还议论呢，这疫情期间，到处封闭着，这4个孩子怎么跑出来了？”

    “后来呢？那4个孩子去了哪里？或是朝哪个方向去了？”

    “那4个孩子从东边过来的，朝着西边走了。”

    文向尧找到其他三个打麻将的，说法一致。

    也就是4个孩子是从中间位置还在往西走，但是他们却没有从西边的街口走出去！

    那就是西边这半条古董街的商户都有嫌疑！

    文向尧又挨着排查西边的商户，由于是左右对称的布局，所以文向尧和肖然分了两队，分别排查。

    文向尧负责左边15家商户，肖然负责右边15家商户。

    两队到了西边街口汇合，剩下的商户都说没有见过这4个孩子，这可太奇怪了！

    这4个孩子难道在古董街凭空消失了？